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虛觀!若不是賈敬突然辭官歸隱,我還真不知道石頭城外竟然有這麼大一座道觀!”清虛觀的門前,一位錦衣公子手中拿著一柄折扇,望著那清虛觀門上掛著的匾額道。
“公子難道要迎賈敬回去?”灰侍者不解道。
“怎麼會,自從這個老狐狸辭了官,跑到清虛觀修道,現如今整個義忠親王一黨,人人自危,朝堂之上,倒是清靜了不少!”石溶對著灰侍者言道。
“那還來,這裏可是那渺渺真人在凡界的道場,若是他也下界考教那些神瑛侍者,以我們現如今的實力,若是沒有四相陣加持,可不好對付!”灰侍者看了看四周道。
“這一趟自然不是白來,我是君,他是臣,而且又是朝廷重臣,他就這樣辭官歸隱了,我若視而不見,朝臣和百姓自然感覺我無情無義。我來了,就是要傳遞一個消息,我不會趕盡殺絕,一來讓那些惶惶不可終日的義忠親王一黨可以安心,二來百姓也會誇讚我的仁義,這可是搜集信仰之力的好機會,豈能錯過?至於渺渺真人,朕還不放在眼裏!”石溶笑道。
“公子這麼一說,我倒是感覺我身上的信仰之力又多了些呢!”灰侍者握了握拳頭道。
“是吧,我也這麼覺得!”石溶笑著搖著扇子進了清虛觀。
賈敬見朝堂之上一時安穩,石皇並沒有什麼新的動作,一時間安下心來,這日正在清修的時候,忽然外邊小道士來報,說是石皇親臨清虛觀,一時間頗有些不知所措,後來想想,石皇光明正大的來此,自然不會做些出格的事情,這才安下心來,出門迎接。
“賈老,你倒是清靜,來到這清虛觀悟道,將俗世的諸般事情拋之腦後,可害苦了朕了!”石溶見賈敬一身道袍,頭發花白,不免訴苦道。
“陛下折煞老臣了,非是老臣不想為國出力,實在是年事已高,近來又身子多病,有些力不從心,如此還占著高位,於國於民無益!還不如盡早讓出位子,自然有能臣接替!”賈敬趕忙躬身道。
“賈老嚴重了,您這年歲,怎能稱老,還是同我回去吧,有您在朝堂之上坐鎮,我也安心!”石溶勸說道。
“老臣感謝陛下惦念,實在是身子不允許,還請陛下體念老臣!”賈敬跪下道。
石溶聞聽,趕忙見賈敬給扶了起來,不免又歎了一口氣道:“唉,既然如此,朕也不勉強了!”
“老臣多謝陛下體諒!”賈敬起身拱手道。
“素聞這清虛觀名聲遠播,不知到觀主在否?今日可否一見?”走至清墟觀門前,石溶望了一眼那牌匾,回頭問賈敬道。
“師父前幾日出去遊曆,不在觀中!”賈敬如實回稟道。
石溶點了點頭,盯著那清虛觀門前的匾額看了許久,朝著灰侍衛擺了擺手,讓他將那清虛觀門前的匾額給取下來。
一時間清墟觀的道人大驚,想要上前理論,早就被兩側的禦林軍給攬在了外邊。
“陛下,您這是為何?”賈敬以為石皇要拆了清墟觀,頓時大驚失色道。
石溶命人拿來筆墨紙硯,在一張匾額上寫上清虛觀三個大字,然後又名灰侍者將匾額給掛到了道觀之上。
那邊太監傳下石皇旨意,封賈敬敬寧道人,清墟觀賜名玄天觀,觀主賜名玄天渺茫真人,均享受朝廷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