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士誠說道:“那豈不是士林動蕩?”
張無忌說道:“怎麼會動蕩?抄沒的土地,我全都就地拍賣,買他們的土地的人巴不得他們消失呢!”
張士誠說道:“這樣總歸是對賢弟的名聲有礙,不利於獲取民心。”
張無忌說道:“這些人惟力是視,他們的心早就被狗吃掉了。”
張士誠說道:“賢弟不惜毀譽,也要幫愚兄開拓吳洲,實在是……”
張士誠感動得不知道該說什麼為好,張無忌幹脆就沒有讓他繼續說下去,回去接著忙自己的領地開發事宜。
張無忌在“五洲”提審了金花婆婆,也就是紫衫龍王黛綺絲。
說是提審,張無忌並沒有叫人大刑伺候,而是像兩個人聊天一樣,隻是旁邊還有鹿杖客和鶴筆翁在虎視眈眈。
張無忌說道:“韓夫人,我有一個問題要問你。丐幫是如何得知我義父在靈蛇島的?”
黛綺絲說道:“老婦自從謝三哥上島之後,從來沒有離開過靈蛇島。怎麼,張教主懷疑是老婦出賣了謝三哥嗎?”
張無忌說道:“這倒不是,隻是我想弄清楚丐幫的消息來源,有這樣一個對手在一旁虎視眈眈,總是讓人不放心。”
黛綺絲說道:“你如果夠小心,當初就應該將那些巨鯨幫的水手全殺了。”
張無忌說道:“這些都是人才,怎麼能隨便殺了?”
黛綺絲說道:“你倒是直白。”
張無忌說道:“還是說說波斯明教的事情吧!聽說你這波斯明教聖女的事發了,他們派人打上門來了。”
黛綺絲說道:“海沙派幫主抓的人就是。”
張無忌說道:“我探聽到的消息是波斯明教不是早就滅亡了嗎?他們這些遺老遺少還想翻天嗎?”
黛綺絲說道:“你不是早就知道嗎?為了重振波斯明教,我作為波斯明教的‘三聖女’才會到光明頂想要竊取《乾坤大挪移》。”
張無忌說道:“韓夫人倒也夠坦白。”
黛綺絲說道:“不坦白就要受刑了。總是要說的,不如少受點罪。”
張無忌說道:“那怎麼會?你總歸是小昭的母親。”
黛綺絲說道:“小昭呢?我沒有見到她。”
張無忌說道:“小昭現在是這‘五洲’的總管,你一會兒就能見到她了。”
黛綺絲說道:“波斯明教可不是你想對付就能對付得了的,他們的秘法很多我都不知道。”
張無忌說道:“蒙古人能滅亡波斯明教,可見什麼秘法都是虛的。這裏是中國,中國人永不為奴,既不會做蠻夷的奴隸,也不會做任何一個神的奴隸。好了,鹿兄,帶她去見小昭姑娘吧。”
張無忌對黛綺絲比較客氣,但是對風雲月三使就沒有這麼客氣了,手銬、腳鐐等各種限製性刑具都用上了。
首先被張無忌提審的是流雲使。
張無忌站在“五洲”的監牢裏,看著被鐵質的鐐銬鎖成“大”字形的流雲使,說道:“我給了你一天的時間把自己的情況考慮清楚,現在你有什麼要交待的?”
流雲使說道:“你就是中原明教的教主張無忌,你怎麼敢如此對待明教總壇的使者?”
張無忌說道:“這個時候你還在擺譜,拿條鞭子來,我讓他清醒清醒。”
張無忌提著鞭子,運足內力,一鞭一鞭地抽打在流雲使的身上,不管流雲使在刑具的限製下如何奮力扭動,一直打得流雲使暈厥過去,才讓人給他潑了一桶水,讓他清醒過來。
張無忌說道:“我聽說,張飛喜歡鞭打士卒。以前我還不明白,今天你倒是讓我知道了鞭打的快感啊!”
流雲使被打得皮開肉綻,嚎叫不止。
張無忌說道:“找個醫生來給他上藥,老是這麼喊,我怎麼問話?”
一個醫生給流雲使處理了一下,才止住了流雲使的哀嚎。
張無忌用鞭子頂著流雲使的下巴,說道:“你們有三個人,把你打死了,還有兩個可以問話,你想想看。”
流雲使一邊吸氣,一邊用僵硬的漢語問道:“為什麼先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