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開口說他和樂思已經分手,但是轉念一想。安禾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情婦,他為什麼要向她解釋,實在是太可笑了。
可是真的無關緊要嗎?為什麼此刻他的心有些慌亂。
“程先生,我是你的情婦,不是你的寵物。”安禾忍著你窒息的痛感,迎著程斐洛的目光看過去,“你不能對我這麼不公平。”
聞言程斐洛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嘴角微微勾起,“公平?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和我說公平。”
不過是個求著要當他情婦的女人,想要的未免也太多了。
安禾被他的目光刺的眼睛有些痛,卻忽然止住了淚水,“對啊,我算不得什麼東西。就請程先生放我一馬吧,我也想笑著祝福程先生。”
雖然她肯定不會去觀禮,那對她來說實在是太殘忍了。
“放你,我沒有玩膩之前不可能。”程斐洛口吻冰冷,眼中劃過一絲戲謔。
突然他手一鬆,目光落到安禾的胸前。因為工作的緣故,她穿的比較正式的工作裝。裏麵是一件白色的襯衣,卻因為有些透明,顯露出了內衣的顏色。
安禾下意識抬手攏了攏自己的衣服。
“程先生,我先出去改文件。”安禾緊張的一時有些說不清楚話來。
程斐洛眯了下眼睛,抬手攬住安禾的去路。
“做我的情婦,你是不是該做點應該做的。”他的聲音低沉醇厚,落在耳中有種奇怪的感覺。
安禾渾身顫抖,“我今天會收拾收拾從怡園搬出去。”
“你敢。”程斐洛一把拉住安禾,整隻手毫不客氣的落在她胸前的渾圓上,出乎意料的手感不錯。
安禾嚇的往後退了一步,臉頰一直紅到了耳尖,“程先生,我們……我們已經不是那樣的關係了。”
她緊張的說起話來有些磕磕絆絆的。
“是嗎?”程斐洛麵無表情的看著安禾,給人的壓迫感卻十足,“安禾,這段關係我不說結束,你就別妄想。”
安禾鼓足勇氣仰起頭看著程斐洛,泛白的唇有些顫抖,“程斐洛,你不能這麼霸道的對我。”
蒼白的話對於程斐洛來說一點壓迫感也沒有。
“說說看,我為什麼不能?”程斐洛心情突然平靜了不少,饒有興趣的看著安禾,甚至期待她能說出什麼動聽的話來。
安禾緊緊握著拳頭,突然昂頭看著程斐洛,“你怎麼舍得對曾經你愛的人。”
“我愛的人?”程斐洛嗤笑道,眼神從安禾的頭一直落到腳下。
安禾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卻明白程斐洛的意思是什麼。他如同天之驕子,怎麼可能會愛上她這麼平凡的人。
程斐洛慢慢的朝著安禾走過去,“在我門前撒謊,討不到什麼好處。安禾,我希望你明白,我討厭撒謊的人,尤其是女人。”
一直以來都如此,不管是樂思還是程母。
“我明白。”安禾緊抿著唇,麵色比剛才更加蒼白,宛如一張紙般,“我明白你的意思,既然你不信我,為什麼還要把我留在你身邊?”
她想不明白,可是心頭卻懷著一點點的期待。隻是因為被打擊的次數太多,所以那點期待一點也不敢顯露於人前。
程斐洛修長的手指在安禾的身前輕輕撥弄著她的頭發,嘴角劃過一絲玩味的笑容,“難道你以為我留下你是因為愛你?”
安禾整個人身體一顫,看表情像是要哭出來了。
“隻是因為我程斐洛的東西,不喜歡別人亂動。”程斐洛薄唇吐露處幾個字,如同利刃毫不留情的在安禾的心上劃過。
她深吸了幾口氣, 才使自己的情緒穩定下來。
“我明白了。”安禾低著頭朝著門口走去,“程先生的話,我都聽明白了。”
程斐洛擰眉看著她的背影,心底劃過一絲煩躁。他甚至想要一把把安禾拉住,可是他還是忍住了。
怎麼會喜歡上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呢?
看到安禾抱著文件出來,眼圈泛紅。樂思不可謂不心中大快,她疾步走到安禾麵前,雙手抱胸道:“你進去的時候可不是這個落魄模樣。”
“如你所願了。”安禾昂起頭看著樂思,一時間有些心神不寧。
對這個女人的厭惡在一時之間變的更多了。
樂思勾起嘴角笑了起來,迫不及待的問道:“斐洛開除你了?”
她等著一天等了很久了,這個賤女人憑什麼和她待在同一個公司,而且還整天在斐洛麵前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