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幫忙”我指著酒鬼對驢哥說道,跳下車來和伊萬一起壓製主樓裏的人,對方人多勢眾,有幾個家夥槍打得也很準。我和伊萬氣也不敢喘一口的連續射擊,但他們還是越來越近,有幾個已經摸到了噴泉後麵,用假山做掩護對我們猛掃,偷來的滅蟲公司的小巴車已滿是窟窿,整個車都被打的幾近報廢。
我心裏不知道罵了幾百句娘,驢哥和酒鬼才開著車出來,伊萬在我右翼就近先跳了上去,輪到我的時候對方已經開始包抄式衝鋒,我隻好扔了槍,一個前衝式魚躍,順伊萬打開的車窗鑽了進去。
“怎麼這慢,差點被你害死”我從腰上拔出手槍說道。
“這車鎖比較難對付”酒鬼坐在副駕駛位上說道。
我這才注意這兩家夥居然把別墅用來接那三個女人的林肯給偷了出來,心裏不由一喜,說道:“行啊,還知道偷輛防彈的”
“啊?防彈?這我到沒注意,我隻想挑輛值錢的”酒鬼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原來是職業習慣”
“他們追來了”驢哥緊張的叫道,我們也不再繼續廢話,各自摸槍對著追兵的車輛開火,追兵也同樣還以顏色,子彈打在車身上叮當作響,車窗上也被打出密集的白點和放射性的裂紋。
“糟糕,那裏路被封了”驢哥指著左側叫道。
我們向下一看,心裏具都一緊,這山頂道是弧形公路,沿土丘式地形修建而成,另一側就是懸崖,懸崖下麵是沙灘,礁石和海岸線。
由於是弧線形的公路,我們能看到有人在部署路障,正把一輛卡車橫在路中間,兩頭各停一輛轎車,把路堵的那叫一個嚴實,現在除了我們開的是一輛主戰坦克,不然絕對是衝不過去的。
“停車,去樹林吧,堅持到警察們來”伊萬提議道。
“不行”我搖了搖頭,這邊的樹林都是觀賞性質的,麵積小而且樹木很稀疏,根本藏不住人,進去也是被圍,估計都撐不過十五分鍾。
“別吵,都報一下體重”驢哥突然莫名其妙的來了一句。
“有毛病?”這是我第一個想法,但還是說了一下“75KG”
伊萬是100KG,酒鬼最輕,隻有65KG,三人報完之後,驢哥一邊加速,一邊在心算著什麼,嘴裏念叨著:“車重4000KG,四個人總重320KG,車速…。。”
念叨一通,他最後來了個:“差不多,都坐穩了,下麵我要玩刺激的了”
坐在回北京的飛機上,我還在回憶從懸崖下飛車而下時,那種腎上腺素狂彪,尿意直衝大腦的感覺。車劃了一道弧線,大頭朝下一頭紮進了海水裏,車的後廂在一塊突出的礁石上,整個摔的稀爛,我們也被摔的七暈八素,但總算借海水掩護拜托了對方的追殺。
鬧出這麼大動靜,那個用來製毒和養蠱的七號別墅立刻被警方給封了,但無論是蠱母還是那個阿夕都消失了,警方衝進去的時候,整個別墅一個人都沒有,到是發現了那些用來萃取屍氣的裝備,就以邪教做了處理。
對方從上到下來了個集體失蹤,警方出動了大量人力也沒找到什麼蛛絲馬跡,我們繼續留在澳門也沒什麼用了,就退了酒店,直接飛回了北京。
回到北京我們住到了驢哥家裏,酒鬼露了一手我們認為比他快刀和快手都牛B的功夫,就是---炒菜。
我們第一次去涼山的時候,他就帶了一些,雖然不是新出鍋的,但還是讓我們瘋搶一樣吃個精光。這次是熱氣騰騰,煎、炒、烹、炸、溜、燉、熗、拌,樣樣具全。每樣都是好工好料出鍋上桌,這把我們幾個給爽的,連著放開肚皮吃了好幾天,每次都撐得躺在沙發或者床上休息一會兒,再起來收拾碗筷。
由於有些菜現炒現吃,有得則要趁熱,比如掛漿什錦(香蕉,地瓜,冰淇淋等等)這些菜,所以酒鬼這邊炒,我們一邊吃,酒鬼會最後上桌,紮著個小圍裙,笑眯眯的喝酒,像是一個鄰居老大哥的樣子。
除了酒鬼以外,另一個人偶爾也會來做上點菜,就是杏仁露。但她隻挑驢哥愛吃的菜弄,有時候還從家帶點什麼湯過來,她一個女孩子沒多大力氣,也不能成鍋的帶,每次就是保溫飯盒裏那麼一點,倒出來最多一碗半的樣子,所以她每次問“要不要來點”,我們都很知趣的搖頭,然後她就把湯直送到驢哥麵前,驢哥就尷尬的把湯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