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人美業門市裏,一切都顯得那麼平靜,那麼有序。
這裏的所有員工門都不知道今天會經曆一件怎樣特別的事情?
所以都顯得跟平日裏一樣,忙的時候,個個都幹勁十足,清閑的時候,都享受著難得的片刻的輕鬆時光。
當金山出現在大門裏的那一刻起,所有在享受清閑時光的人,都禁不住毫不吝惜地將目光驚奇地投在了消失了盡一個月時間的金山身上。
“哥,快看,這不是金山嗎?”張大衛驚奇的看著入門而來的金山,對身邊也是一臉驚訝的冼懷民說了。
“不是他,還會是誰?”冼懷民淡淡的點了點頭,回應張大衛的問話。
“看樣子他混的不錯喲,你看他一身的休閑名牌,在配一副很有格調的墨鏡,整個人跟以前大不相同了,帥氣而精神!”張大衛羨慕似的咂咂嘴。
“是不同了!顯得驕橫跋扈,趾高氣揚的,怎麼看怎麼不順眼!”冼懷民露出鄙視的一笑:“還是那副小人得誌的樣子倒是沒有多大的改變!”
“哥,你怎麼能這樣說金山呢?兄弟混的好,我倆臉上也有光不是?”張大衛知道冼懷民還在為金山對他不敬一事耿耿於懷,所以勸說道。
“誰和他是兄弟了,以前那個金山兄弟早死了!”冼懷民瞪了張大衛一眼,沒好氣地說了。
張大衛正要再次對冼懷民說話,這時,被身邊的一位新來的發型師拉過去問了:“張師,這帥哥是誰呀?”
“他呀!我的一個兄弟叫金山,以前也是咱們貴人美業的一個風雲人物。”張大衛對那發型師說道,言語裏還透著一些自豪似的。
“是嗎?那他怎麼離開了貴人美業的啊?”看著金山的樣子,那發型師的眼裏流不盡的羨慕神采。
“因為一些事情,所以主動離開了!”張大衛避重就輕的說了,當然他這樣說,是為金山貼金,也是為自己鍍金。
“原來如此!那麼他是不是比以前混的更好了?”那發型師很是好奇的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從他離開貴人美業,我們就沒有聯係過了,看樣子應該是吧!”張大衛說了。
那發型師還要想問什麼?張大衛身邊的冼懷民插嘴道:“張大衛,你是不是廢話多了點,少說話,別人不會當你是啞巴吧?”
張大衛聞言,正要對冼懷民說什麼?被冼懷民不快不爽似的目光給製止了,於是低下頭去擺弄著手裏的梳子,再也不和那發型師嘮叨了。
那發型師也是對冼懷民很敬畏的,見到這樣的情況,也隻得對冼懷民微微陪笑了一下,然後轉過了身去,該幹嘛幹嘛了!
吧台上的吳經理吳冰媛見到金山的突然到來,也是禁不住一驚,然後對金山和金山身邊的美女豔子一笑,起身:“金山,你來了?”
“吳經理,你這不是廢話嗎?我人不都站在這裏了?”金山一副小人得誌似的樣子看了看吳經理,吳經理在他金山的眼裏,感覺依然那麼魅力十足,美麗性感,或許更甚!但是這次是來找茬的,所以金山得做出一副讓人討厭的樣子來。
看來金山的目的是達到了,吳經理吳冰媛聞言後,秀眉微微一皺,但是出於對來者是客的禮貌,吳經理還是擠出了笑容:“那是那是!讓金山你見笑了。”
“不敢不敢!”金山四下裏望了店子裏一眼,毫無顧忌似的指指點點地對吳經理歎道:“現在貴人美業都這麼風光了,裝飾咋還是沒怎麼變嘛?隻是多了一些生麵孔而已!”
“我這貴人美業還是以前的貴人美業,這一點永遠是不會變的,金山,看樣子,你先混的很不錯嘛!看來我以前是限製了你的發展,擔擱了你的前途喲!真是不好意思了!”吳經理吳冰媛心裏露出意思不快的感覺來,於是從話語裏表達出來對金山這樣子的不滿,同時也帶著調侃的味兒。
“人嘛!總要走一些彎路的,總要經曆一些事情的,對不對?我還要感謝吳經理你以前的照顧,才有我金山今天的結果不是!所以吳經理你就不要自責了,況且我也沒有怪你啊,對不對?”金山像是沒有理解吳經理的話裏意思一般,還對吳經理的話感覺很受用似的說了。
見金山一到貴人美業就跟忘了來此的目的似的,跟著和吳經理這樣美貌迷人的女人閑扯,豔子禁不住暗暗拉了拉金山的衣角:“老大,我們來.......”
本來豔子是要提醒金山說,老大,我們來此的目的,難道你忘了嗎?可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金山回頭一瞪:“你沒看見我和我以前的經理正在愉快地敘舊嗎?你打什麼茬,你給我閉嘴!”
豔子聞言,不高興似的看了金山一眼,然後乖乖地閉嘴不說話了。
“這麼說,我還得謝謝你的大度咯?”吳經理很是不爽地看著金山,難道他今天是來找茬的?還是來取笑自己和貴人美業來的?自己並沒有對他做過什麼過分的事情吧?他離開時,自己還好言相留過的呀!難道他忘了嗎?不過看他今天這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的樣子,吳經理的心裏還是有些把握不準他金山的脈搏了。看來今天和金山有一番說道了。
“我可不敢!經理,你說笑了。”金山搖了搖頭,樣子很是張狂,讓人看來很是不爽!其實金山也不想這樣麵對對自己有很多 恩情的吳經理的,隻不過為了計劃能順利進行,卻又不得不做出一些無奈之舉,做為鋪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