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著被媚兒嘲諷的風險,訕訕的回了家,都了是掛心她才趕回來的,怎麼還用這種鄙夷的眼神?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是別以為凡爺我看不出來。
墨凡很生氣地罵了媚兒幾句:“你丫真黑,你臉黑脖子也黑哪都黑”,見媚兒居然不生氣,又逼著她喝了一大碗肉湯,自己總算才消了點兒氣。
難道是撐著了,怎麼還掉眼淚了呢?算了,抱抱你丫的也是為了取暖,別指望是別的。
“你早掉幾滴眼淚不也省我的力氣,死強的性子什麼時候能改掉?一點做婢女的覺悟都沒有。”墨凡一邊抱著哄著媚兒,一邊嗬斥道。
“嗚~嗚~,我又不知道你是想讓我哭給你看的,你也不直。”媚兒哽咽著應了句,她覺得很奇怪,明明挨罵了卻感覺不到,而且少爺還是罵自己黑。可他耍著心眼逼著自己喝這碗肉湯,自己卻哭得稀裏嘩啦的。
墨凡將媚兒弄哭之後又哄得她笑到肚子疼,直到自己覺得很有成就感,才意猶未盡的決定放過她。
站在洞口前將巨弓拉開,也不放羽箭,就這麼杵著,他知道如果想修行父親放進自己腦子裏的東西,起碼得先有把子力氣才行。
直到晚上抱著媚兒取暖睡覺的時候,他腦子裏依舊在思索武圖裏記載的煉體法門,都快活不下去了,當粗人就當粗人吧!
以後人家罵自己粗的時候,自己大不了承認就是了,男人總不能細的好,粗才有充實感。
自己YY一下而已,怎麼這丫頭的臉這麼紅?要不是這麼冷怕你丫凍死,我才不想這麼擠著,翻個身都得掖幾下,這冷風也真******,無縫不鑽。
等自己不這麼廢柴了,就給她弄張席夢思再給鋪幾層老虎皮,偷偷用手伸進褲襠裏比劃了一下,也不了該分床了,再這麼睡下去容易出事的。
溫熱的陽光射進山洞,蓋在媚兒身上的皮毛反射出油亮的光華,這個時候在以前是主仆二人最賴床的時刻,隻是床榻上已經不見了墨凡的身影,隻留下媚兒在暖洋洋的幸福中酣睡著。
深山裏的墨凡深一腳淺一腳的行進著,昨是為了裝犢子整裝待發之後又墨跡了半工夫,根本沒走出多遠的地界,今得多走些看看,再不當個正事辦,不餓死也會被凍死,這該死的鬼老。
雖然還有幾掛子臘肉,可墨凡真不覺得是在未雨綢繆,如果早些懂得這個道理,打就該學些打獵的本事,也不至於糊弄一下胃爺的能耐都沒有。
在自己學會打獵或者有能耐養活媚兒之前,一切都還是未知數,到底能不能活下來都不敢,指望寨子裏的人救濟?算了吧!自己是他們不共戴的仇人,雖然自己從沒欺負過他們,但是那些孤兒寡婦卻把所有的怨氣都堆積在自己身上了。
那種仇恨和千百個誤會真的是沒辦法解釋清楚的,敲個寡婦門都被認為是窮凶極惡之徒,還有什麼可的。
窮凶極惡,的確,如果這個時候來頭熊瞎子墨凡也敢較量一二,戰死總比餓死好,起碼還能掛個英雄的頭銜,但還是有些不甘心變成野獸便便。
除了還是那隻黑鳥遠遠的跟著自己,好像在嘲諷自己這個大傻缺在這麼冷的還出來找食。
日上三杆的時候,墨凡笑了,他很確定今日不會變成野獸便便,因為那隻野兔不可能有那個本事,反而是它注定早晚會墜入自己的五穀輪回之地的。
這隻兔子拯救了好大一片雪地,至少墨凡不會再輕易地用自己致命武器去滋雪地了,哪裏還有那個閑工夫。
羽箭是媚兒削的,筆直筆直的,很容易找到準頭,於是墨凡射空了手裏所有的羽箭。
看到那隻兔子還在那裏囂張的看著自己,血氣立馬湧上了腦瓜子,雙眼比那隻兔子還要血紅,墨凡哭了,不知道是被兔子耍哭的還是被自己的能耐氣哭的。
哭得很大聲,很歇斯底裏,他在雪地裏撒著嬌,打著滾兒,一遍又一遍哭喊著秋娘。
哭了半個時辰,累了,也舒服了,抓起一大捧雪壓在臉上,得盡快讓通紅的眼睛消了腫才能回去,這麼丟人的事兒可不敢讓媚兒知道,自己的光輝英雄形象要時刻保持住。
遠遠看著還在挑釁自己的家夥,那家夥真以為是被它折騰哭的,瞧把它能的。
不作死就不會死,墨凡覺得它就是在作死,剛剛逃過一劫就這麼拽,真的好嗎?
找到那隻兔子的腳印,將一根竹棍插在腳印上,又折斷一根竹子,用竹子皮當繩子纏了兩圈捆綁在竹棍上,竹套做的很漂亮,墨凡才不管有沒有作用轉身便離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