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能了解就好。其實過去的那些事,或許就是為了我們相遇而安排的,所以不要介意了,好不好?”童真重又窩進言策的懷裏,語氣中竟不自覺帶了些撒嬌的味道。
“嗯。”言策輕撫著童真的頭發,似乎還沒有幹透。
“對了,我還要告訴你一件事,你有什麼想法就告訴我,不要一個人生悶氣。”
“其實,學長當年好像也是喜歡我的。”
“什麼?”
原來上次婚禮開始前,林霜特地把童真叫進了化妝室,把當年的事原原本本告訴了童真,然後便像自首的犯人一般,靜靜等待童真的審判。童真當時有些愣住了,待反應過來,也沒有覺得有太多遺憾,反而是過去很多想不通的事突然想通了,竟有一種說不出的輕鬆與平靜,就好像把心裏某個角落的灰塵打掃幹淨了,又能輕裝上陣了。至於,林霜為什麼要在結婚前夕說出這番話,童真並沒有細想,也沒有對林霜有所怨恨,因為現在的童真明白,她隻是太愛淩易風了,本意並不是為了傷害任何人。當然,理解不代表童真認同她的做法,所以,童真當時隻是淡淡地對林霜說——
“或許學長當初是喜歡過我,我也喜歡過他,但我現在已經有男朋友了,這一切對於我,都是過去的事了。而且,這些年來,陪在學長身邊的一直是學姐,難道這些日子還抵不過少年時的一個念想?至於要不要把這些事告訴學長,就看學姐是要學長的真心還是隻要學長陪在身邊就好了?”
“言策?”
“我有這麼不講道理嘛,你既然都不放在心上了,我怎麼還會生氣?”言策又好氣又好笑,輕輕在童真臉上捏了一下。
“哼,誰讓你前幾天那麼愛理不理的,看電視都……”說到這,童真突然覺得委屈起來,轉過身子,不再說話。
“是我錯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這樣了。”言策從後麵擁著童真,在她耳邊輕聲保證到。
“嗯,那我們約法三章吧——第一,不能說謊;第二,不能冷戰;第三,吵架了最多隻能生氣一天。好不好?”
“好,現在不要動了,我幫你把頭發再吹吹。”說著,言策又拿過吹風機,動作輕柔地幫童真吹起頭發。
“不過,話說回來,言策,我覺得你這次反應有點大誒,誰沒有個初戀,幹嘛這麼在乎?”童真一臉愜意地享受著言策的服務,突然想到這個便說出了口。
“嗯。”言策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又繼續。
“天哪,言策,你原來不會沒有談過戀愛吧?我不會是你的初戀吧?是不是,是不是?”
童真激動得簡直都要蹦起來了,言策一把按住她,喝到:“坐好,”然後用一種你太自以為是的表情看著童真:“你怎麼可能是我的初戀?”
童真微微有些失望,懶懶地靠在言策身上,男人總是要麵子的,尤其是在自己喜歡的人麵前,言策怎麼能承認自己二十幾年來,因為一直沒有遇到心動的人,從未談過戀愛;而他也不知道女人麵對自己喜歡的人,心總是最浪漫的,也最有潔癖的,倘若知道自己是言策的唯一,童真必定要不能免俗地深深感動一番,甚至說是欣喜若狂也可能。
當然,因為言策沒有說實話,所以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隻說童真閉著眼,整個人靠在言策身上,全然不知因為睡衣的領口稍微有些大,自己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膚、性感誘人的鎖骨正完全暴露在言策的眼下,還有那睡衣掩蓋下若隱若現、微微起伏的波動,言策覺得自己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心也跳得越來越快,想要轉過臉去,又不舍得移開視線,隻是使勁嗅著童真身上傳來的若有若無的沐浴露的香味。
沒有一會,童真感覺到身後傳來的氣息似乎越來越灼熱,言策手上的動作也似乎有些急躁,忍不住直起身回過頭,疑惑地看著言策,卻見他定定地低頭看著什麼,臉上不知為何有些潮紅。低頭看看自己的衣服,童真瞬間明白過來,心跳立刻加速,臉也紅透了。
見童真沒有惱羞成怒,反而用一雙迷蒙的眼睛不知所措的望著自己,就像一隻等待主人做決定的可憐可愛的小狗,言策覺得有一把火在自己心裏越燒越旺,直衝到腦門,再也顧不得考慮什麼了。
童真還沒反應過來,嘴已被言策牢牢堵住,她什麼也不能想,隻感覺到他的舌頭無處不在,掃遍了每個角落,又靈活地追逐著、纏繞著,童真似乎都能聽到彼此唾液交纏的聲音。就在童真就要喘不過氣來時,言策終於離開了她的唇,但他濕潤溫暖的唇並沒有離開童真,而是一路往下,沿著秀麗的脖子,來到正劇烈起伏的柔軟的胸脯。童真全身仿佛被抽幹了氣力,當言策順勢把他放在床上,整個人壓在她的身上,灼熱的氣息源源不斷地噴在自己胸口上時,童真覺得自己的心似乎就要蹦出來了,她再也不能呼吸了。
言策撐在童真上方,迷離的眼中充滿深情和從未見過的熱情,嘴上不停地在童真的脖頸、鎖骨和胸前來回遊移,右手也慢慢從睡衣下擺攤入,在如絲綢般的肌膚上一點點往上,再往上,直至觸到一團綿軟,便再不舍得放開了。童真打了個激靈,身子更軟了,似乎也有把火燒到了她的身上,她有些害怕,也有些難受,不知道該怎麼辦。
當言策脫掉童真的睡衣,讓隻著內衣內褲的童真暴露在空氣中時,不知道是不是冷的緣故,童真忍不住全身顫動起來,她知道即將發生什麼,她是有些害怕,但她並不準備阻止言策,也不願意言策停下來,她願意與言策更加親密,無論是從心理上還是身體上。想到這,她掙開閉上的眼,想要好好看看自己愛的人,卻見言策似乎在強忍著什麼,額上沁著汗,但眼神卻是清明的,他長長地歎了一口氣,然後扯過一旁的被子蓋在童真身上,連被抱著她,再沒有了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