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身衣服也是之前草魚仔穿過的!
他們這是在將我打扮成草魚仔的樣子啊!
到底是想幹什麼呢?我心裏不由的疑惑。
我弄完出來之後,許墨也已經換好衣服在等著了。媛媛跟我們說:“你們別太緊張,不是什麼大事,你們跟著大壯出去一趟就行了,什麼都不用做。”
我心裏打著嘀咕,什麼都不用做?
媛媛姐搞的越是神秘,我心裏就越發的擔心,總覺得這裏麵有詭。如果真的沒什麼事,她們又何必搞這麼一出呢?
我遲疑了一下,看著媛媛姐問道:“媛媛姐,草魚哥呢?”
“全哥有事,還在外麵。”媛媛姐笑著說道:“你們出去的時候,稍微注意一點。隻要稍微遮掩一下自己的臉就好了。”
已經被趕鴨子上架了,我也沒再多問什麼。但總覺得這事可能會有危險。
跟著大壯一起出了門,我們坐上了一輛黑色的奔馳,我摟著許墨的腰,許墨作為一個障礙物,遮掩著我的模樣。加上天色有些黑,我的樣子隻要稍微遠一些便會更加模糊。
我的身高體型跟草魚仔都差不多,他們這樣做,無疑是想讓有心人覺得我就是草魚仔。但是具體他們想要做什麼,我猜不透。
上了車之後,大壯便開車往西麵開去,看路線應該是前往西岸碼頭的。
前幾天西岸碼頭才剛出過事,看著大壯望那邊去,我心裏不由的有些緊張起來。抓著許墨的手也不由地握緊了一些。
大壯似乎看出我有些緊張,他開口說道:“放心,沒事的。全哥都安排好了,你小子隻是出一下麵而已,不會讓你出事的,你的小命還有點用。”
大壯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跟調侃。
我點了點頭,也沒多說什麼。許墨看了我一下,輕拍了一下我的後背,示意我放鬆一點。
車子一路開到西岸碼頭,也沒出什麼事。
水激烈的拍打著石岸,激起巨大的水花,搖晃著岸邊的船隻。燈光有些暗淡,月光倒映在水麵,泛起陣陣光漣。風有些大,刮的嘩嘩作響。
大壯開著車在港口拐來拐去,最終停在一處陰暗不易察覺的角落。大壯下車之後,拿出一個手電筒照明,他四下打望了一下,才跟我和許墨說道:“跟我來。”
跟著大壯往前走,他領著我們走到一艘不大不小的船。
船帆是收起來的,一條搖晃的虛影,在靜默的江上不是很顯眼。我們沒走多遠,就看到前麵亮起了一道光,也是手電的光,對方朝我們照了照。
前麵站著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大壯喊了一聲:“別照了,是我們!”
那兩個人似乎很熟悉大壯的聲音,連忙趕了過來。兩人跟大壯交談了兩人,便帶著我們上船。
跟著他們彎腰走進船艙,裏麵人不少。這些人神色都很緊張,我跟在大壯身後,也不敢作聲。許墨倒是比我更放鬆一些,對這種場麵似乎已經習慣了。
我們跟著走進了船艙裏麵的一個小房間裏麵,裏麵擺著一張桌子,裏麵坐著兩個男人。
看小弟領著我們進來,對方連忙站了起來,笑著說道:“草魚哥來了啊。”
不過看清楚我的樣子之後,對方先是一愣,隨即神色變的緊張起來,說道:“不是草魚哥?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隨便找個人糊弄咱們?”
“全哥有事,這批貨不用他親自簽收。我來就好。”大壯拉了一條椅子坐下,朝對麵兩個那人看了一眼,沉聲說道:“有什麼問題嗎?”
“不是,之前不是說好了草魚哥親自來簽收的嗎?”對麵穿著背心的男人說道。
大壯冷哼了一聲,說道:“說了,全哥今晚有別的事情。我來簽收就好了,貨呢?”
大壯一句話說完,背心男的臉色已經有些不太好看了。他握了握拳頭,但是被旁邊另外一個男的拉了一下。
就在這個時候,外麵突然傳來了響聲,一個小弟從外麵衝了進來,著急地喊道:“毛哥,不好了,有條子過來了!”
聽到這句話,背心臉臉色一沉。他旁邊那個本來比較穩重的男人卻臉色一下子變的特別難看起來,那男的立即從身後掏出了一柄手槍出來,搶口對著大壯說道:“你們他娘的把條子招過來了?!”
大壯絲毫不緊張,他笑了笑,舉起手來,看著那男的說:“說不定你旁邊還站著一個叛徒呢,我要是你呢,現在就會趕緊將槍給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