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根本沒有把汪少雷放在眼裏,她認為麵前這傻大個跟自己不比別的要比秀車技,那就是在自尋死路。
當少女秀起車技來時,簡直讓人瞠目結舌目瞪口呆了,那輛勝利的獎杯凱旋賽車在她的操控下,就像一匹溫順乖巧異常的良駒,也好似關公袴下的赤兔寶馬一樣通靈性,讓它幹什麼它就幹什麼。
抬前輪,抬後輪,原地打轉,極速飄移幾乎是一氣嗬成,使人眼花繚亂,四個動作下來少女還沒感覺到盡興,掏出一塊硬幣放在指定的路麵上,然後玩了一個貼地撿硬幣的驚險動作。
秀完車技,少女將頭盔往汪少雷麵前一遞,用十分鄙夷地眼神看著他:“傻大個,本姑娘表演完了,現在該你表演了,我不要你給本姑娘表演過多的動作,你就完成本姑娘五個動作中的一個動作,本姑娘就承諾將這輛賽車送給你。”
汪少雷一推少女的頭盔,神情淡定地一笑:“哈哈,小丫頭,本少爺,不但是傻大個,而且腦袋還大,你這頭盔根本就不適合我,你也別小瞧我,本少爺從來不占女人的便宜,本少爺不但要完成你的五個動作,還會增加一個動作,小丫頭,你就睜大眼睛瞧好吧。”
說話之間,汪少雷已經翻身上車了,手一握油門勝利的獎杯就躥了出去,好懸沒把汪少雷甩出去,汪少雷失聲大叫:“唉喲,它還不聽話啊。”
嚇得那少女一捂眼睛不忍直視:“我的個娘啊,傻大個子,你不會告訴本姑娘,你根本就不會騎摩托車吧!”
一桶水不滿,半桶水晃蕩。
看著汪少雷同誌騎摩托車那醜態百出的模樣,少女就會自然想起這句話來。
不過,這家夥還真完成了她的五個動作,抬前輪,抬後輪,原地打轉還有極速飄移,包括那個貼地麵撿硬幣。
同時,少女也驚出了幾身冷汗,汪少雷這家夥玩這些車技,總是那麼顫顫巍巍,就像一個小老太走路一樣,每一步都那麼扣人心弦,讓自己的小心髒跳到嗓子眼,忍不住要捂嘴尖叫。
當然這都是汪少雷故意而為,他就是為了玩得心跳,有一種窒息的感覺,汪少雷對摩托車情有獨鍾,他的車技十五歲時就很棒,當了海軍以後,他幹過幾個月的通訊員,每天都騎著長江牌摩托車取送信件,他也把這長江三輪摩托車玩轉了,他現在騎這摩托車都有騎三輪的影子。
“哎喲,我的個無賴哥啊,你玩車技簡直是要本姑娘的命啊,好幾次都沒把我緊張死啊!”
汪少雷扭臉向她扮了一個鬼臉:“嘿嘿,小丫頭,好戲還在後頭呢,本少爺就給你玩一個更刺激的動作,讓你一飽眼福啊!”
前麵三十米遠有一個人牽著一頭黃牛,正在馬路上晃晃悠悠行進著,黃牛的屁股正對著摩托車,汪少雷猛一加油門朝那黃牛的屁股就衝了過去。
摩托車的發動機像轟炸機一樣地轟鳴,震得耳膜都嗡嗡作響,摩托車如離弦之箭直衝那頭黃牛,汪少雷的舉動嚇得少女花容失色,不禁大聲尖叫起來。
“傻大個,你要幹什麼啊,黃牛跟你無冤無仇啊,你幹嗎要撞人家的屁股啊,你趕緊停車,趕緊停車啊!”
少女的尖叫聲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勝利的獎杯像一顆射出槍膛的子彈,瞄準著那黃牛的屁股直射過去,距離是越來越近,三十米變成二十米又變成十米,最後隻剩下一米的距離。
眼看就要撞上那黃牛的屁股了,少女都屏住了呼吸,她伸手要去捂自己的雙眼,如此慘烈地事情發生,她根本不敢直視。
就在她剛要捂住自己雙眼的時候,勝利的獎杯突然拔地而起,飛縱到了兩米多高的空中,然後從那頭黃牛與那牽牛人的頭頂飛過去,穩穩當當地落在那個牽牛人一米前的地方。
一輛摩托車從天而降,牽牛人當時嚇得暈了過去,就連那頭黃牛也睜大了牛眼,驚恐萬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