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幹什麼?”纖允祀勉斜他一眼滿是意味不明模糊不清地笑道:“回來再虐我們?再弄出一堆爛攤子出來讓我們收拾為你善後?”
纖允長海嘻嘻笑道:“自然是回來給兩位哥哥虐的啊,知道你們壓力大小弟我這不是巴巴得趕來了嗎總不能總把壓力留給你們吧,我也必須要學會處理事務的不是嗎?小弟我可是知道躲避不是好辦法哦~”
“你呀……”纖允姆德被他引得輕笑笑著搖頭纖允祀勉纖允姆德一個個笑得樂不可支有那麼一點少年人的味道,似乎這麼多年的分離聚合再到聚合分離他們的感情永遠都沒變過,永遠都還是那個在小小學院裏的法國咖啡廳裏笑得恣意的少年,永遠都是那個在體育場上耍帥耍酷笑得瀟瀟灑灑不沾世俗的灑脫個體。
“真是拿你沒辦法。”纖允姆德笑著搖頭,“倒是一點也沒變永遠都是那麼任性妄為。”深深的眸底含著絲絲縱容和寵愛,那個寵愛弟弟的溫和兄長仿佛永遠也沒變過,纖允長海笑嘻嘻地一笑:“小弟我當然沒變過倒是兩位哥哥變了變得更帥了更好看了小弟我自愧不如啊!”
纖允姆德纖允祀勉更是聽得一笑對這個自小兩人便十分疼愛的弟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纖允姆德隻好哭笑不得地應了一聲:“那我們還是要感謝你了不是?這麼誇我們還把自己給壓下去了真沒見過你這樣的。”
纖允長海嘻嘻一笑帶了點耀武揚威孩子般的稚氣:“那當然趕快來誇誇小爺我!”頗有豪氣衝天的意味。纖允祀勉故意板起臉嚴肅地教訓道:“還小爺在長輩麵前沒大沒小!”纖允姆德則更是哭笑不得:“還小爺這再過幾年是不是就得成一霸王?還是惡霸的那種?”
纖允長海極是不滿:“二哥你說到哪兒去了我怎麼可能成為惡霸呢你可不能隨便‘汙蔑’人啊至於大哥你說的沒大沒小就更沒憑據了我不過就是自稱了一回小爺嘛不過玩笑話而已嘛兩位哥哥也太‘大驚小怪’‘小題大做’了呢。”
纖允祀勉纖允姆德紛紛爽朗寵溺地哈哈一笑。纖允長海更是笑眯眯地看著他們笑得恣意開心。
可以看得出纖允家族的人的感情都很好,仿佛疏離百年一夕歸來即使滿身雨露風雨疲憊不堪那不需要演技不需要做作的自然感情隨時隨地都會流露出來,溫情而盛親。
可是這邊就明顯不是那麼一回事了,隻見這邊的這幾位——統一的麵無表情統一的默然不語陰森森冷的氣場齊齊綻放就好像冰天雪地一切冰凍——自然這間是冷憂家族的人。
三樓三級貴賓卻非要待在二樓三級貴賓的地方這事兒也就冷憂家族的人能做的出來。冷憂崎緩緩抬目眸光清冽:“各位,有關這次金色鳶尾花拍賣會事件你們有何看法?”作為次子的他氣質出塵貴氣渾然天成,軍人般鋼鐵的堅毅與殺伐果決隱隱約約帶著殺手般的冷冽凜冽,冷憂崎清冽的目光緩緩掃過房間內的每一個角落,冷憂憐抿一口茶水麵容素淨聽言緩緩接口道:“其實很簡單,也很明顯。這一次瑾會館是要反叛而金色鳶尾花也非我們的同伴,要想揪出幕後黑手也就是瑾會館最終效力的主人不簡單也不麻煩。”
“隻要我們能找出瑾會館數十年以來的秘密一切都會迎刃而解見分曉。”冷憂沐神色淡淡話音裏帶著幾分隨意,黑色袖扣在澄黃的燈光下反射出層層遞進的光澤隨即取景皆是美如油畫。
“隻是我們怎麼找,這是一個問題。”冷憂畫倚靠在椅背上眸光淡涼,冷憂森微微勾唇:“其實也不是一個太大的難題,這個問題難就難在於如何突破瑾會館三十三道防禦線以及瑾會館號稱不可突破的最後一道防禦線,畢竟這麼多年江城水多深你們都是清楚的,能在這麼深的深水裏不靠任何一方勢力清清白白的活得這麼久——”冷憂森薄唇裏嗬出詭秘的色彩:“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
“其實呢。”冷憂茉晃了晃倒著黃褐色液體的方形玻璃杯,歪著頭目光凝聚在玻璃被上麵漫不經心地說道:“最重要的不是如何突破瑾會館,而是搞清楚金色鳶尾花到底想做什麼,是離間,是合作,是毀滅……”冷憂茉的目光漸漸冷聚,“還是——一鍋端?”
“江城這麼多的家族,想要一鍋端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冷憂瀾撐著下巴極其慵懶地說道:“更別提還有歐陽家莫氏風園雅苑白家,再怎麼布局縝密也無非是浪費軍糧隻待彈盡糧絕。”
冷憂畫緩緩一側目:“可你別忘了,血魅現在就是一個未知的謎團,而櫻若呢兩相對立隻看鹿死誰手,現在浪費軍糧的不是那個暗黑夜下的幕後黑手,而是血魅和我們。”
冷憂瀾緩緩一挑眉:“好吧這確實是一個不爭的事實,現在血魅的勝算我看很大啊,派來的那個sky總監竟然是我們曾經的朋友影白衣,如今櫻若的大小事宜都是墨影二少墨影澤在處理,兩個曾經無比親密的兩個人現如今背道而馳成為對手,總而言之我們的處境有點危險。”
“墨影二少不會是那種被私人感情衝昏頭腦的人,我聽說影白衣那個女人可是在墨影二少那兒吃了閉門羹。”冷憂憐素淨的臉上卷起了深思帶著一點笑意在眼中浮現。
“哦?”冷憂森轉了轉眸唇角微勾出一點弧度卻是沒有任何溫度。
“墨影二少生病影白衣上門探視卻被木管家拒之門外,據說傳的是墨影二少的令。”冷憂沐的話無疑是重磅炸彈卷起了千堆雪呼嘯著侵襲過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良久冷憂茉有些感歎地開口說道:“嘖嘖真是,相愛相殺的戲份嗎聽起來有點讓人熱血澎湃的,不過這戲份是不是太老套了點觀眾看得沒意思不帶勁啊。”
“你是有多想別人動刀動槍。”冷憂憐冷颼颼橫過一眼。
“額,好吧。”冷憂茉挑挑眉萬般無奈,“既然這樣我也隻能勉為其難地幫幫他們加加作料加加添加劑了。”
“你又想幹嘛?”冷憂憐警惕地看著她,冷憂茉無辜地笑笑萬般風情爾雅;“其實也沒什麼的嘛,隻是想到個陰招想找人驗證驗證。”
“可這也隻是據說不是嗎。”冷憂畫眸光淡涼地掃過在場每一個人自動略過冷憂茉的閑話,冷憂瀾無比嫌棄地翻了一個白眼慵懶地道:“四弟的話一般都是對的,以四弟的情報網他說是據說那麼這就是事實,而且——”冷憂瀾古怪地笑:“四弟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永遠都會把情報說成是據說,你讓他現在改改也改不掉。”
冷憂畫默不作聲,眸光淡淡掃過那個黑色襯衫的男子沒說話。冷憂森微微勾唇順著落地窗看著窗外,澄黃燈光緩緩傾瀉仍比不過圓頂中心的燈光璀璨,發白的燈光帶著一點點奢華的暖光色,整座會館被照得富麗堂皇莊重奢華並存:“其實我不明白明明格局不是會館的瑾會館為什麼一定要叫做瑾會館呢?”
“江城取名一般都帶著寓意,就好比櫻若為什麼叫做櫻若。在日本櫻代表著一生一世一次戀,用中國的話來說就是一生一世一雙人一生一世隻愛你,若呢在中國詞典裏大約是一個類似於比喻寄托的一個字。兩者結合大約就是期望甚至是期盼擁有摯愛之伴侶,所以我猜櫻若的創始者一定是一個極度浪漫的女子。”冷憂憐麵容素淨不施粉黛說著這些的時候素淨的臉上緩緩浮現了一種旁人不懂的情懷,大約又是一位擁有故事的女孩子。
“比起這個咱們不是應該關注關注瑾會館都在拍賣些什麼嗎,來到這兒就談人家是不是幹淨的,好歹咱們也是拍賣會應邀的一份子,咱們這麼做是不是有點不道德或者是厚道。”冷憂茉挑一挑眉:“還有,你們之前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
“你說得對,咱們是有點不太厚道,關注的點從進瑾會館啊不應該是從接收到請帖的那一刻起就沒對過。至於你說的要陰人我奉勸你一句,不怕姓影的把你完虐你就盡興地玩。要論起小九九陰人的伎倆你還真別說,比不過人家姓影的。所以啊,你就消停的呆著吧,別到時候哭著後悔。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不見棺材不落淚不撞南牆不回頭到時候說得你就是這樣的。”冷憂瀾撐著下巴毫不留情地抨擊她,冷憂茉雖然不服氣但還真是無話可說無言以對因為她不得不承認她二哥說得還真對,要論起陰人的詭計來她冷憂茉確實玩不過人家影白衣,詭計多端的始祖簡直完虐小菜鳥小菜鳥哪兒能K.O的了始祖?
所以冷憂茉有點憂愁,這樣一個人作為對手甚至可以是敵人簡直太可怕了分分鍾虐死一片啊畢竟始祖的能力可是戰鬥力非凡啊,到時候虐死一大片一大片的都沒人能玩的過她唉說起來就是智商的問題啊,智商是硬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