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怪不得那些舒阿爾人和這些矮人作戰進占不到便宜,連酒鬼這身手的一打一,對方都堅持了數個回合,更不要說那些普通的當地土著了。
“酒鬼哥,搞得定不?”我扣著通話器問道。
“小意思,搞得定,你幫我盯著別讓人放冷箭就行,我隻是想抓個活的,不然早捅死他了”酒鬼回答道,我一琢磨可也是,酒鬼的刀上也此刻也有劇毒,要是想下死手估計對方早就掛了。
於是我就專心向上方開火,以防那些人駕鷹飛低以後攻擊酒鬼,一邊按著通話開關說:“放心吧,你專心抓活口,其餘的都包在我身上”
誰知道我剛說完,在山穀內的密林裏,又傳來了一片口哨聲,緊跟著數隻美洲獅從綠色的樹林裏躍出,每隻身上都駝著一個拿著武器的矮人,直奔穀底正在激鬥的酒鬼和矮人狂衝而去。
我下我傻了眼,前幾天看到這些矮子會騎兀鷹已經嚇我們一跳,現在看人家不僅會馴鷹,還會馴獅,不僅有空軍,還有陸軍,我想如果生活在海邊的話,沒準這些矮人連海豚都能訓練了當船用。
眼看這些美洲獅駝著矮人去攻擊酒鬼,我不得不冒險頂著背包跑出樹林,搶回狙擊槍對山穀下麵的獅子開火,雖然打翻了幾隻,但每個上麵的矮人都跳下來,執刀或矛上前圍攻酒鬼。
“別管抓活口了,保命要緊”我連忙對酒鬼喊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酒鬼聲音在耳機裏聽著很響,語氣中也沒有絲毫的慌亂,讓我多少放心了一點,說明這家夥目前還能頂住。
酒鬼有納米服、戰鬥手套一類的東西在身上,對方又是骨製獵刀,傷到他很難,但酒鬼的軍刺就不一樣了,抹過巨毒後威力更是巨增,身上手上臉上無論哪裏,或挑或戳或劃,隻要弄出傷口對方都會當場喪命。
這些矮人非常熟悉這種毒液,也經常用來打獵或者攻擊別的土著部落,被酒鬼刺死幾個之後,這些人凶狠的臉上也不禁露出些恐懼的神色,呲著嘴裏的獠牙對酒鬼發出恐嚇的聲音,幾個人一齊掉頭就跑,絲毫沒有戀戰的意思。
酒鬼奔其中一個追了下去,但空中有的騎鷹矮人用弓箭和短矛幹擾,這些東西從上麵扔下來容易,而且數量多的情況下足以起到幹擾作用,酒鬼分身躲避的時候,那些矮人已經鑽到樹林裏,不見了蹤影,我隻來的及瞄準其中一個的腿,開了一槍,把他放倒在了樹林外圍。
等那些騎鷹的矮人也撤走了,我和酒鬼圍上去準備審問一下受傷無法逃跑這個,但這家夥用極其怨毒的眼神瞪了我們一眼,調轉獸骨獵刀對著自己心口一紮,居然當場自殺了。
“這,這也太狠了吧”我和酒鬼相互看看,都覺得這些矮人不好對付,不僅吃肉割頭的對別人狠,對自己也是說下手就下手毫不猶豫,真的是有些嚇人。
“本來想伏擊別人的,結果被反伏擊了,忙了半天一個活的沒抓到”酒鬼看著被兀鷹利爪扯壞的背包有些心疼的說道,離近之後我聞到他身上一股酒香,原來是他裝酒的塑料桶被抓了個大口子,裏麵的酒都漏光了,把背包裏東西全弄濕了。
“這下可壞了,這都是老子的口糧啊”酒鬼心疼的說,把一些被酒浸濕的衣服拿出來,又倒了個空瓶子對著裏麵擰,把浸在衣服裏的酒都收集起來。
我用望遠鏡四下看看,那些矮人應該沒有逃走太遠,繼續留在這裏估計不會很安全,我叫酒鬼快點收拾妥當,把被抓壞的背包用膠帶纏了幾道先將就著,然後兩人就退到了樹林裏,準備甩開這些矮人的監視範圍,然後再朝他們撤走的方向去找他們的老窩。
在樹林裏繞了幾圈,我和酒鬼找了個空心的樹洞躲了進去,打開計算機對著電子地圖我倆開始研究起來。
對比了方位,那些兀鷹飛來及飛走的方向之後,我們發現那些矮人似乎在撤向同一個地方-----巴塔哥尼亞高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