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玉米的進攻瘋狂而且猛烈,正如花蓮要求的那樣,這是最後一輪廝殺。他毫無顧忌,全力而發,撞擊富有節奏,一下一下。
花蓮的雙手按在磚堆上,臀部向後翹起到最高角度,整個身子幾乎是平行於地麵,黃玉米撞擊的力度通過她的身體傳到手掌,然後再傳到那個磚堆上。
磚堆很大,但是經過一下一下搖晃,整體發生輕微的震動。隨著黃玉米動作的繼續。那種震動越來越大,漸漸形成一種共振,從輕微的震動漸漸變成搖擺。
兩個人在聚精會神,絲毫沒有注意磚堆搖擺的幅度越來越大,變得傾斜。
傾斜的角度隨著黃玉米繼續一下一下有節奏的動作也漸漸變得越來越大。
另一邊,王夏義的眼睛緊緊盯著花蓮的身體,對於磚堆的傾斜也沒有在意。
或許,就算在意他也不會說,巴不得把這兩個人砸死。
啪啪啪,黃玉米深吸一口氣,用力撞擊連環三下,忽然感覺花蓮的反應有點不對勁。用力過去。似乎落不到實處,而是被什麼東西緩衝了。
急忙抬頭,眼看著在花蓮手掌搖晃下即將就要倒下的磚堆,黃玉米大吃一驚,一把拉住花蓮的胳膊,拉著她向後急退。
“快跑。磚堆要倒。”黃玉米大聲叫著。
花蓮的手掌離開磚堆,磚堆少了支撐。立即向下轟然倒塌。
一大堆磚頭倒下,濺起一陣灰塵。震動得整個土窯都顫抖,然後許多裂縫的地方縫隙越來越大,漸漸開裂。
旁邊的一個窯門原本坍塌一角,現在在震動下直接塌下。
“不好,這個窯要他媽的全部塌。”黃玉米一邊叫罵著,一邊拉著還有點驚訝迷糊的花蓮沿著走道向前跑。
來到下一個門口,剛要衝出去,這個門也倒塌下來,而且裂縫直接向再下一個門蔓延。
窯門倒塌的聲音讓花蓮從迷糊中徹底驚醒,身體雖然是極度疲倦,求生的本能卻讓她腳底生風,跟著黃玉米向下一道門狂奔。
沿著走道拐了一個彎,兩人看到了站在原地驚慌失措的王夏義。
王夏義一直沉浸在觀看黃玉米和花蓮的風流情景,磚堆倒下到兩個窯門的塌陷也就短短十幾秒,他還來不及反應,看著黃玉米和花蓮過來,下意識向後退。
“你他媽還不快跑。”黃玉米大聲吼著,拉著花蓮從王夏義身邊越過。
這時候,看到王夏義,兩個人雖然知道不對勁。但也無暇想得太多,逃命要緊,埋在這裏更說不清。
王夏義被罵了一句,腦袋也轉過彎來,扭身條件反射般緊隨著黃玉米和花蓮玩命奔跑起來,可他腿腳不便,跑得還沒有花蓮快,落後好幾米。
土窯不大,每道門之間的距離也就很短,黃玉米和花蓮很快接近下一道,窯門的上方已經有土塊落下,伴著許多灰塵,形成一種霧蒙蒙的情形。
黃玉米和花蓮微微低頭,兔子一樣從門口穿過,也顧不得外麵是一個小水坑,直接跳進水坑,然後跑到離土窯十幾米的地方站立。
土窯的塌陷在繼續,兩個人驚魂稍定,然後同時叫起來:“王夏義。”
叫聲剛落,兩個人看到了王夏義的身影,走路扭曲著,從下一道門狼狽地跑出來,滿身灰塵。
兩個人鬆一口氣,但是,一口氣還沒有鬆完,旋即被眼前的情形驚得瞪大雙眼,呆若木雞。
王夏義離開窯門不到五六米,身後的土窯塌陷更快,一大塊泥土塌下來,直接把王夏義埋了進去。
土窯一直沒有人管理,原本就不牢固,風吹日曬更加搖搖欲墜,磚堆的倒塌就像催化劑,一發不可收拾,轉眼間變成一片廢墟。
小土窯這邊的動靜,驚動了附近田裏的一些人,大家一起跑過來,和花蓮黃玉米一起用手扒開泥土,把王夏義拖了出來。
還好,沒有生命危險,但王夏義臉上和身上許多地方受傷,臉上和衣服上血跡斑斑。
王家來人把王夏義抬了回去,李如燕黃皮皮林珊珊等人也趕過來,看著狼狽的黃玉米和花蓮,一臉狐疑,他們不明白,這三個人怎麼會同時出現在這裏。
而且,兩個人和王夏義同樣狼狽,全身灰塵,很明顯也是從窯裏逃出來的。
“我回家換身衣服。”花蓮不顧大家奇怪的目光,扭身離開。
她走得很快,就像逃跑似的,走路的姿勢也有點奇怪,雙腿微微向外分,有點八字形,雙手不斷壓住裙子的下擺。
村裏的人目光更加奇怪,印象裏花蓮並沒有八字腿的毛病。
也隻有黃玉米知道是怎麼回事,那是有點疼,剛才激情的後遺症。還有就是她裙子下麵那點遮羞布已經被仍在窯裏,裙子很短,一不小心就會露出全部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