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敬這才明白石皇的用意,趕忙叩拜謝恩,那些道人聽聞清墟觀被石皇賜名,以後他們均享受朝廷供奉,如此一來,清虛觀之名必定名揚整個石國,一個個激動的跪了下來,山呼萬歲!
石溶看著自己的傑作,龍眼甚悅。
那灰侍者更是笑的合不攏嘴,隻拍大腿道:“如此一來,道家的信仰之力,也能被我們吸收了,若是渺渺真人來了下界,還不活活氣死!”
“派人守著,若是有人膽敢摘了朕禦賜的牌匾,立刻派皇城禁衛軍緝拿!”石溶言道。
“是!”灰侍者應聲道。
待到石皇的儀仗離開了清虛觀,一個白胡子老道籠著手走了出來,他在人群中望著那清墟觀門前掛著的玄天觀的牌匾,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咬牙道:“這個石皇,果然不簡單,竟然想著借助我們道門的供奉,收集自己的信仰之力!”
“師父,要不要我把那牌匾給摘下來!”旁邊一個年輕道士問道。
“這裏是石國,是石皇統治的世界,你若摘了這牌匾,就是公然與朝廷為敵,怕是那石皇巴不得趁機鏟除了我們的傳承!”那白胡子老道言道。
“那該怎麼辦?”年輕道士問道。
“一場風暴即將在北方刮起,到時候石國勢必大亂,他的信仰之力,也會隨之跌入低穀,到時候我看他還怎麼與我抗衡!”白胡子老道笑道。
“師父高明!”那年輕道士大喜道。
“對了,我聽聞北方來的那位軍醫,已經打入到了太醫院,看來賈珍已經下了決心,他雖然在軍中掛著三品威烈將軍的官職,但是京城的戍衛,一直由王家把持,現如今王子騰北方巡邊去了,京城戍衛重歸石皇的手中,而賈珍能調動的也就西城的一隊兵馬而已,即使軍醫得手,他們也沒有勝算,尤其還有一位手握兵權的忠順親王!”白胡子老道言道。
“師父想要讓賈珍在京中拉攏禦林軍將領?”那青年道士問道。
“我前些日前往姑蘇,認識了一個人,此人為石皇的心腹之臣,現如今在蘇杭一帶辦差,此事完了,想必一定會回京述職,被石皇委以重任!你是個根基薄弱的,若能跟了他,勢必前途無量!”白胡子老道言道。
“弟子明白,多謝師父成全!”青年道士聽了,自然明白白胡子老道的打算,朝著老道躬身行了一禮,然後離開了清虛觀。
這日,賈雨村正在應天府府衙之中,翻找著應天府這些年來的卷宗,那邊吳師爺跑著走了進來道:“老爺,外邊有人拜見。”
“怎麼,有門客上門了?”賈雨村道。
吳師爺臉上一綠,心道您將原來的那些門客全部趕了出去,他們在這京師多年,又在應天府擔任門客多年,就這樣平白無故的被攆走了,依著他們這些年在京城的勢力,還有人脈,哪有什麼門客敢來應聘,但是又不好說出來,隻垂首道:“不是門客,倒是一位小姐!”
賈雨村聽了,抬起頭看了吳師爺一眼,問道:“可有說是哪家的小姐?”
“林家!”吳師爺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