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這小子抓到了。”項楠端起白萱萱專門為他泡的茶,喝了一口點了點頭道:“行,送到黑玫瑰來就行了。”說著,項楠將電話掛掉。
白萱萱坐在項楠身邊看著項楠,有些不解的問道:“你這麼缺錢嗎?你要是缺錢你說就是了,四個億雖然不是個小數目,但對於黑玫瑰來說隻不過是一個月的利潤而已,要的話我還是給得起的。”
項楠看著黏在自己身邊的尤物,將她耳邊散落的頭發撥回耳後道:“我要的並不是這些錢,本來我並不打算惹事的,但各種事情都來找我,我也是無奈之下才這樣的。這些紈絝大少都不知道什麼事最基本的尊重,我自然要讓他們知道什麼叫肉痛。”
白萱萱翻了個白眼道:“你還不打算惹事,你要再不打算惹事,天都能被你拆下來。”說著,白萱萱爬到項楠的身上,臉非常貼近項楠道:“小老公,我們遊泳去好不好?我新買了一件泳衣想給你看看呢。”
“哥,人我已經帶來了,現在就丟在外麵讓人看著呢。”黑玫瑰裏麵的室內泳池邊上,項楠靜靜地看著白萱萱在泳池中的身姿,對著李翰道:“人既然帶來了就要好好款待,不能讓他覺得我們小氣對吧。等到從他的嘴裏把那四個億拿到手了就行,他要是不肯放口,威逼一下也是可以的。”
“得嘞,哥,我明白了。”李翰聽了項楠的話,連忙點頭道。轉身的時候看了泳池中的白萱萱一眼,對著項楠嘿嘿笑道:“哥,啥時候把白萱萱收下啊?弟弟我都替你著急。”
麵對李翰的調笑,項楠並沒有太多在意,反倒是平靜道:“這是遲早的事情,隻不過我現在不想因為白萱萱的事情分心,現在咱們最主要的任務是在南州站穩腳跟,而不是站住腳跟。等到南州的事情完了再說吧。”
見項楠這樣說,李翰也就沒有繼續調笑,反倒也是非常平靜的點了點頭,除了這個門處理事情。
項楠的眼中雖然是白萱萱的身影,但腦海裏麵卻是在進行一場棋,一場多方對弈的棋。
現在的局勢項楠看的非常清楚,而且事情也朝著自己想的方向發展著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最多超不過一周,項楠就能讓整個南州穩定下來。這樣的話,到時候自己在南州也就有了相當的地位,幫助黃子鑒的時候才能更加得心應手。
白萱萱從泳池中出來,披散的長發上麵還掛著很多水珠,接過項楠遞過來的浴巾裹在身上,白萱萱坐在項楠對麵問道:“李翰把人帶回來了?”
“嗯,帶回來了,如果我預計的時間不錯的話,那個人也快要來了。”項楠看了看時間,對著白萱萱道。
白萱萱自然知道項楠說的是誰,倒也沒怎麼在意,扭動雙腿,兩隻精致的小腳搭在項楠的腿上,時不時的還輕輕觸碰項楠的腿根之處,給項楠無盡的誘惑。
項楠麵對白萱萱的挑逗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一把抓住白萱萱的腳,讓她平靜的放在自己的腿上:“隻是我有點想不通,隻不過是一個南韓的人,背後身份也挺大的,但為什麼偏偏要進入南州學習。”
白萱萱的小腳被項楠捏住,自己也就不再亂動:“這還不簡單嗎,南州現在是四大家族管不著的地方自然是能進則進,絲毫都不用去在乎四大家族的感受,再者說了,南州的地理位置距離南韓也是比較近的,所以過來南州留學應該不是什麼特殊的事情吧。”
“最好不是什麼特殊的事情,隻是簡單的過來留學,如果有什麼特殊的目的的話,恐怕這個陰謀就不僅僅是針對南州的了。”項楠仔細思考著,但始終思考不到什麼地方不對。他總覺得,權誌敏來了南州應該不會隻是那麼簡單的保護權誌恩,更多的應該還是有別的目的的。
對於這種掌權者們的紛爭,項楠沒有站到過那個高度,自然是不知道究竟應該從什麼方麵去想。
利益?這種範圍實在是太大了,讓項楠的腦子有些跟不上。
權力?這個範圍的確是比利益要小很多的,但這也不代表項楠能夠非常輕鬆的想通對方向的是什麼。
在沒有見過對方究竟是什麼樣的人的時候,項楠不敢保證自己的每一步棋都下的非常對,隻能說自己盡量讓自己損失的最少來換取最多的勝利。
白萱萱好像是看出了項楠的焦慮,對著他笑道:“其實也沒什麼的,等這件事情完了之後,我相信你基本上就已經是站在南州巔峰的存在了,不知道能不能比得過柳家,但張家肯定能比得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