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有理,繼續。”
“飛熊軍居後,以勁弩強弓射殺敵軍。敵軍雖然有些奇怪的武器,但是,我看,他們現在攻擊的力度已經減弱,應該是彈藥不濟了。。”
“哼,賈詡,右側的山峰險峻,怎能爬上去?要是益州兵在哪兒安排一隻伏兵,我們豈不是得不償失?”李傕說完,眼中閃過一絲陰驁。
“李將軍,益州兵本就人數不多,此次隻是仗著武器犀利,才難以攻克。他們如果將伏兵埋伏其上,起碼得三百到四百人的精銳部隊才能起到作用,而他們的軍營之中,精銳本來就少,上麵即使有伏兵,也不足畏懼。我。。。”
“賈詡,打仗豈是靠猜的?看樣子賈先生很清楚軍事啊,這樣吧,你就去前線吧,指揮一下。”李傕說完話,看著賈詡,嘴角掛著一絲冷笑。
“李傕,賈先生說的有理。我看。。”華雄一看不對,連忙出來打圓場。
“羌人無非就是在選擇時機而已,日渥不基把女兒嫁過去,就是給自己留條後路而已,我們就不給他這個後路。”李傕蠻橫的打斷了華雄的講話。
“華雄,這次出來我是主帥,就這麼定了,賈詡隨三千長槍兵出擊,對了,一定要攻破益州內營大門,不然,軍法處置。”李傕說完話頭也不回的走了,他心裏非常不滿賈詡,如果這次的事被董帥知道了,以後我該怎麼混?
賈詡對著華雄行了一禮,有些惆悵的轉身離開了。對麵的益州兵營不簡單,這幾天他已經通過與士兵的交談之中了解了不少,而且多日來與日渥不基的相處,也發現,他不是一個頭腦簡單,隻知道依靠蠻力的羌人首領。
要是羌人與益州兵達成了什麼協議,我們可就麻煩大了。李傕啊,你這次這麼做,弄得不好,我們帶出來的兩萬人馬都得交代在這裏了。
如果這次不能從精神與肉體上,徹底消滅這隻益州精兵,以後會給我們帶來無窮後患。益州其餘部隊不足為懼,隻有這隻精兵才是我們的心腹之患。這隻益州兵的幾個首腦人物,如果不是相互為敵,我倒想看看,他們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
西涼兵繼續猛攻益州軍內營,不過他們感到越來越絕望。靠近櫃車攻擊吧,櫃車上有很多小孔,躲在裏麵的益州兵不停的用長槍進行無死角攻擊。
好吧,換弓箭吧,可西涼兵發現,那些箭都牢牢的粘在了擋板上,每個擋板插滿了弓箭後,益州兵還把擋板撤了下去,重新立一個新擋板起來。這是拿我們當傻子呢。換火箭也沒有用,火箭射到擋板上,立刻就熄滅了。
等到西涼兵靠近了才發現,那些櫃車上的擋板上,覆蓋了一層沙土包,無論用弓箭還是火箭攻擊,根本傷到櫃車根本。
西涼兵這就怒了,爺還有投石機呢,這地方沒法用大型投石機,就用小型投石機攻擊,結果發現櫃車上方還覆蓋了一層網兜,隔了一會兒那些石頭又被扔了回來,人家益州兵還謝謝我們。
遠攻不行,西涼兵就采用近戰。爬不過去,我們搭梯子總可以吧。嗯,他們怎麼不反擊我們?管他呢,反正快爬到擋板上方了。等等,櫃子中間怎麼有個小洞?裏麵還有個人在笑?操,用的弩箭,還特麼不用瞄準了,一射一個準。
爬梯子等於給益州兵當靶子,西涼兵再次放棄了,於是采用人海戰術。幾千人圍著櫃車,想要依靠蠻力將櫃車掀翻。操,你們有長槍又怎樣,我們有盾牌,我都已經站到櫃車前麵了,待會我就砍了你們。嗯,我怎麼矮了一截?我的小腿呢?
西涼兵驚恐的看著櫃車下麵,哪裏突然伸出來一排排的平口鏟刀,好像還不是人力操控的。將站在前麵的西涼兵整個削矮了。這還打個屁的仗啊,這些櫃車是什麼鬼東西。
突然西涼兵中爆發出了一陣歡呼聲,幾個櫃車被占領了,聽說益州兵還是往內營撤退了,弟兄們衝啊,報仇雪恨的時候到了,為了大西涼,前進。
等到西涼兵從那幾個被占領的櫃車爬了上去,往下一看。下麵什麼東西,好像是網兜,網眼有大腿粗,上麵好像還有,刀片?娘的,別推我啊,要下去,你下去啊,啊。。。。
等到西涼兵從好容易從布滿刀片的網兜裏掙紮出來,雖然是踩著同伴的屍體,不過他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衝過去,就是勝利,那些益州兵就在前麵了。沒跑到兩步,突然腳下一疼,往下一看,到處是三棱型的防馬刺,這東西密密麻麻布滿了他們前進的道路上。
等到遍地都是滿腳血窟窿的西涼兵以後。一陣綿長而激昂的號角聲穿了出來,一排排寅人士兵手持標槍站了出來,也不瞄準,向著目標區域定點投射。而且他們的投擲極有講究,不是亂投,而是對著目標區域覆蓋投射。
中間的西涼兵驚恐的看著左邊人,被釘成了肉串,於是也不管紮手的馬刺,驚恐的向著右邊和後麵退去,整個西涼兵立刻擠成了一團。這時,一排弩兵站了出來,麵無表情的發射一輪又一輪的弩箭,無情的收割著西涼兵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