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飯的也是一黑一白兩個犯人,到我的時候他倆看了我一眼,一個給了我一片超小的麵包片,另一個給了淡的能照出人影的湯,還他娘的是半勺的。
“什麼情況?”我抬頭看看,站在不遠處的獄警也熟視無睹,看來這種情況很常見。
“快走吧”我後麵的人催促道:“不知道規矩麼?新人要餓三天的”
“媽了隔壁”我罵了一句瞪了打飯兩家夥一眼,後麵的一排各色皮膚的囚犯都哈哈笑了起來,我端著連塞牙縫都不夠的這點食物,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
拿起硬的像鼠標墊一樣的麵包剛咬了一口,一個中等身材的白人男子就扭著屁股走到我前麵,捏著嗓子說:“新人,來吃這個”,說完把一片麵包放到了我餐盤裏轉身離開,我注意到他回去的桌子,坐的一圈兒都是白人,而且有的看上去故意打扮的很女性化,感覺有點怪的一群人坐在那裏。
我疑惑的看看麵包,不知道這又是唱的哪一出,這時我對麵一個亞洲人長相的家夥說:“最好別碰那東西”
“什麼意思?”我對他問道。
“那是姐妹黨,聽這名字你不難猜出含義吧,吃了他們的食物,就表明你承認是他們的一員,接下來的事情,就是被他們輪流爽一圈兒”
“真******惡心”,我一聽立刻把麵包掃到了地上,給我麵包那家夥臉色立刻就變了,慢慢起身向我這邊走過來。
“你應該聽我把話說完的”那亞洲人繼續說道:“要是不吃,就等於和他們做對,接下來他們就會找你麻煩的”
我一聽頓時哭笑不得,心想這裏真是一個即特殊,又無聊的地方,這些家夥都把欺負新人當成一種樂趣,現在又欺負到了我的頭上。
那個最先來找碴的白人站到了我旁邊,低頭看著我說:“新人,勸你識相一點,大夥樂嗬個把月,再有人進來就放過你,不然我們就一直折磨到你出獄為止”
“你找錯人了”我淡淡說了一句,端起餐盤向餐具回收的桌子走去,獄警在這裏我並不想搞事情,不然被關禁閉可不利於我的計劃。
“是麼?那咱們走著瞧”他在我背後喊道。
飯後是放風時間,一大片有簡易健身器材的空地,我又找了個角落觀察著情況,準備找機會打聽一下有沒有人知道那個叫巴尼的家夥。
觀察情況的時候我注意到,這裏的犯人也分成數個幫派,黑人和黑人聚在一堆,白人和白人在一起聊天,最角落有幾個黃種人,不知道是哪個國家的,我打量他們的時候,他們也打量著我。
找了一圈兒下來沒看到哪個人像是有精神病的樣子,我就近找了幾個人問都說不知道或者沒聽說過。
直到放風時間結束,我也沒打聽到那個叫巴尼的相關信息,就又排成隊回牢房裏的活動區域。
回到牢房要經過一個狹長的走廊,前後的獄警離的都很完,我心裏立刻產生一種警惕,如果那些什麼姐妹黨的人要動手的話,八成就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