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少雷贏得了一輛摩托車的半年使用權,這輛勝利的獎杯真是酷比了,通體乳白色,像一匹赤兔馬一樣,狂野萬分。
汪少雷騎上它,就好像三國的呂布將軍騎著赤兔馬一樣,那簡直就是英雄配寶馬,帥氣異常,人中呂布,馬中赤兔,現在是人中汪少雷,車中勝利的獎杯。
汪少雷騎著這輛摩托車回到架子三隊,他牛比哄哄地在院子裏騎了三圈,就像勝利回歸的英雄得意洋洋,立即羨煞所有人,所有人都跑下來圍觀汪少雷,對這輛摩托賽車讚不絕口,還有人想試一試。
想試的人是三隊路基工程師張永鬆,他也是喜歡騎摩托車,在家裏時騎過大的鈴木,那也算是不錯的摩托車。
汪少雷跳下來,將車交給張永鬆,張永鬆很開心地跨上這輛賽車,得意洋洋地握著油門,向眾同事擠了一個得意的鬼臉。
就在張永鬆得意的一瞬間,勝利的獎杯嗖地一下就躥了出去,好像離弦的箭一樣,啟動速度之快讓人意料不到,更讓張永鬆意想不到,他也像一顆大蔥一樣從摩托車上麵竄出去,一下子射進了前麵一個大的垃圾桶裏,將垃圾桶射倒在地,垃圾翻滿一地。
勝利的獎杯更像一支火箭一樣射出去,驚得圍觀的三隊人員四處奔散,驚叫聲一遍,像打了敗仗的士兵一般。
奇怪的是這輛勝利的獎杯並不撞向牆,也不撞向任何障礙物,還是像回旋的箭一樣又返了回來,乖乖地回到了汪少雷的身邊,汪少雷得意地跨在這輛摩托車上麵,又繞著三隊院子裏轉了三圈,仿佛這輛摩托車是一匹聽話的寶馬一樣。
“兄弟們,英雄駕寶馬,匹夫騎自行車,這摩托車也是同樣的道理,沒有本事的人可是駕馭不了它。”
汪少雷還玩了幾個炫酷的動作,氣焰十分囂張,無不得意地一一向同事們炫耀。
“嘩”地一聲,汪少雷剛炫耀玩三個動作,抬前輪,提後輪,原地旋轉三個動作,一盆水就向他潑過來,將他與那輛勝利的獎杯淋了一個全透。
突如其來的情況,讓汪少雷沒有防備,而且這盆水並非清水,而是一盆髒水,肥皂泡都有無數過,潑得汪少雷與那輛摩托車都像刷了一層黑油漆。
這就是明顯地潑髒水,汪少雷被潑了髒水,頓時成了落湯雞,他用手抹掉臉上的汙水與汙物,他還摸到了一隻粉紅色的襪子,眼鼻裏都冒出水來,嘴巴裏也是吐出幾口髒水。
“哼,高峰,你少狂妄,本姑娘最見不得狂妄的人。”
汪少雷摸幹臉以後,他才看清潑自己髒水的人,這是一個年輕女孩子,二十歲年紀,也是三隊的唯一姑娘,一名合約計量員,她名叫鞏小北。
當鞏小北的臉出現在汪少雷眼睛裏時,她所有的數據都被汪少雷掃描了出來,此姑娘沒有顯赫的身世,父母都是普通的新月集團工人。
不過,這姑娘性格高傲,天生氣質如蘭,長得如花似玉,也算是雞窩裏出了鳳凰,比她的母親漂亮多了。
尤其鞏小北站得離汪少雷相當近,她那高聳的胸部映入他的眼簾,更是體現出鞏姑娘的性感,也是天生尤物一枚。
不過,這姑娘可是很高傲,眼睛裏難容平常男人,尤其是一些中看不中吃的男人,一些牛叉哄哄而沒有真才實學的男孩子。
“鞏小北,你敢潑本帥哥的髒水,你知道不知道潑本帥哥的後果是什麼?”
汪少雷瞪著鞏小北這姑娘,拿手指指著自己的鼻尖,裝出非常地憤怒之情。
鞏小北不屑一顧地白了汪少雷兩眼:“切,高峰,本姑娘就潑你了,本姑娘就潑你這浪蕩公子哥了,你又能把本姑娘怎麼的。”
“喝,鞏小北,本帥哥可告訴你,你潑別的浪蕩公子哥可以,但是你不能潑本帥哥,你潑了我以後,我會把你怎麼的,你要是不向本帥哥道歉,那本帥哥就要把你怎麼的。”
鞏小北切聲道:“切,高峰,本姑娘可告訴你,還沒有人讓本姑娘道歉的呢,你也不會例外,本姑娘就要看看你把我怎麼的了。”
汪少雷指著鞏小北的鼻尖說道:“鞏小北,本帥哥可是給你機會了,你可別怪本帥哥沒給你機會,本帥哥現在就要你怎麼的了。”
鞏小北笑了:“哈哈,高峰,謝謝你給本姑娘機會,可惜本姑娘不會珍惜你這個機會,本姑娘就不會相信你會對我怎麼的,哈哈。”
鞏小北笑的可開心,也笑的很燦爛,她認為汪少雷就是在說一個笑話,一個天大的笑話,她怎麼可能向他道歉,她從未向哪個男生道歉過,以前沒有,現在也不會有,驕傲的公主怎麼可能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