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輩的眼神,帶著好奇。
戚妄塵繼續說:“那個作者還說,作為一個不算優秀的作家,可以把任何東西擬人化,也可以把人擬成其他任何東西,可是一顆黑暗的心,隻能改成白色的。”
後輩突然舉手打斷,像個乖乖的小學生一樣,問道:“前輩,那是什麼意思?”
戚妄塵聞言,笑了笑,說:“這你得自己找作者問去。”
不知道為什麼,在說這話的時候,她嘴角的笑,除了神秘以外更加的惡趣。
難道,戚妄塵就是這本書,和以前說過什麼書的作者?
但是這個念頭,卻僅僅是在後輩的腦海裏,以光速一閃而過。
怎麼可能呢。
這個殺人不眨眼,惡趣到極點,恐怖戲謔的魔頭,會安安靜靜的坐在書桌前,在電腦或者筆記本上,一坐就是幾小時,寫什麼斜理歪論的書?
怎麼可能啊!
而戚妄塵,似乎並不知道後輩的想法,神秘一笑,又繼續向後說道:
“那個作者說,在人們的眼裏,金魚們總是很團結,遇到危險,會往一個方向逃跑;群居動物,所以落單的獨立存在,總是活不過多久。”
戚妄塵看後輩的眼神,好像是有些呆怔,似乎在出神,就笑了笑,伸出手在他麵前晃晃。
後輩一愣。
戚妄塵惡趣的笑:“怎麼了?還在想剛剛作者的事?”
媽耶,不愧是變態,一猜一個準。
後輩很誠實,老實的點了點頭,說:“嗯,我確實在想。”
戚妄塵挑眉,問:“那還聽不聽故事了?”
後輩說:“聽啊!前輩你繼續講,我這回保證專心!”
戚妄塵問:“怎麼個保證專心法兒?”
後輩想了想說:“嗯……要不,你每講一段兒,我提出我的疑問吧。”
戚妄塵沒說話,隻是在那悠哉的輕笑著。
她了解他。
果然,下一秒後輩也一笑,道:“不過前提是,你得把自己的想法告訴我,而不能說,讓我去問什麼作者噢!”
戚妄塵笑了,說:“行,就屬你最精明!”
老規矩,後輩高興的笑彎了眼。
可戚妄塵見此,卻總有一種,在玩小動物養成遊戲,的惡趣滿足感。
也不知道,是誰在遷就誰?
嘛,商業遷就!你來我往的禮尚往來!
戚妄塵繼續講了下去,說道:“這傻玩意兒,噢,我說的就是作者養的金魚,他給金魚起的名字,就叫傻玩意兒,剛才,則是他在書裏所說的原話。”
戚妄塵又說:“在接下來,我就說作者他的原話吧,他說——”
說著,戚妄塵的腦海裏,浮出了那本書的內容。
上麵寫著:
“看到這裏,你一定很好奇,為什麼我養的金魚,會被我起那麼一個奇怪的名字?
就算叫二狗子,也比傻玩意兒好吧!啊!
呃,還是算了吧。
我總感覺,這兩個名字不相上下,如果偏袒了誰,內心總會有一種不安感似得……
不開玩笑了,繞了一圈三百米賽跑,我現在跟你們解釋一下,為什麼這條傻魚,它的名字叫“傻玩意兒”,而不是“笨玩意兒”。
雖然,前者更加文藝一點,不過後者也沒差。
原因其實沒啥,隻是純粹的因為,這傻玩意兒,是真的很傻——
啊噢噢!別扔石頭砸我啊!
聽我給你們舉例子!”
“聽我給你們舉例子——”
戚妄塵說到這。
後輩突然問:“等等,前輩,這作者寫的到底是什麼書?怎麼還離不開金魚了?”
戚妄塵一愣,然後笑了,說:“神經病的發泄品。”
後輩懵了,問:“什麼東西?”
戚妄塵笑的更惡趣了,她伸出一根手指,明明一臉使壞,卻有模有樣的說道:“沒錯,你沒聽錯啊,就是精神病的發泄品,那個作者,就是個神經病。”
後輩問:“那,前輩,你怎麼知道他有病?”
戚妄塵聳肩,一臉無辜道:“能寫出這樣書的人,你說能是正常人嗎?”
後背找不到話來反駁,隻好作罷。
不過戚妄塵,卻好像說來了勁兒一樣,又說道:“你難道不想知道,“發泄品”是怎麼回事嗎?”
誠實的小後輩,點了點頭,說:“特別想。”
戚妄塵笑問:“那怎麼不問?”
而後輩的表情,則更加無辜,說道:“就是因為,我一直在腦袋裏認真的想啊,想不明白也沒反應過來問,所以才這樣了啊——”
噢,瞧瞧,這兩個人,這都什麼對話啊。
戚妄塵說:“發泄品的概念,就更加簡單了。”
後輩問:“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