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代孕啦,結婚也是為了讓爸媽安心,最多兩個月就會離婚的,褚修當然同意啦,永絕後患了好嗎?”
我瞬間複活,“女方也同意麼,真是不可思議!”
“50萬買她一年時間,她能不同意嗎?我都想試試!”
我左手托著下巴,將他上下打量,最後停留在他肚子上,認真道:“小嶽,我覺得你還是算了吧,你的肚子是生不出小寶寶的。”
他如同石化般僵硬,半響後才發出聲音,“向晴,你還是不要開口的好,繼續保持你冰美人的形象就好,真的!”
“嗬嗬嗬”我冷笑三聲,褚修不在,你以為我會怕你麼?
我靠近他身邊問,“你難道不想知道我和褚修發展到那一步了麼?”
文嶽眉頭皺了皺,又舒展開,“修都告訴我了,你們根本什麼都沒有。”
“他的話你也信,真是……”我本想取笑他一番,卻突然生出不祥的預感,促使我回頭看。
“怎麼了?”文嶽見我發愣,也看過去,立刻驚喜道:“褚修!”
一個身形修長的男人往我們這邊走過來,雙腿筆直,十分性感。
“你怎麼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文嶽嗔道。
褚修十分給麵子,寵溺的摸摸他的頭,“想給你一個驚喜。”
我勉強收回情緒,笑道:“二位好肉麻,還是快些回家甜蜜吧,早知道秀恩愛,死的快!”
“你才……”文嶽正要開口反駁,被褚修以眼神打斷,他看了我一眼,沉聲說:“剛剛我看到他了,你自己小心些。”
我點點頭,文嶽不知所以的看著我們倆。
“我們先走了。”褚修道,他帶著笑,將文嶽拖走了。
此時正是下午兩點,太陽正盛,我注視著那個地方,那輛兩個小時前送我回家的車,穩穩的停在距我十幾米的地方。
我遠遠注視著那裏,其實看的不甚清楚,隻是習慣罷了。
遠遠看他,我已經做了千百邊。
看來等他走向我是不可能了,苦笑一聲,我走了過去。
紀言果然在看我,他雖帶著墨鏡,但我感覺的到他的的視線隨著我的身體移動,薄唇緊抿,渾身充斥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我俯著身在半開的車前,問他,“你怎麼還沒回去?”
他隻是抿著唇不說話。
有些無奈,我輕輕笑了下,“便是不高興,也要告訴我原因我才曉得哪裏惹你不高興了呀。”
他轉過頭看我,墨鏡遮掩住他的視線,我將手伸進車裏把它摘下來,這才滿意的看他。
“他是誰?”他冷著聲問。
“剛剛有兩個人,你說得哪一個?”
他越發不高興了,抿著唇,“和我一起出來,還有說有笑的那個。”
“那個啊,這就不好說了。”我故作苦惱的說,果然他的眉頭皺著更深,我含笑道:“那是我的小青梅呢!”
“真的麼?”紀言眼巴巴的看著我,我有種不論說什麼,都會被他相信的美好錯覺。
“真的。”我點點頭,嘴角彎起,道:“嘿,你往這邊靠一點。”
他乖巧的靠過來,我輕輕觸摸他的臉頰,“阿言,你把眼睛閉上。”
他白皙的臉上有淡淡得紅暈,緩緩得閉上了眼,長長得睫毛輕輕顫抖,想說蝴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