鞏小北去土樓鎮項目部辦事,汪少雷先將她送到項目部門口,這姑娘還戀戀不舍不肯下摩托車,好像剛熱戀中的青年男女一樣,哪怕膩一分鍾都是好事。
汪少雷告別鞏小北,返回去找鋼筋車,在返回的路上,汪少雷考慮到一個問題,應該把自己的本名汪少雷封存了,現在的自己並非是掃雷兵汪少雷,而是實習大學生高峰與自己的兩個重合體,就像二合一洗發水差不多,進行了重新重合。
“汪少雷是過去式,如今本帥哥是高峰,一個新的合體,即有汪少雷的個性異能,又有高峰的桀驁不馴的個性,兩個個性重疊,又滋生出幾分的野蠻特性,從今以後我就是高峰了,等待有一日再回歸到汪少雷時代。”
汪少雷多少有些不舍,畢竟汪少雷這名字一直跟隨自己二十多年,汪少雷這個人也生活經曆了二十年,其中的感情難以言表。
汪少雷下定了決心,決定封存汪少雷,以後啟用高峰的名字,他就是實習大學生高峰。(申明,從本章開始,以後不再出現汪少雷,主人翁就是高峰。)
高峰找到了那輛鋼筋車,帶著鋼筋車往盤陀嶺進發,高峰騎著摩托車剛轉個彎來,前麵就突然躥出兩個穿著紅襖的大漢,舉著大鐵叉攔住了去路。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打此過,留下買路財。”
這兩個人突然跳出來,還真把高峰嚇了一大跳,尤其是這兩個大漢穿著紅襖,那長相又十分凶猛,還真像兩個土匪強盜,更像妖魔鬼怪。
“你們是人還是鬼,你們為什麼攔住我的去路?”
“哼,小子怎麼說話的,我們當然是人不是鬼,我們還是女人。”
兩個攔路打劫的人,一聽就不爽,眼睛瞪得牛大,氣乎乎地哼出兩大鼻涕泡,炸在紅襖上麵,肮髒得惡心死人。
“什麼,你們還是女人,有這麼醜這麼凶的女人嗎?”
高峰吃驚非小,麵前的這兩個人長相醜惡,聲若洪鍾,說話聲猶如河東獅吼一般,怎麼也看不出來是女人,她們能是女人的話,那真是全世界最醜最凶惡的女人了,仿佛母夜叉再世一般。
“怎麼啦,小子,我們就不能是女人了嗎,我們可是純女人,你看我們的身材,還有這前突後翹,哪一點不像女人。”
高峰一臉地驚歎號,這兩個女人聽後非常不爽,她們指著各自水桶腰一樣的身段,告訴高峰她們是純女人,還給高峰做了一個妖媚的動作,差點沒讓高峰當場給吐了,真是惡心的媽媽給惡心開門,惡心到家了。
“好吧,兩位阿姨,就算你們是女人好吧,請問一下你們攔住我的去路幹什麼,你們意欲何為?”
高峰的雷達還真沒掃到這兩個女人的信息,這兩個女人是個未知數,也許她們能屏避掉信號,高峰就摸不透她們要幹什麼了。
“小子,你眼瞎啊,還是耳聾啊,我們明明告訴你留下買路財,你還明知故問啊。”
兩個凶惡的女人一手提叉,一手叉著腰說道,高峰就情不自禁地樂了。
“兩位阿姨,你們別開玩笑了,這都什麼年代了,你們還攔路打劫,你們就不怕犯法啊。”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社會治安相當好,哪還有攔路打劫的人,那是不想好好活,就是想進監獄過日子差不多。
“哼,小子,我們犯什麼法啊,我們可是正當攔路打劫。”
兩位凶惡女人晃了晃鐵叉,告訴高峰她們是正當攔路打劫,高峰就更加覺得好笑了。
“哈哈,兩位阿姨,你們真會開玩笑,這攔路打劫還有正當不正當的啊,你們都是不正當的呢,你們就是犯法的呢,你們別再開玩笑了,趕緊讓我們過去。”
“不行,小子,我們就是正當攔路打劫,因為這條路是我們村裏修的村村通道路,那是我們每個人都出了錢,你們想通過我們出錢修的路,那就得留下買路錢。”
高峰握著油門,車輪向前滾動幾步,想讓這兩位凶惡女人讓開路,這兩個女人就把鐵叉晃動起來,不讓高峰過去。
聽兩位女人的話,高峰就明白了,這兩個女人就是沒事找事,就想弄兩個錢花,這路就是為讓車通行的呢,怎麼可能還得收錢。
“阿姨,別鬧了,你們修路就是為了車子好走一點,你們幹嗎還攔著車不讓通行啊。”
高峰又好言相勸,兩位女人不為所動,舉著鐵叉不讓通行。
高峰把臉扳起來,對兩位女人鄭重其事地道。
“兩位阿姨,我可是最後一次勸你們讓路,否則我就對你們不客氣了。”
兩個女人冷笑起來:“哼哼,小子啊,你就不怕扇了你的大牙,你敢對我們不客氣,那阿姨就看看你怎麼對我們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