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連連擊中的狼人根本不在乎,隻是舉起一隻手擋在臉前麵,以防被打到眼睛或者臉留下傷疤不怎麼雅觀,頂著手槍的子彈就大步衝向已經驚慌失措的狙擊手。走到近前後,這狼人大手握拳,像是建築工地上砸鋼釺的大錘一樣,重重地敲在這狙擊手沒戴防彈頭盔的頭上。
頭骨立刻被敲的粉碎,兩隻乒乓球大小的眼珠子從眼窩裏被擠得彈了出來,連著些黃色的筋絡掛在狙擊手的臉上。空洞的眼窩裏還流出來被震爛的白色腦漿,最後屍體才倒在地上。其他幾個人被嚇呆了,軍人並不怕死,但這種死法也太慘了點兒。
這個時候,三媚發威了。她把兩隻沙鷹插回了槍套,助跑幾步衝向那幾隻狼人。狼人也注意到了她,放下其他士兵衝她咆哮著衝了過去。
她助跑突然加速,高高躍起加上個空翻,雙手在空中拔出背後的詠春八斬刀。這刀口被用銀處理過,也被佛舍利輻射過,今天看看效果怎麼樣。三媚在空中翻到一個狼人頭上方,雙刀交叉成X型,像個剪刀那樣一剪。鋒利的刀就剪斷了這狼人的脊椎,切斷了他的中樞神經,把這個剛剛還玩空摔的狼人給弄成了高位截癱。如果是普通刀的話,也許還有點愈合的可能,但是銀隻會讓狼人的傷口惡化。三媚空翻落地後,那狼人的屍體才推金山,倒玉柱般,轟的一聲倒在地上。
另一隻狼想趁三媚落地不穩,狼爪手橫掃向她的頭。三媚不躲不閃,左手的刀斬刀迎著狼人小樹幹粗的胳膊捅了過去,銳利的八斬刀直接從狼人小臂的尺骨和撓骨中間穿了過去。那狼人變身後凶悍異常,咬緊狼牙並不收手,想一巴掌直接掃死三媚。另一隻狼也從三媚背後撲向她,前後夾擊,換作我肯定要是撒開刀柄,來躲避攻擊。
但無論是我還是那個狼人,可能都低估了三媚,她並不鬆開刀。而是上身後仰,把手裏的刀當成杠杆用。借著狼人力達千鈞的橫掃之力,像玩單杠一樣把身體甩了起來。隻是這樣一來,胳膊上中刀的狼人就慘了。長聲狼嚎之中,那八斬刀別著他兩根骨頭,硬是旋轉了200多度,把他一條小臂給擰的骨肉分離。身子飛起來的時候,三媚右手刀劃斷了這狼人的頭,結束了他的痛苦。
最後一隻狼人撲了空之後,迅速掉頭,但三媚的攻擊已經到了。三媚像是足球運動員鏟球一樣從他兩腿間滑了過去,滑的同時手裏刀銀光亂閃,簡直像是兩隻會飛的銀色蝴蝶,一通切削砍,把這銀人腳跟,膝窩的筋都通通挑斷。那狼人雙腿被廢,站立不穩跪向地麵的時候,又被她一刀斬去了腦袋。
料理到這三個狼人之後,她迅速扶起幾個受傷的傭兵,說:“把死者沒用光的銀彈收集回來,快撤”說完跑向山洞的入口。
她個人表演般的斬狼手段,震驚了包括我在內的在場所有人。我是見識過她的功夫並親身“體驗”過的,所以還不是特別驚訝,錢掌櫃則一個勁的說:“怪不得之前的人總失手,根本抓不住她。”
老黑則摸了摸脖子:“幸虧黑爺我沒泡她,不然……”
說話間我們鑽進了山洞,仔細打量了一下地形,狼族宮殿所在的峽穀低部呈喇叭形,宮殿在開闊的喇叭開口位置。而這個山洞,位於窄些的喇叭嘴的方向,麵往宮殿時候的右麵,洞口有一人多高。洞裏空間很大,有好幾個分叉可以通往不同的方向。這應該就是平時所說的“熔岩隧道”就是火山噴發時,熔岩經過時留下的。山洞的地麵和四壁都是黑色的火山岩,看樣子這裏也被狼人休整過,洞裏隔著不遠就有手執大斧的狼人鐵像。
洞口還有人在不停射擊,在我們麵前有好幾個分岔口,有些已經能看到狼人匆忙的身影和咆哮之聲,而且聽聲音數量很多。我心想,壞了,我們跑到狼窩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