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是封閉式的走廊,開著燈,隻有走廊兩端有日光透進來,外麵根本不可能的之裏麵在做什麼。審訊的那間房窗簾關著,沒有光透進來,即使有人疑惑酒店裏有明天,或者得到信息知道楊衝鋒等人在這一家酒店裏,也無法確知裏麵的情況。
推門進房間裏,裏麵有專用於審訊所用的燈,光線很強,直接刺激嫌疑人,讓他心神無法安定,審問才有心智失守而給予突破,找到突破口。楊衝鋒等人進來,那個主管精神氣還很高,雖知道自己給帶來不會輕易脫身,但不肯落下那種氣度與威勢。心裏的氣勢不散,對審訊就能夠做到滴水不漏。
楊衝鋒見這個主管這樣子,知道他賊心不死,以為還能夠ying挺過去,心裏在笑,多堅強的人,多堅實的心智,還能跟敵國的特工人員心智堅強?那是經受反複特訓的,但這些特工或間諜隻要落入手裏,楊衝鋒又有辦法讓他在一個小時之內將所有情報都吐露出來。麵前這個主管,不過是給酒色掏空了的,雖然有所謂的氣勢,不過是一捅就破的假象。
楊衝鋒說,“書記,你們的人來問,還是我來問?”副書記知道楊衝鋒的來曆,錢逸群也知道有特訓軍人的經曆,受過專業訓練的,不過,特種兵對敵進行訊問手段之慘烈一般不會讓外人得知的。楊衝鋒平時從沒有用過那些專業手法,不過,今天情況特殊,唯有進口從這個高管口裏得到內情,下一步的工作才會主動。
錢逸群搖了搖頭,不參言,副書記有些猶豫。這次到海岸省來做這一工作,確實太特殊,事情牽涉也太重大。要不然,哪會要調整為副書記親自來坐鎮?必要時期一些手段也是難免。隻要將善後工作做好,對外麵說來都沒有什麼的。
將中ji委的人叫走,讓他們離開這間房間,錢逸群和副書記也離開。這樣,沒有人見到楊衝鋒在房間裏做什麼,等之後得到相應的情報後,這一段將會是空白,對京城說來,或許會知道有這樣一回事,楊衝鋒敢做出來,自然不會擔心上麵因為今天的事而留下什麼非法審訊印象。
做大事往往會便宜行事,這時候,要多就是結果而沒有人去看過程。
等錢逸群他們出房間,楊衝鋒看著那個正廳級別的主管,見他眼裏有驚疑之色,微笑著說,“不管你現在怎麼想,到這裏後我想你自己心裏也明白。海岸省的情況你也明白,周家或周玉波在危急的時候還有什麼選擇?最直接的就是將你們放棄,隻有放棄你們,讓你們來頂罪才會讓他們解脫。你還有什麼僥幸?”
見主管沒有為自己的話所動,楊衝鋒笑了,繼續說,“是啊,將事情說出來是有些難,牽涉麵太大,會不會給人坑死還兩說,硬抗說不定外麵會有人前來營救,抗過了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是不是?這想法確實很美,不過,你或許沒有像到為什麼我會一個人留下來問你,沒想到這樣做會不會違背操作規程,對不對?實話對你說吧,我自己雖不算好人,但我不會損害多數人的利益來滿足自己的私欲,這是底線。但凡越過這種底線的人,我心裏沒有將這種人看成是有什麼人權的。你不要想怎麼熬過去,就憑你想熬過我的訊問,可能嗎?”
楊衝鋒說的平靜,“不論是用刑、還是用其他的辦法,你都沒有足夠好的心理素質,不可能抗得過去。我之所以這樣說,確實是想更便利得到想要的到底東西,想你很順利的配合我們做工作。雖然這是一種奢想,但給你一次機會總還是要給的,對不對?”
楊衝鋒說得越平靜,對那人的壓力就越大。主管盯著楊衝鋒,似乎看到惡魔一般,渾身漸漸地有些顫抖起來,說,“你怎麼能這樣,你有證據嗎,你不怕屈打成招辦出冤案……我……”
“冤案?海岸省多少人將半輩子的心血透進來建設,結果怎麼樣,你自己做過什麼不知道?你在家裏藏了多少錢、多少存折你以為不找不到?看看這些照片吧。”楊衝鋒說著將手機裏的照片翻給主管看,主管盯著手機,裏麵照片呈現的都是他藏錢的地方,這是一所用別人名字買下的房產,平時基本沒有人住,而他偶爾到那裏去都是凡夫在街道繞,免得有人跟蹤察覺,甚至還化妝,就是為保住隱秘。沒想到自己這裏才給抓進來,那邊就給人抄了老底?他還掌握多少東西?
“你說,就這些錢初步清點,將近一個億,還有你平時花費的不算。你貪占這些心裏沒有什麼感覺吧。所以,我對你下手同樣不會有任何愧疚之心。”楊衝鋒將手機拿回來,說,“三分鍾,你自己考慮。我想,過兩小時後,你家人肯定會遭到襲擊。當然,如果在這之前你配合我們,或許可救他們,即使他們也牽涉到案子裏來,用你一個人死來保住他們不死,算起來也是合算的。如果你要硬拖著他們死,同樣,兩小時後我們所要的東西都會得到,會從你嘴裏得到,我說過,我不會對你和你家裏人發善心,他們的死活,全看你。當然,你也可以賭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