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伊萬矢口否認道:“我才喝了兩口而已,就算是酒精也不會醉的記不清事情,再就說算我忘了,下車時候那麼冷,還不把我凍回去?”
“也許你們俄羅斯人都耐寒也說不定”驢哥到有些相信了酒鬼的說法,伊萬也沒再堅持,聳了聳肩膀沒說什麼,我則示意大夥繼續前進。
行軍一個多小時,拐了幾十個彎之後,我們已經接進了那些矮人在這冰川下麵的巢穴,不得不說這些人到是選了個很好的隱蔽場所,在這裏確實很被發現,更難被攻擊,山脈中其餘的那些土著民族過那片狂風高原都成問題,更別說尋仇到這裏了。
“在這裏休息一下吧,再往前就要很小心了,弄出點動靜就有可能被發現,雖然獅子和鷹都進不來,但那些矮子的吹箭還是挺厲害的”三媚對我說道。
“好”我點點頭:“大夥休息一下,吃東西喝水,吃飽了把納米服的手套和頭罩全穿上”
由於不敢生火,也就省了酒鬼的麻煩,大夥都把頭燈的亮度調到最低,吃自己包裏的壓縮餅幹、營養液、牛肉罐頭一類的野戰食品。
黑暗中誰敢不說話,隻有一片咀嚼、吞咽和吧嗒嘴的聲音,直到伊萬的壓著嗓子的一句話打破了平靜。
“咦?你怎麼偷我牛肉吃?”
“誰啊?”驢哥一臉無辜,因為伊萬在隊尾,唯一和伊萬挨著坐的就是他了。
“你啊,我剛開了一袋牛肉,咬了兩口,放在這兒就沒了”伊萬指著他和驢哥中間的一片地方說,我用手電一照果然隻有一張空空的包裝紙。
“我包裏也有,幹嘛要拿你的”驢哥搖頭否定道。
“那就奇怪了,我才吃了兩口怎麼就沒了”伊萬繼續的一臉糊塗。
“你肯定是酒勁還沒過去,要麼就是嘴太大,兩口就吃光了一袋“酒鬼笑著。
“大夥安靜“我說道,然後和三媚交換了個眼神兒,都感覺到有點奇怪,伊萬跟了我混了這麼久,我還是很了解他的,確實如他所說,那兩口就算是純酒精,也不致於喝得他神智不清,先丟衣服又丟食物,這裏肯定有什麼古怪的事在我們身邊。
“這裏不對勁兒,都警惕著點”我說完兩口把沒吃完的食物全塞在嘴裏,用營養液送下去之後,伸手去拿自己的背包和武器。
但一抓之下居然抓了個空,我頓時被嚇得不輕,臉色頓時就變了,我的銀豆、鼠牙刃、鼠尾鞭全在背包裏,要是丟了可就麻煩大了。
同伴們感覺到我表情不對,立刻向我手抓空的位置一看,都明白我背包沒了,幾個人立刻端起了槍,擺著了接敵的防禦隊形。
但在我們麵前的,還是一片空蕩蕩的山洞,半個人影也沒有,事實上就算是人來偷,也不可能瞞過三媚的眼睛和耳朵,更別說我們小隊裏本來就有個專業的飛賊。
“在那裏,三媚突然指了一下頭頂”跟著甩手一抖,一道寒光之中她的軍刀就飛了出去。
我們立刻抬頭向上看,隻見我的背包正夾在兩塊石頭中間的縫隙裏,上麵像是有什麼東西正在從縫隙裏使勁兒一樣,三媚一刀紮在背包上,這樣正好把背包卡住,增加了向上拉的難度。
驢哥反應一向很快,立刻把隨身的繩子掛在了登山鎬上,甩手就扔出去掛在背包的背帶上,跟著伊萬和驢哥一起拉住繩子,同時用力向下,隻是咕咚一聲我的背包又摔了回來。
背包掉下來之後,手電照到那石縫中間有根繩子樣的東西“嗖“的一下縮到了我們光線照不到地的方,時間短的我幾乎以為是自己的幻覺。
我上前拾起自己背包,上麵確實有被勒過的痕跡,我看了看酒鬼,因為按據我所知,有一種偷東西的方法就是從上方垂下一根帶鐵鉤的繩子,把要偷的東西吊上去,就像天下無賊裏那個黎叔一樣。但酒鬼衝我搖搖頭,比劃了一下叫我看那道石縫和放背包地方的距離,而且並不是直上直下,所以根本不可能是有人拿繩子垂下來鉤住背包,那到底是什麼鬼東西?
“先別想了,此地不宜久留”我把失而複得的背包背好,狙擊步槍也不見了,還好備用武器和手槍都在我身上,洞穴環境裏狙擊槍用處本來就不大,回去再找史博士幫我造一枝就可以了,我立刻帶著大夥動身,繼續向矮人的巢穴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