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妙的滋味在心中延伸,布滿黃玉米四肢百骸,不僅沒有感到疲勞,反而更加亢奮。
一個姿勢似乎已經難以滿足自己的需求,他毫不遲疑地把花蓮掛在大腿上的紅色遮擋褪下來放到一旁,左手攬著她的腰,右手把她一條腿抬起。
花蓮的腿不算細,是農村女人特有的強壯,肌肉微微隆起的那種,但柔韌性卻很好,很容易就架在了黃玉米的肩頭上。
這樣的姿勢,讓女人徹底暴露,暴露得一陣嬌羞,同樣是一陣刺激瘋狂。
“你真壞。”
花蓮的聲音低得幾不可聞,腦袋低垂,貼著黃玉米的胸口。
“更壞的在後麵。”黃玉米笑得有點邪,臉上的汗水滴落著,卻無暇顧及,再一次悍然進攻。
這一次更加酣暢淋漓,花蓮的狀態已經徹底放鬆,從痛苦難耐到享受這種淡淡的痛苦。
就像暴風雨降臨幹涸已久的大地,雨水澆灌著那些裂縫,一種痛苦的改變伴隨著歡愉。
進攻在繼續,黃玉米換了個姿勢,把花蓮的雙腿夾在腋下,花蓮很自然地雙手攀上黃玉米的脖頸,吊掛在他身上。
隨著黃玉米的進攻,花蓮的屁股一下一下撞在身後的磚堆上,磚堆都被撞得微微不斷搖晃著。
黃玉米絲毫不在意外界的變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不斷進攻再進攻,有點貪婪地吸取著花蓮身上的水潤溫柔,讓那種水潤在自己身體內流轉,變成滋潤自己的養分。
每次進行戰鬥,他下意識裏都會按照鐵老頭教的方式自然運行,他不僅僅是在享受女人的身體,還在享受心靈深處的那種滋潤感覺。
花蓮的感覺也是和平時不同,感覺極度愉悅之餘,自己身體似乎要被掏空,好像這樣下去真的會死。可能對方太猛烈,太強壯。
還有,今天中午心中惦記著黃玉米,沒有吃多少東西。完全沒想到會是這樣的重體力活,下次一定吃飽了再幹。
現在還沒結束,竟然就想到下次,剛開始的痛苦早已經被她拋到九霄雲外。
激情之下,暈暈沉沉的迷亂,根本連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在想些什麼。或許想什麼都不重要,那些都是多餘,隻有兩個人的交纏才是主題。
兩個人沉浸在瘋狂中,這時候就算打雷估計也無法驚動,更不用說走道內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靠近過來。
王家這次在嗩呐方麵的比試,輸給了李如燕,最大損失的是王玉林,另一個就是他侄兒王夏義。
王夏義被打,但是不重,不過那也是一種侮辱,尤其是再次被人把他追求李如燕的丟人事情捅出來,還有他對本家嫂子花蓮的不軌企圖被花蓮爆出。他在村裏簡直無地自容。
一些心懷不軌或者心理陰暗的人,永遠不會看到自己的缺點,而是把自己的錯誤行為造成的傷害歸結於別人。
王夏義覺得這次事情的罪魁禍首是黃玉米,還有那個不要臉的花蓮,向著外人。他直覺花蓮和黃玉米有一腿。
媽的,竟然敢勾引野男人,抓到饒不了她。
王夏義經常恨恨地想,絲毫沒有想過,自己勾引花蓮,也屬於野男人。
世上的事就是這樣,男人覺得許多女人自己睡天經地義,別人同樣是采野花就不行,不知廉恥。
這幾天,王夏義沒有一時一刻放棄關注黃玉米和花蓮,腿腳不便,也要自己的一些弟兄們觀察彙報。
今天中午,他發覺花蓮吃壽宴的時候都魂不守舍,吃完飯更是急匆匆離開,覺得有戲,想找人跟去瞧瞧。那些弟兄們都沉浸在為老太爺過壽的喜悅中,還在喝著酒。隻好親自出動,遠遠跟著花蓮。
他對村裏的一草一木都熟悉,花蓮和黃玉米離開村子進入野外,王夏義跟在後麵,不斷利用莊稼遮擋,兩個人竟然沒有發現。
黃玉米和花蓮進入土窯,他立即有點明白,當然不會是乘涼,原來是在這裏偷情。
他想回家喊人捉奸,可又怕自己的腿腳太慢,叫來人兩個人已經完事跑了。
他的擔心是有道理的,自己就是個快手,玩女人,十幾分鍾就完事。
想了想,一種難以言喻的心裏驅使下,鬼使神差地也靠近小土窯,在外麵等待一下,悄悄溜進去。
剛剛掃視一眼走道內沒人,就聽到花蓮的一聲慘叫,他嚇得呆愣起來,腳底有點發軟,難道黃玉米在這裏殺人,叫得這麼慘。
想起有關黃玉米的一些傳說,尤其是他用刀砍過派出所所長,王夏義心中一陣發突。後悔自己走進來,就算能捉奸,被黃玉米發現可是會分分秒秒滅了自己。
好在過一會兒,走道內傳來黃玉米和花蓮的低聲交談,聽不清說什麼,但他們總是活著,不是殺人也不是什麼暴力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