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這為難吳經理的情形被店子裏所有的員工看在眼裏,都憤憤不已,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出麵替吳經理解圍?
“這金山是要來搞那樣?難道就是來取笑吳經理的嗎?”安達老師的助理孫歡歡問身邊一直不語的安達老師。
“這可不好說,不過看他的樣子,又不像是要過分讓吳經理難堪的?”安達老師搖了搖頭。
“那我們總不能什麼事情都不做的看熱鬧吧?你看吳經理的臉色都快要氣綠了?”孫歡歡說了。
“你放心,吳經理是有辦法處理這情形的。”安達老師對吳經理的處事方法還是很佩服的,所以他覺得她有能力處理好這事,要是實在不行,自己才出麵也行。
“但願吧!”孫歡歡點了點頭,還是有些不安的樣子看著吧台邊的情形。
“歡歡,我也相信安達老師所說的。吳經理是能處理好的。”不知道什麼時候,邵飛來到了二人的身邊,對於金山的到來的目的,邵飛是很了解的,隻是他搞不懂這金山和吳經理唱的這一出戲是何目的?因為這不是和金山約定的那樣的。
“邵飛大師,你來了?”孫歡歡聞言,一驚,回頭看著一臉鎮定的邵飛。
邵飛點了點頭,突然看著吧台方向,驚奇地說了:“那冼懷民大師要幹什麼?”
孫歡歡聽了一驚,回首看去,果然一臉怒氣的冼懷民向吧台的金山走了過去:“知不道啊!”
“看看再說。”邵飛示意孫歡歡安靜下來。
孫歡歡點了點頭。
當然對於一直關注著吧台的張大衛來說,冼懷民生氣走過去的樣子也是感到疑惑不解,這冼哥要幹什麼?不會真的是看不慣金山現在的樣子,要過去找金山的麻煩吧?這可怎麼辦啊?都是兄弟一場,可苦呀他這是?對了,萬一他倆動起手來,我該站在那一邊?一邊是跟自己秉性較為相同的金山兄弟,一邊是對自己很好很好的冼懷民哥。這下,張大衛是覺得真的有點頭大了。
“金山,你究竟要幹什麼?”冼懷民實在是看不過去,才起身來到吧台前,瞪著駭人的雙眼看著囂張的金山,為難著吳經理,氣不打一處來,問責金山道。
“喲!這不是貴人美業的冼懷民冼大師嗎?失敬失敬!”金山聞言,這才慢騰騰地拋了冼懷民一個正眼,樣子討厭不說,這言語也是充滿著怪怪的感覺!
“我告訴你金山,你今天要是在這裏撒野,你就找錯地方了,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踢出去?”冼懷民有些惱怒了,他實在不願意相信麵前的金山還是以前的那個金山嗎?他怎麼會突然間變成了這個樣子的?真是一個忘恩負義的家夥!難道他不知道自己曾經是他的兄弟和好朋友了嗎?還有自己對他有過從來沒有回報的幫助了嗎?現在風風光光的回來了,就變得目中無人,連自己的兄弟都不認識了,看來自己那次對他發火是發對了,真是怪自己有眼無珠錯認識了他這麼一個人!就算他因為自己曾經對他發過的火,記在心裏耿耿於懷,這也能理解。但是吳經理對他做什麼了?他要這樣對待吳經理?難道他忘了他堅持要離開的時候,吳經理是怎麼想要挽留他的了嗎?他這人,做人做到這份上,就是在外麵混的人模狗樣了又能咋的?還不是一個小人得誌的樣子,看來真的是夠改不了吃屎啊!罷了罷了,想在也真是寒心了,別說麵對他,就是聽見他的聲音都感覺對自己是一種侮辱了,還這麼想他,為他生氣,真是太不值得了。
“我看你敢!再說了,你有那個能力嗎?”豔子突然轉身擋在了金山的麵前,也是怒瞪著冼懷民。
“喲!這是誰呀?金山,這是你的女人嗎?真是可惜了她這張臉。”冼懷民看著突然擋在他跟金山中間的豔子,一聲冷哼。
“冼大師,你還真就說對了,她確實是我的女人,她的臉怎麼了?”金山看著冼懷民一聲輕笑,看來這冼哥也沒有多大變化嘛,總是愛生氣!
“對!我的臉怎麼了?你給我說清楚。”豔子一愣,也狗仗人勢一般跟著金山問冼懷民。
冼懷民微微一笑:“沒什麼?誇你的呢!我說你的臉跟金山帥哥的臉很像,像那麼一回事!”
“真的嗎?”豔子聞言,微紅著臉,回首嬌羞似的看了金山一眼。
冼懷民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所以我要告訴二位,如果是來設計發型的,我們歡迎而且立刻給你們最好的服務,不是的話,請你倆離開,我們要做生意的。”
“冼大師,你可真有意思!你說我真的就那麼清閑來這裏嘮嗑的嗎?不不不,你想錯了,我現在其實很忙呢!來這裏當然是來消費的!”金山拉開擋在身前的豔子,對冼懷民說了。
“哦?是嗎?”冼懷民疑惑地看了看金山和金山身邊的豔子一眼,故作一聲驚訝地道。
“難道冼大師不歡迎或者說是不願意做我兩個的生意?”金山微微一笑。
“當然願意了,有財神爺送上門,焉有拒之門外之理。”吳經理吳冰媛聞言見狀後,站了起來,插上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