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榮慵懶的坐下,撐著額頭道,“那時候誰說一定不反悔的?”
“我…我…”華惜挽簡直要哭出來了。
血榮抬手輕輕一攬,華惜挽僵硬的落在他腿上。
“要麼,你住在這裏,要麼,你去睡大街。”血榮伏在她耳邊一字一句道。
“我不習慣和別人一起住啊。”華惜挽哭喪著臉道。
“這樣啊。”血榮玉指將她的臉正對著自己,眼神幽暗深邃,烏黑透亮,望進她清澈的眸子裏帶著一些魅惑,“我非要你習慣不可。”
華惜挽剛想說些什麼,血榮鳳眸一闔,青蔥玉指將她的下巴微微抬起,微涼的嘴唇附在她的唇上,舌尖從她嘴角滑進裏麵。
可能是沒反應過來,華惜挽愣在那裏,任他攻陷,越來越猛烈,華惜挽像是被融化一樣,渾身酥軟無力,和血榮的呼吸急促起來。
唇齒交融後漸漸分開,血榮眸中一片朦朧,有一種說不清楚的神色,“挽丫頭,我們早就認識,我知道。”
華惜挽還是愣愣的,美眸中盡是霧氣,剛才一切來的太快,她竟不知所措了。
“見過…”華惜挽迷迷糊糊道。
血榮邪笑著捏捏她的臉,直到她雙眸恢複清澈瑩華。
華惜挽用力的擦著嘴唇,皺眉怒道,“你幹什麼?!”
血榮裝作無辜,“明明是你離得太近。”
華惜挽一下子站起來,“什麼跟什麼!明明是你拉我坐下的!”
“我讓你幹嘛你就幹嘛?”血榮也站起來,走到床榻前,隨性躺下,“那你現在來陪著我睡覺。”
“大白天的,睡什麼睡!”
“原來挽兒是想要晚上睡啊。好的,我尊重你的意見。”血榮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
“你真是!做最奇怪的事,當最變態的人!”華惜挽忍不住罵道。
血榮三千青絲鬆鬆散散的披在床榻邊,“還有,要最喜歡的女人。”
“拉倒吧你。”華惜挽不屑道,“本姑娘這傾國傾城,怎麼能讓一個這麼變態喜歡我?”
血榮輕笑出聲。
“笑什麼?你嫌咱倆的賬不夠多是不是?”
血榮閉上眼,手指指向一邊,“鏡子在那。”
華惜挽挑著眉毛不解的走過去,差點被嚇死。鏡子中的鬼…啊不,華惜挽,頭發散亂,新換的衣服也舊的不像樣子,臉上有些汙漬,不知什麼時候抹上去的,這才是真的傾國傾城!
華惜挽摸著臉轉身,看著床榻上仍舊悠閑自在的血榮,“你可真是變態,我這樣你都下的了口。”
“我認識你原來的樣子。”血榮看了她一眼,又合上睫羽。
“有水嗎我要洗臉。”華惜挽東看西瞅找水。
“巫溪。”血榮眼都不睜,叫了一聲後,一個走進來。
“世子。”名叫巫溪的男子恭敬的低下頭等著血榮吩咐。
“打些水來。”
巫溪低著頭退出屋子,不一會就端著水進來。
華惜挽熱心的跑過去接過水,“謝謝大哥水交給我吧嗬嗬再見啊,謝謝。”
巫溪用異樣的眼神盯著她好一會。
“她讓你下去,你就可以下去了。”血榮的聲音傳來,巫溪才收回目光,又走了出去。
說實在的,他還沒聽過除了血榮之外任何一個人的命令。今天他的世子竟然讓他聽一個小丫頭的話,那她可真是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