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波麵見楊衝鋒(1 / 2)

英子要實名舉報周玉波楊衝鋒不是很喜見這種事的,因為這種事對周玉波這等級別的高官本身就不算什麼,不會因為他玩弄了一個女主播就受到多大處分,又不是科級、處級領導,還停留在用男女作風來說事。但英子要舉報,作為麵子上又不能不接受與安排,讓省紀委的人群應付就好。

不說周玉波會對英子怎麼樣,翻出來,到省部級的大員,還有人沒有婚外之情?即使不要自己去謀求,都會有很多女人送上來。這種事情楊衝鋒見多了,也經曆多了。對他說來,身邊的女人不少,還是將那些不該沾惹的女人統統拒絕的情況下才是這樣的,不會因為自己帥一些女人就多一些,而是因為自己在仕途上權利不斷地擴張,讓一些人稱為目標或獵物,這些人會用這等手段來達成他們的目標。那麼。其他領導幹部也不是生存在真空,更不是在理想狀態下,因此,這樣的問題根本不涉及品質問題。

不會因為周玉波玩弄了英子就證明他是一個壞人,更證明他是一個壞領導。也不會因為周玉波跟秘書一起輪流將英子上了品質就不好。這是一種個人情趣問題,是很私人的。英子當時在周玉波心裏到底是自己女人,還是一個排泄物器,誰也說不清。大都市有不少人喜歡將自家老婆拿出去給別人弄,這都是常發生的事,隻要彼此願意又有什麼關係?至少比一些事情要簡單與輕鬆。

實名製舉報必須接受並立案調查,要對調查結果進行回饋,楊衝鋒不會當著英子的麵來處置這樣的事情,也不會對英子就有任何同情。美貌的女人成為權勢的目標與附屬品,幾乎成為一個法則,誰能夠跟這樣的規律對抗?這種事情,怎麼也處理不好。

對這事的態度,當然不在於周玉波或英子又或其他什麼人。不會因為在周玉波身上就格外揪住不放。楊衝鋒到海岸省來後,要做的工作太多,反而對周玉波的打擊成為次要。

海岸省危機並沒有消失,甚至可這樣認為,危機其實更激烈,隻是激發危機的群體有所改變而已。之前,危機來至於投資的商家,他們可能在短短的時間將所有資金都抽走,將所有的建設都停下來,使得千億項目和海岸省各地的建設都停下癱瘓。這不是任何人能夠承受的經濟損失和政治風暴。而如今,危機存在與那些已經給掌握到他們死穴的人群上,這些人大多數是周家陣營的,知道周玉波或周家目前的狀態,隻要他們敢以死來拚,或不計個人後果了,將海岸省的危機引爆,同樣會將海岸省目前的一切都毀壞一空。

這是楊衝鋒不能承受的,也是海岸省無法承受的,京城之所以在海岸省還行動延緩,顧忌也在這裏。目前周家陣營的這些人,當然是在觀望,想找到他們的生存之機會。這樣的機會看起來是不存在的,但誰都覺得還有一線生計,在拖著等海岸省或京城做出讓步,也在等周家本家的力量發揮出來,將他們這些人救援出去。

周玉波是一個很關鍵的人,怎麼處置,怎麼安排海岸省的那些人都在觀望中。楊衝鋒要爭取時間,讓時間的推移將千億項目的危機漸漸鈍化,讓省裏有更多的應對辦法。至少,在短時間裏還找不到切實可行的辦法來處理這樣的事情。

英子的舉報,周玉波很快也得知了。對這個女人有什麼想法,他也沒有多少惡感。不過,英子要實名舉報對周玉波說來也很撓頭,難以處理。對他這樣的高官,上麵不會因為一個女人將他怎麼樣,但輿論上卻又要維持所謂的純潔性,不會聽由這樣事情發生。英子的舉報會處理,也會將這樣的事情低調處理,但要是鬧開了,鬧得沸沸揚揚,京城和海岸省就不得不對周玉波進行處理,來平息輿情。周玉波也明確這事,可對英子的最終目標在哪裏,會鬧到哪種地步,背後是不是有楊衝鋒的意思等等,周玉波也拿不準。

不過,從省紀委那裏得知的信息看,楊衝鋒似乎對此不關心,沒有做任何指示。甚至都不過問。而楊衝鋒的秘書劉瀟然也從沒關照過省紀委那邊,讓人將英子領走後,就如同根本沒這件事一樣。

周玉波心裏還是拿不準,殷汝耕楊衝鋒真要用英子來做文章,從這樣的角度來將他踩下去,周家陣營確實不好說什麼。畢竟是周玉波自己惹出這樣的事情,不過是被淩辱的女人不忿才做出這樣魚死網破的行動,省裏不過是順應而動。

對周玉波說來,要擺平英子確實不是難事,但如果有了楊衝鋒的意誌後,情況就完全不同了。周玉波如果在楊衝鋒意誌之下對英子采取措施,正好落入楊衝鋒的圈套,在對周玉波進行下一步的行動,會讓周玉波更難受、更被動。

周玉波不能判斷英子的行為是不是因為有楊衝鋒的授意,確實想不通,這個女人怎麼會瘋成這樣。舉報之後,英子將省電視台的工作辭掉,便在家裏做一個自由職業者,或說在家裏混吃等死,什麼都不做。之前,她得到的錢財完全夠她混下半輩子,不會為錢再苦惱。甚至,在家裏也不擔心周玉波會不會派人對她動手之類的。生活上自在起來,像普通人一樣,該逛街逛街,該買東西買東西。英子事後的消息有人給周玉波通報,而省紀委也對她適當地保護,不至於有流氓之類的人對她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