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快跟我說說,薑敬城那小子現在怎麼樣了?你是他的女兒怎麼會被關在這裏?”柳一鳴出聲問道。
“他死了,就算你能出的去,也不能找他報仇了。”薑思思眼神一黯說道。
柳一鳴陡然聽到薑敬城已然身死,不禁失聲說道:“是誰害死了他?”
“嗯?你怎麼知道他是被人害死的?”薑思思一怔說道。
“我早就聽這裏的守衛說。薑敬城的丹田被廢,如果不是他自願的,安陽府又有誰能強迫了他?如果不是他被人害的廢了丹田,又怎麼會那麼輕易的就死?”柳一鳴說道。
“你說的沒錯,我爹是被薑烈逼的被廢了丹田,然後被薑烈的孫子害死的!”薑思思緊握著拳頭說道。
“哼,薑烈竟然縱容孫子行凶!他難道忘了薑敬城身後的那些人了麼!”柳一鳴恨恨說道。
“身後的人?我爹身後的人事誰?”薑思思不解的問道。
柳一鳴一愣,說道:“薑敬城難道沒跟你提起過麼?”
“沒有,我什麼都不知道。”薑思思說道。
“他不說,自有他的道理,我也就不多廢話了,至於你,為什麼被關在了這裏?”柳一鳴不解的問道。
“因為我把害死我爹的人給殺了。”薑思思見他不說,也不多問,隻是淡淡的回答道。
“什麼?你把薑烈的孫子給殺了,哈哈哈,那這老家夥一定暴怒了吧。”柳一鳴先是一驚,然後哈哈大笑道。
薑思思撇了撇嘴,這時候突然“哐當”一聲,地牢外的門突然被打開,走進了一個仆從模樣的人,手裏提著兩個食盒。
仆從分別將食盒放在兩人的牢房門口,就快速的離開了,從頭到尾,一眼都沒有看牢房內的兩人,仿佛這兩個人是什麼洪水野獸。
薑思思看著兩個食盒,想到,看來此處應該隻有他們兩人。
柳一鳴看到來了飯菜也不再囉嗦,他走到門口,因為牢房的緣故,食盒根本不能放進牢房內,他隻好伸出手,將裏麵的飯菜一一拿出,然後從牢門的地步抽進牢房內,開始吃了起來。
薑思思剛以打開食盒,裏麵飯菜極為的豐盛,不但有雞有魚,還有一瓶酒,那邊柳一鳴不禁怪叫一聲:“哎呦,我說丫頭,你這飯菜可是比我的好了很多啊,斷頭飯就是不一樣,還不快點分給老人家我點。”
薑思思自嘲一笑:“斷頭飯你也要吃?”
“哈哈,安陽府的人如果想殺我,早就一刀把我殺了,跟吃不吃這飯菜又有什麼關係。”柳一鳴毫不在意的說道。
他看著薑思思不在說話,在那大快朵頤,有點著急了,他可不管是不是什麼斷頭飯,有肉吃總比吃青菜強吧?
薑思思看著眼前的怪人,把飯菜向柳一鳴的方向推進了一些。
柳一鳴一點也不客氣,抓起一隻雞腿就開始大嚼了起來。
等到他吃飽喝足以後,柳一鳴舒服的拍著肚皮,他打了一個飽嗝對著薑思思說道:“不瞞你說,老夫年輕的時候跟人學過一些相麵之術,老夫看你的麵相,不像是短命之人,所以呀,我覺的你這次不一定真的會死。”
“管他呢,死也好活也好,沒有差別。”薑思思平淡的說道。
柳一鳴沒有好氣的說道:“你這丫頭,肯定是和薑敬城學的,小小年紀就這麼的老氣橫秋。老夫告訴你,無論什麼時候,好死都不如賴活著。”然後他話鋒一轉,對著薑思思說道:“小丫頭,要不咱倆做個交易怎麼樣?”
薑思思疑惑的看著柳一鳴,同樣沒好氣的說道:“我都是一個快要死的人了,還能跟你做什麼交易。”
“萬一嘛,老夫被關在這裏二十年,就隻有你一個人被扔到這裏,而且老夫還很喜歡你,怎麼樣,要知道,我綽號神猴,在外麵可是弄到不少好東西的。”柳一鳴對著薑思思蠱惑的說著。
“不就是一個小偷。有什麼了不起的。”薑思思小聲嘀咕道,但又怎們能瞞過柳一鳴的耳朵?他聽到薑思思的話大叫道,“是神猴,什麼小偷!你這丫頭,對長輩一點禮貌都沒有。”柳一鳴暴跳如雷說道。
但很快他又神秘兮兮的對薑思思說道:“丫頭,你可知道為何安陽府關了老夫二十年,一直不殺了我?”
“為什麼?”薑思思突然來了興趣,問道。
“那我要先考一考你了,你可聽說過絕天尺?”柳一鳴一臉鄭重的說道。
“絕天尺?”薑思思一下蹦了起來,驚訝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