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說實話?那好吧,說謊的孩子,就該懲罰。”他作勢又要將薄唇湊上去。
玉兒眼明手快的伸手一擋,才想起上次的一幕,怕被他再次親到手,遂連忙將手縮了回來,驚恐地道:“等等!”
他倒是很聽話,隨即就停止了動作,然後一本正經地問道:“這麼說,你是打算說實話了?”
“根本就沒有什麼實話可說嘛!”她哀怨地道。風水輪流轉啊,小時候她把他整治得差不多了,現在該反過來被他收拾了。苦命的她啊,什麼時候結束這種受製於人的被動日子?
瑾被玉兒一臉的小媳婦樣給逗樂,很喜歡這種把小惡魔收服的感覺。不過他還不能得意,以免把小惡魔惹怒了。他趕緊調整了臉部表情,收起眼角的得意,厲聲對她道:“沒有什麼實話可說?你的意思是剛才對瑾哥哥說的話,都是假話?”
“瑾哥哥,你故意曲解玉兒的意思!”玉兒心裏的那點點花花腸子,哪裏能夠與瑾胸中的溝溝壑壑抗衡?不消幾句話,她便敗下陣來,像個泄了氣的皮球。
“誰吻過你?是珞,還是南宮絕?”瑾不想再跟玉兒打太極,直截了當的問了出來。從剛才玉兒一係列的反應可以看出,應該確實存在過一個不屬於他的吻,否則她口中不會出現那些“一樣”、“不一樣”之類的怪異詞彙。
“啊!”玉兒一時間對瑾的話消化不良,隻能靠著驚歎聲來平衡自己心中的震蕩。瑾哥哥太厲害了!他居然連這個都能猜到!
看到玉兒的表情,瑾更加的確定,心髒忍不住一陣抽搐,很是不爽地道:“是珞,還是南宮?”
聽見瑾哥哥居然把矛頭扯上南宮,玉兒仰著頭,用一張紅得像熟番茄一樣的臉蛋兒對著瑾,怒衝衝地道:“南宮是我的師兄和知己,你不能這樣汙蔑我們的關係!”
聽到她說不是南宮,瑾心中鬆了一口氣,畢竟他的情敵數量還沒有增加。不過玉兒並沒有否認是珞,看來珞確實捷足先登了。
“你的意思是珞?”他麵無表情地道。
話已至此,玉兒知道越描隻能越黑,遂退而求其次:“那根本算不得……吻。”
“那算什麼?”他暫時不發表任何意見。
她瞄了瞄他,發現他的臉上風平浪靜,這才弱弱地道:“那、那隻是個意、外。”
“意外?怎麼個意外法?”他仍舊沒有表現出喜怒,完全是一副置身事外的聽故事表情。隻有那雙鷹目中浮現出了似有若無的野性,讓他看起來像隻即將睡醒的獵豹。
“就……”玉兒遲疑著尋找合適的說辭,卻發現腦袋一片空白,她無法將這個問題繼續下去。心中一急,她煩悶地對瑾道:“這是我的私事!”
“看來你確實需要一點兒實在性的懲罰!”他霸道地道。
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玉兒已經被壓迫得夠久了,依照她的性子,豈是這般隨意讓人控製的?
她惱火地衝口向瑾宣戰:“不要總是用‘懲罰’來威脅我!我可不吃這一套!”
“你覺得這隻是威脅?”他微擰眉頭,薄唇緊抿,口氣雖輕卻滿含淩厲。
玉兒正在琢磨接下來怎麼跟瑾“決鬥”,便驟然感到自己的眼前襲來一團黑影,緊接著嘴唇上就傳來細微的疼痛感。
“唔唔唔……”他居然吻她!不似之前的意外碰觸,他居然明目張膽的吻她!他溫熱的薄唇就頂在她的唇邊,靈活的舌頭還用力地撬動著她緊閉的小嘴兒。她不敢說話,生怕一張嘴便會被他的靈舌趁虛而入。
瑾對玉兒的不合作稍顯不悅,微微用力,懲罰性地啃咬了兩次她的嘴唇,趁著她吃痛鬆懈之際,舌頭狡猾的滑進了她的嘴裏。
一個簡單的淺吻,逐漸加深……
他發現自己越來越不滿足那淺淺的低啄,他需要瘋狂的索取那讓魂牽夢縈了無數個日日夜夜地芬芳。
玉兒感到自己的身體像被抽空了一樣,身體居然難以抑製的戰栗起來。
就在她忘記了反抗,忘記了周遭的一切,無法自拔的沉溺在了他所編製的陷阱中時,他終止了讓兩人都終生難忘的一個熱吻。
“以後還敢對我說‘私事’兩個字,恐怕懲罰就不隻今天這般簡單。”他充滿情愫的眸子緊緊地盯著她被吻得紅腫的唇瓣,鄭重其事地對她道。
“什麼?”她已經把先前的一切盡數拋在腦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