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家屬於丹鼎門,如果春家去為楚家賣丹藥,那就有吃裏爬外的嫌疑,其後果也是春家承擔不起的。
既然這兩條路都走不通,在回農莊的路上,鬱無殤又商議著楚行堅,讓楚家退出丹師者公會。
楚行堅卻有些為難,在丹師界如果沒有強硬的後台,單靠一人的力量是很難混地,沒有靠山的丹師羸弱不堪,會飽受武者的欺淩和壓榨。盡管楚家有楚行苦這個大聖者,但此時的常青聖者身份一直沒有公開,臨時抱佛腳哪也得等一個契機。
就在鬱無殤和楚家為此事撓頭的時候,這個契機無意中出現了!
一天,鬱無殤正在上課,學院的一個長老領著兩個身穿丹師袍的男子穿進了他的教室。兩個丹師一個中等身材的中年人,一個鶴發童顏神情傲慢的老者。
讓鬱無殤沒有想到的是,那個老者竟是玄陽。
中年丹師進來後倒是神態恭謹,將一份邀請函恭敬地交給了鬱無殤。鬱無殤一看,是邀請他做為裁判參加十天後由丹師者公會舉辦的一個丹師大比。拿著這份邀請函,鬱無殤的心思飛快地轉著,這似乎就是一個當眾宣布老師身份地最好機會,於是便欣然接受!
本來,鬱無殤想著接受了邀請函後幾人離開就算了,玄陽的事以後再清算。可是沒成想,玄陽這個老家夥實在是傲慢無邊了。
見鬱無殤教學生們醫術,頓時落下了臉盯著鬱無殤一副恨鐵不成鋼地教訓道:“你做為丹聖的弟子,本應繼承聖人的丹道意誌將丹術發揚光大,為何要教授這些孩子旁門左道的東西?你這叫誤人子弟知道嗎!趕緊散課改授丹術!”
玄陽的話教訓的成分十足,鬱無殤是什麼人?是聖徒,聖者的弟子!做為一個中賢境大師哪裏有資格教訓聖徒?不要說別人了,就是同來的那個丹師都覺得玄陽太托大太把自己當回事了。於是,很覺得丟人地暗中拉拉他的袍袖,意思是不讓他繼續說下去。同來的商院大長老也是臉色難看的提醒他道:“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可玄陽卻不為所動,竟變本加厲地道:“難道我錯了嗎!做為丹師工會的高層,我替常青聖者教訓教訓他,不應該嗎?”
遇到這麼一個不知趣的人,中年丹師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大庭廣眾之下太他媽丟人了!玄陽竟毫無所覺,還在大言不慚!
玄陽的厚顏無恥大言不慚,讓在場所有人無語。
鬱無殤都快被氣樂了,嘲諷道:“你以為你誰呀,來教訓我!”
玄陽傲慢一字一頓地道:“我是丹師公會大商分會的大長老——玄陽!”
鬱無殤一聽,很快吃摸過味來,竟然隻是一個分會的大長老,心裏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有種被戲耍的感覺。於是走下講台,走到還唾沫星子橫飛地玄陽麵前,抬手‘啪啪啪”就是三個耳光。
鬱無殤的動作太快了,在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情況下,玄陽已是被鬱無殤抽地滿嘴是血,後槽牙都掉了好幾顆。
玄陽都沒想到鬱無殤會動手抽他耳光,捂著腫起來的臉,指著鬱無殤羞憤不已:“你……你敢打我,你……”
鬱無殤罵道:“住嘴,你個老梆子!我抽你是因為你一個分會的狗屁長老也敢在我麵前得瑟!我來告訴你我為什麼抽你,講出身,我是常青大聖者的弟子,你教訓我就是對聖人侮辱。我抽你!講身份,我是商院的長老,你衝我大言不慚就是對商院的褻瀆。我抽你!講地位,我是大商的少國師太子師皇子師,你衝我說三道四就是對大商輕視,我抽你!難道憑這些我不該抽你嗎?”
鬱無殤越說越生氣,還想上去再給他一頓拳打腳踢,但卻被商院的長老給勸住了:“鬱長老何必分一個傻逼計較呢!算了算了!”
那中年的丹師見機拉著玄陽就走。然而,鬱無殤卻不像就這麼放玄陽走。
厲喝一聲:“站住!就這麼走了嗎?”
“你……你還想怎麼樣?”玄陽這時心裏還一肚子的委屈。
“道歉!現在馬上立刻,要不然我就打上你們丹師者公會,找你們會長理論理論,常青聖者商院大商帝國你們公會是不是從沒有放在眼裏!隨便一個人就可以肆意指責侮辱!”鬱無殤逼視著他道。
這一下,玄陽立刻害怕起來,真要是鬱無殤把這些事捅到公會高層,自己的辛辛苦苦掙來的位置就完蛋了!形勢比人強,沒辦法,趾高氣昂慣了的玄陽不得不‘誠懇’地向鬱無殤道歉!
之後,鬱無殤才道:“這件事沒完!你現在馬上立刻滾出商院,神馬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