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哥那個叫畫家的朋友,看樣子挺喜歡杏仁露的,所以每當杏仁露來看我們,他都有點興奮,但看到杏仁露看都不看他一眼,隻關心驢哥的樣子,又是無比的尷尬,這種局中人難受,局外人覺得搞笑的場麵,也成了我們享受酒鬼烹飪佳肴的一種“配餐”吧。
有幾次飯後,輪到我洗碗,杏仁露在廚房幫忙,我就問她是啥打算,她想了想說,也沒啥打算,就是覺得驢哥肯定是放下不從前,心裏的傷還沒好,覺得驢哥好可憐,心裏苦還要硬撐著,她想把驢哥心裏的傷治好。
我開玩笑說你怎麼治,你又不是心理醫生(本來想說你是不是用胸幫他治,但怕她把手裏正在抹幹的碗摔我臉上,就把話咽了回去)
唉,心病當然心藥醫,他放不下過去,我就給他個美好的未來,這些事你們男人不懂的,杏仁露靦腆的笑了,眼中也發出一種神采,那種愛上某個人時,幸福滿足的神采。
打電話的時候,我把這些情況告訴了三媚,老黑夫妻倆和錢掌櫃夫妻倆,他們都很高興,三媚也很想我,她去了非洲,去對付一夥打大象國際偷獵集團,等她忙完就會來和我團聚。
我們休息了幾天,又開始整理思路,想如何找到蠱母提到的,能養蠱蟲的那個地方。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誰也沒曾想到的線索,出現在了我們眼前。
有一天我們和金老板聊天,他提到那個鏟子最近在招兵買馬,似乎要做什麼事情,而且十分神秘的樣子。有個與金老板私交甚好的一個人,聽到了一些風聲,這人知道鏟子和金老板多次衝突,互視對方為死敵,怕這鏟子招集人手是想背地裏對金老板不利,就偷偷的通知了他。
當金老板把這件事告訴我們的時候,我們第一反應,就是八成是衝著我們來的,畢竟那天他幾次想害死我們,自己也差點死在酒鬼刀下。
基於這個想法,我們決定查他一下,看看他到底想幹什麼,要是想背地裏對我們下黑手,那對不起,我們肯定要先下黑手為強,如果這件事和蠱母他們有關,那對我們來說就太重要了,沒想到這麼一找,就來了個柳暗花明。
比起阿夕那票毒品集團的人,這個鏟子就很容易對付,我們先是花了幾天,找到他的人,然後想辦法入侵了他的個人電腦。
入侵的方法也十分簡單,連專業的黑客軟件都沒用,先是驢哥換了衣服,易了容又戴上墨鏡,在他出門辦事兒,等地鐵的時候,用微信的“看誰在附近”功能,給他發了一條申請,驢哥用的號,頭像是一個網上找的美女,穿著黑色網襪和低胸女仆裝的圖片,申請內容是“全套400,三環內可上門”
這種人自然是吃喝嫖賭樣樣沾的,沒花什麼力氣就通過驗證,又趁他在家,用電腦上QQ的時候,發了帶木馬的圖片給他,聲稱先看樣子,再體驗服務,保證超值。
這邊他接收圖片,並點擊,我們木馬的客戶端顯示已經成功植入,驢哥立刻QQ下線,用木馬開始在他的電腦裏找有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