白萱萱的安慰倒是給項楠一個不小的動力。的確,等到自己站在了整個南州的巔峰的位置,自然也就清楚究竟是什麼原因,什麼事情讓權誌敏來南州,到時候就算是陰謀,自己也應該能比現在看的更清楚。
“嗡……”
項楠手機突然響起,低頭一看,便對著白萱萱笑道:“說曹操曹操到,你也收拾一下,準備見見他吧。”
“好。”白萱萱將雙腳從項楠的腿上拿下來,站起身在項楠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便扭著屁股去臥室換衣服。
項楠苦笑著摸了摸剛才被白萱萱親的地方,無奈的搖了搖頭。
“柳叔叔,非常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提前要來的,要是知道的話早就讓人準備了。”廂房之中,項楠給柳天南親自倒了杯茶用來賠罪。
身後站著的白萱萱並沒有和項楠一起坐下,而是靜靜地站在一邊,看著自己的男人和柳天南。
劉叔倒是一驚,從項楠的話語中他大概能夠猜得出來,黑玫瑰現在基本上已經是項楠的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白萱萱恐怕也都已經被項楠收入後宮了。
就連柳天南心裏也是有些反應不過來的,但看到白萱萱和項楠的臉上沒有半點波瀾,而白萱萱看著項楠的眼神中又有一種依賴的情感,柳天南心裏暗道:“這小子功夫高啊。”
不過表麵上柳天南並沒有過多的表現出來,而是溫和的笑道:“這倒沒什麼,不過我今天過來想必你也應該知道究竟是為了什麼事情吧。”
項楠微笑著點了點頭:“權誌恩。”
簡簡單單三個字,足夠讓柳天南看出項楠的出色之處。
柳天南微笑道:“沒錯,權家的人雖然說都是南韓人,但權家和我們柳家一直以來交往都比較不錯,我不知道權誌恩究竟是因為什麼事情惹到了你,但我希望你能看在柳家的份上放了他。”
希望?能?
劉叔和白萱萱心裏都非常震驚,他們完全沒有想到向來強勢的柳天南居然有一天會對人說出這樣的客氣的話語,而且還是對一個小孩說?!
要知道柳天南是誰?南州霸主啊!這樣一個人對一個小孩說出這麼客氣的話,平時光是想想都是不敢想的,更別說實際看到了。
不過他們兩個人震驚不代表項楠也震驚,項楠向來狂傲,麵對柳天南的客氣的語氣,項楠自然是不怎麼感冒。想了想,項楠對著柳天南笑道:“放人是可以,不過柳叔叔,他可是還欠著我四個億和一隻手呢。”
項楠臉上天真無邪的笑容讓柳天南感覺有些無力,他知道項楠的這種笑容絕對是裝出來的,但不知道為什麼,柳天南就是感覺在項楠麵前自己一點點威嚴都透發不出來,這倒是弄得柳天南一點脾氣都沒有的。
歎了口氣,柳天南對著項楠道:“四個億倒不是什麼問題,但那隻手就算了吧,他們權家在南韓也算是掌權者的一邊的,而且據說權誌恩是下一屆總統的候選人,如果你講他們總統候選人的手砍掉的話,他們說不定會用最淩厲的手段報複的。”
從柳天南這裏確認,項楠也算是落實了自己心裏的想法。權誌恩和總統關係不僅僅是有關係的原因,還有就是權誌恩是總統候選人的原因。
這就讓項楠對權誌恩這個人產生了更濃厚的興趣。
“柳叔叔,你是說下一屆南韓的總統可能是權誌恩?”聽到柳天南這麼說,項楠的雙眼瞬間一亮。
見項楠這樣一幅表情,柳天南心裏突然咯噔一下,總感覺自己好像是說錯了什麼話,對著項楠道:“嗯,但也僅僅是有可能。畢竟隻是個候選人。”
項楠頓時笑容滿麵道:“那太好了,我放了他沒問題,我也可以不要他的手,但南韓要拿十個億和我來換人,如果見不到十個億的話也沒關係,人我會照放,但是不是完整的我就說不清楚了。”
無恥啊!強盜啊!
看著項楠臉上露出的笑容,無論是柳天南還是劉叔都覺得項楠笑的太賤了。四個億已經是非常多的錢了,但項楠還覺得不夠,還要多敲詐六個億!
柳天南臉上抽搐,對項楠這樣的神經他實在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了。
項楠微笑著看著柳天南道:“柳叔叔,你說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