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身陷囹圄(一)(2 / 3)

由於看到三媚和金梨花都安然無恙,我心情也隨之變得很好,四處數了一下警衛的人數後,決定中午跑到餐廳大吃了一頓,因為接下來估計會有一場惡戰才能衝去,安德烈也才會有機會來救被困在這裏的那些人。一進餐廳我就看到,這裏的檔次絕對不次於任何的毫門宴會,是自助餐的形式,每道菜旁邊都相應的介紹,多是些關於菜肴產地,來曆和相關文化的一些信息。

進去就先夾了兩塊牛排,跟著就被旁邊立著塑料牌子上麵的字嚇了一跳。上麵寫這是空運來的神戶牛肉製成的精品牛排,據說這種牛是吃著無汙染的糧食,喝著啤酒長大的,而且每天還有人給按摩以保證肉質,一頭牛居然能拍到700萬日元之多,簡單心算了一下快要50萬人民幣了。

我立刻像個鄉巴佬一樣用手捏了起來咬了一口,心說咱也嚐嚐這50萬一頭的神戶牛是個神馬滋味。果然,咬在嘴裏是香而不膩,一口下去爽得我要飛起來了。不過,好吃歸好吃,要是讓我自己掏錢,打死也不吃這麼貴的,可能我就是傳說中天生中不能享福的那種窮命吧。

神戶牛肉隔著不遠,又一個菜也是神戶什麼的,我仔細一看是龍蝦。個頭還不小,旁邊立個牌子,一看上麵字我都想吐血,上麵隻寫了一行字:“神戶龍蝦,完全以神戶牛肉為飼料,數量稀少,皇室特供。”我一看這還能放過,連忙一口氣夾了幾個放到了盤子裏,心想別人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這是人在虎穴,得先吃飽肚子。

帶著被這大手筆的神戶龍蝦震出來的暈勁兒,我又看了看其他的菜,發現無一不是精品,什麼黑珍珠魚子醬,法國鬆露、鵝肝、蝸牛等等。按俄羅斯人的飲食習慣,魚子醬比較受歡迎,也有一些身材矮小的麵具男,在吃神戶牛排什麼的,我心想原來這個變態的地方也居然是個國際級會所,真是變態無國界。

三媚和金梨花也和那個被催眠的會所顧客一起來到餐廳,還好帶著麵具,不然被催眠那種麵無表情的神態,還是很容易被認出來的。金梨花借著往盤子裏加菜的機會,按我們事先商量的計劃,把一些藥水灑到了食物上。

這些藥水都是已經稀釋過的,無色無味而且一般不會致命,主要是沙門氏菌、和急性出腸出血性大腸杆菌的混合液,會在幾個小時後引起劇烈的腹痛、發燒和嘔吐。我們就趁著這會所忙於應付大量生病顧客的時候,趁亂逃出去。至於這些大老遠跑來的變態客人,我們並不代表法律所以不能殺他們,但是讓他們吃些苦頭還是不用承擔任何良心譴責的,完全可以放心大膽的去做。

午餐過後我回到房間正在休息,突然之間閉路電視上跳出尼古拉那張皮膚好的看不出毛孔的臉,接著電視機裏傳來他的聲音:“任何喜歡角鬥的朋友,請注意,現在馬上將會進行千載難逢的精彩比賽,一個已經連贏七場的勇士,將要麵對第八位對手強勁的挑戰,他還能堅持下去嗎?人類的求生欲望到低有多強烈?被切開的動脈會把血噴到多高?想知道這些答案的話就快到D區的角鬥場來,在這裏你會享受到文明世界根本無法想象的視覺聖宴,真正給男人看的比賽。而且,想贏錢的朋友也一定不要錯過,現在賠率已經七賠一了噢,雖然會所已經大賺,但我作為主人,真心的想回饋一些呢。”

說完鏡頭就切換到那個不大的角鬥場上,先是給了一個渾身是血的家夥一個特寫鏡頭,這家夥濃眉大眼,古銅色的皮膚,非常之強壯,可惜身上腿上好幾道長長的傷口,正在用扯成布條的衣服給自己止血,看那熟練的動作也是個經常搏命的主兒。

特寫鏡頭同時,尼古拉還在那裏介紹,就是這個叫阿瑞斯的家夥,已經連贏了七場。其實不用說我也看得出來,這個阿瑞斯正在大口喘氣,壯實的胸膛不停的起伏著,像是有個功率很大的泵正在裏麵努力工作。

接下去鏡頭切換到了挑戰者上,第一眼看上去我以為攝像師搞錯了,仔細一看才發現是自己看錯了。這哪裏是人,這家夥壯得和遞過毛的黑猩猩有的一拚,像是從洪荒時代走出來的原始人類一樣,肌肉似乎要掙開皮膚一樣爆起。他正在繞場走動向觀眾咆哮,座在四周台子上的觀眾也用尖叫聲給他打氣,現場還能聽到有好幾個人在喊:“殺了那個雜種,差得老子連輸了那麼多錢。”

安德烈看了鏡頭上的兩個角鬥士之後,突然提議要去看這場比賽,並說這裏的客人都是花了大價錢才來到這裏,如果整天悶在房間裏很容易引別人疑心。我一想說的也有道理,就把PP93式衝鋒手槍別在腰後麵,安德拎著我們搶那個光頭黨頭目的14萬美元,兩人就出了門向角鬥場走去。

等我們兩個趕到角鬥場的時候,大部分坐位都已經滿了,四下一掃隻有主席台那邊空著一些位子,擠過去一看問原來是收費的座位。

“為什麼那個座位要收費,那個椅子能醫好痔瘡麼?”我對一個胸口別著工作人員號碼牌的家夥問道。

“看到最中間那個位子麼?每場角鬥比賽結束,坐在那個位子的人有權決定輸者生還是死,隻要伸出大拇指向上或者向下就可以。要知道那種掌握別人生命的快感,並不是所有人都能體會到的,用我們燕後大人的話說就是,會給顧客一種上帝的感覺。”那個工作人員用流利的英語回答說。

“神經病吧,那照你這理論,法院電椅的開關幹脆也叫價出租算了,還有注射死刑的針劑,100塊錢一針買三送一”我不滿的說道,心想這些人真是扭曲到已經拿變態當常態了,這才變態的最高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