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惜挽放下水,挽起袖子好好洗了把臉,站到鏡子麵前,才看到她從來到這裏以後的自己。
她形容的一句話說對了,是傾國傾城,甚至是絕色。
“過來。”血榮喊她道。
華惜挽孤芳自賞了好一會,慢吞吞的走過去。
“坐這。”血榮起身坐到床榻邊。
“幹嘛。”華惜挽防備的雙手交叉在身前,探出頭道。
“你要是出去了,準備這種發型?你是覺得能帶領時尚前線?”血榮耐心的拉著她坐下。
“原來如此。”華惜挽也不拒絕了,一屁股坐下去。
血榮白玉般的手指穿梭在她烏黑的發絲中,偶爾有些頭皮被扯到的疼痛,不過很是享受。
不一會,血榮扶著她的雙肩,“好了。”
這樣看著順眼多了。他的挽兒,不施粉黛,卻更耀眼可人。
看著她唇若含丹,血榮舔舔嘴唇,華惜挽看到他怪異的動作,立馬站起來退了好幾步。
“我們出去看看吧怎麼樣。”華惜挽不自在的提議道。
血榮委屈的撇著嘴,“挽兒想去,我們就去。”
華惜挽惡狠狠的呲著牙白了他一眼。轉身向外走去。
“有沒有什麼工具之類的?”華惜挽剛走出門,又轉過頭來問道。
血榮發絲飄逸迎風走出來,袖口一拂指向右邊。那裏坐落著世子府的馬廄,東都最好的一匹布汗野馬就在那裏圈養著。
華惜挽順帶看了一眼整個八荒院的景色。有潭,有橋,有假山。綠意盎然,又有粉黛映襯,簡直堪比仙境。
跟著血榮來到馬廄,華惜挽亮瞎眼。這裏比人住的地方都幹淨吧?連牆壁和石柱上都貼有金,血榮,你是多有錢!
“你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華惜挽一手摸著金柱,不可思議的讚歎,這拿到現代去,能賣不少錢啊。可是,怎麼才能回去?
血榮清楚的看到她眼底濃濃的失落,隨即消失。
她怎麼了呢。
血榮走過去,淡淡答道:“這不是我讓人弄上去的。”
華惜挽嗤笑,“那你可別對我說是你想的太帥這些金子自己願意貼上去的?”
“此言差矣!”血榮神秘的搖搖頭,“雖然被挽兒誇獎,本世子確實心甘如怡,但是挽兒,我從事一向低調。”
華惜挽根本不當一回事,“低調?嘁,我可不是沒長眼,那邊那輛紫檀木馬車,絕對是你的吧?!”
順著她的目光,一輛金邊鑲嵌的馬車停在那裏,馬車裝飾華麗又不庸俗,車簾看起來是柔滑細膩的綢緞,簾邊還搖擺著流蘇,車窗一周刻著精致的花紋。
“挽兒的確是聰明。”血榮眸中蕩漾著溫柔的笑容。
華惜挽早就跑過去,一隻腳已經踩上馬車了。“快來啊。”
血榮笑著搖搖頭,步履輕快的走過去。
車內寬敞明亮,墊子也很軟,華惜挽立馬喜歡上了這輛馬車。
血榮一上來,華惜挽就哈哈笑道,“血榮,你這輛車我好喜歡啊。不如,讓我承包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