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岸省那些人怎麼辦?聽任他們處理?”周雷還是不甘心,周家幾曾何時這樣軟弱過,哪時候對人退讓過。
“就這樣吧,看遠一點。”周瑾說,“三年前,我就說過,在千億項目上要小心來運作,隻能成功不能失敗。可你們是怎麼操作的,難道就沒有想過會有今天?你沒想過,玉波也沒想過?”周瑾說到這,覺得心力枯竭,懶懶地靠在木椅上,如同泄了氣皮球。
周玉波在自己的辦公室也是懶懶地靠在真皮沙發上,寬大的辦公室顯得空得寒磣人。消息一直傳過來,周玉波就知道不妙,可有些事情也不是他完全能夠掌控。當地一個消息傳來,說那個高管突然失去聯係,就覺得不妙。之後,下麵的人請示他,該怎麼辦。周玉波沒有說什麼,直接將電話掛了。或許項目的人就有了誤解,才會安排人將最關鍵的幾個人要殺了滅口。
周玉波掛了電話的意思是再等等,看看用什麼辦法來轉移對方的視線,或者讓所有的證據都毀滅掉,至少他還沒有下決心。但第二個消息傳來,說是三個人已經給對方抓捕,彼此已經遭遇上了。周玉波知道,不論怎麼發展,海岸省這邊都會漸漸失控。下麵的人這樣做,隻會激起京城更大的決心。想著自己確實難以挽回,無法再導引海岸省的走向,周玉波對向揚的選擇不由地深恨起來。
不過,對向揚他確實動不了,即使老爸、二叔也無法完全左右向揚,除非是老爺子還在,才有可能讓老爺子親自壓住他。
走到這一步,給周玉波的選擇確實很少。而這次街頭槍戰,讓周家也少了很多選擇。往下,周家的路在哪裏?周玉波一時間完全迷茫。
有人敲辦公室,周玉波懶得理會。這種時候,秘書還放進來的人沒有幾個,周玉波知道會是誰進來,不理會,依舊懶懶地靠在沙發上,似乎要多靠靠才會將自己的生氣給慢慢恢複。
來人走到沙發邊,彎腰將周玉波的腿弄起來放在沙發上,又走出去。隨後折回來,周玉波並沒有睡著,假寐時腦子格外清晰,知道之前出去是跟秘書交待,不能再放任何人進來。來人將辦公室門關好,走到沙發邊,將周玉波的皮帶解開,拉開褲鏈,慢慢而小心地往下褪。
留下小褲,那人一條腿放到沙發上,跨著周玉波的腿,把內脫下,上衣往上摟著,放出一對,趴下去。弄一會,周玉波有些反應。
而這時,辦公室的門開出一絲門縫,門縫外,周玉波的秘書屏住呼吸,在偷看著。秘書的手伸進自己褲子裏,在漸漸在動。辦公室裏的人很專心,沒有聽到外麵的動靜。秘書看一眼,轉而瘋狂地動作幾次又看一眼,再動作。如此,幾次之間,已經將肚子裏一團邪火弄出來,秘書不敢多留,將門關牢,才回到自己辦公桌那邊。
辦公室裏還沒有 結束,女人脯很大很誇張,那張臉也非常妖媚,烈焰紅唇間,周玉波那也在動,女人一直在體會著他的感受不讓他到達最高點卻又讓他享受著自己的服務。弄一會,周玉波睜開眼,似乎人從死亡邊緣回過來,伸手放在女人頭上,進她的頭發裏。
不多久,在女人的連續動作下,周玉波解放出來。
等女人走後,周玉波坐起來,秘書進來給周玉波泡茶,端了茶放在茶幾上,不說話折身出去。等秘書走後,周玉波端起茶杯,慢慢地品著茶。外麵的事情似乎跟他毫無幹係,可周玉波心裏明白,不論他怎麼想撇開幹淨都是不可能的。然而,以前覺得每一件事,事無大小,都在掌控之中。可今天,才覺得有很多事情,完全出乎自己的醫療,不該發生的事情卻發生了。
是那個人出現才使得他陷入絕境嗎?周家真的就陷入萬劫不複了?周玉波覺得不可能,周家在千億項目中投入的資源確實不少,但周家的底蘊又是他們能夠估測得到的?在海岸省就算折翼而歸,也不會傷及周家的根本。
最可惡毒不是對手,而自家人居然占到對立麵去。向揚的做法,才是讓海岸省的很多人措手不及的根本原因。至於京城的所謂危機工作小組,在周玉波看來就是笑話,他們在海岸省怎麼可能有所突破?目前的這一切被動和絕境,都是因為向揚的背叛。這種自家人的背叛才是最徹底的。
目前,周玉波還不知是要針對向揚進行反擊還是針對楊衝鋒,在內心裏,對楊衝鋒始終覺得看不上眼,即使他在江北省確實有一些表現。這樣的表現周玉波也知道,完全是因為一哥接見他之後才引發的變化,跟楊衝鋒自己有什麼關係?向揚有不少弱點,周玉波覺得自己對他了解較深,但不管怎麼樣,還得等家裏的決定。
家裏會有什麼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