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鳴對薑思思的表情很是滿意,同時他心中也暗自尋思道:“這丫頭說是薑敬城的女兒,雖然沒什麼根據,但單憑這一份見識,也足以值得一試了,更何況,如果薑敬城的那些夥伴知道他的女兒被抓進了這死牢,是肯定會來相救的。”
他低聲對薑思思說道:“你既然聽過絕天尺的名字,那麼關於絕天尺的一些信息也不需要我跟你多少什麼了,我不但知道絕天尺的下落,還知道怎麼能把絕天尺拿到手,怎麼樣,這個交易你做是不做?”
“你想要我做什麼?”薑思思沉吟著問道。
“你放心,這件事說簡單也很簡單,當年我是突然被薑敬城騙到這裏來,我門內的弟子還不知情,而且我這一門的很多高深的秘籍沒有傳授給他們,你隻要將我的令牌送到我的門中即可,隻要有了我的令牌,就能打開門中的禁地,剩下的事情就不用你管了。”柳一鳴說道。
“哼,你是我爹抓到這裏來的,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故意想把我騙到你門中,在來殺了我。”薑思思冷哼一聲說道。
柳一鳴微微苦笑,說道:“老夫與薑敬城那小子之間的事,不說也罷,雖然老夫是被薑敬城給抓到這裏來的,但是我對其的為人還是很敬佩的,再加上,這二十年來老夫被關在這裏早已經想通了,什麼愛恨情仇於我不過是都是過眼雲煙而已,現在唯一讓我放心不下的隻有我一手創建的神猴門而已,你這丫頭未免太小心謹慎了些。”
薑思思哼了一聲,說道:“小心無大錯,我憑什麼要去相信你,反正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出去,如果活下去我就去你那什麼神猴門走一趟。”
柳一鳴聽著薑思思的話,有些急了,但是沒想到的是,薑思思居然畫風一轉,說出了後麵的話,這下,著實令柳一鳴有些欣喜。
薑思思的內心中則是想著,“走一趟又有什麼大不了的,我老爹當初能把你這隻老猴子抓來,現在你門中的那些猴子猴孫又能耐我何?更何況,還有絕天尺的下落。。。”
一想到絕天尺的妙用,薑思思的內心中不禁有些火熱
“哈哈,這就對了嘛,來,接住這個。”柳一鳴哈哈大笑,並手一揚,飛快的向薑思思扔過來一枚黝黑的令牌,像是害怕薑思思下一刻又要反悔一般。
薑思思抬手接過令牌,隻見牌子黑黝黝的,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樣子,隻是牌子上刻著一隻瘦小的猿猴,形態栩栩如生,薑思思不及多想,將令牌收好。
這時,柳一鳴又問道:“安陽府準備什麼時候處死你?”
“雖然沒說,但我想應該是族內大比的時候吧,畢竟那個時候東域的各方都將彙聚安陽城,安陽府。”薑思思冷笑一聲,說道。
此時的安陽城內早已風起雲湧,因為安陽府的族內大比即將開始,整個東域的人都知道,每年的安陽府族內大比都會邀請各方實力齊聚安陽城,畢竟,安陽府身為整個東域的名義上霸主,一方麵是看看各方勢力是否生出異心,同時也是像其他勢力展示其強大的機會。
而且消息靈通的一些人更是聽說,此次連聖皇城到時候也會派年輕一代的傑出弟子前來參加。
這些年來,聖皇城的影子已經慢慢的淡出了東域,隻是派安陽府來打理東域的大事小情,但是隻要在東域有一席之地的門派,就都不會不把聖皇城不當回事,畢竟,安陽府不過是聖皇城在東域的代言人而已,真正的幕後主人,仍是聖皇城。
整個安陽城外城幾乎都住滿了來參加安陽府大比的宗門或者來湊熱鬧的遊俠,因為安陽城內禁止打鬥,各方勢力攝於聖皇城與安陽府的名頭,都竭力約束門下弟子不要惹事,所以雖然人數暴增了許多,但是並沒有影響到安陽城的和平,安陽城仍是一副繁榮的景象。
唐安和袁南博走在路上,二人看著隨處可見的背刀攜劍的武者,不禁紛紛感歎:“不愧是東域的第一大城,居然能容納如此多的武者,更是驚歎安陽府的能量之大,居然能吸引到如此多人來到安陽城。”
二人在進入安陽城以後,首先找了一個地方安頓好,然後兩人開始分頭行動,一方麵就去打探起安陽府大比的事情,另一方麵,將安陽城的地形摸得熟悉了以後,才更有利於救出薑思思後逃走。
過了數天後,在二人得知大比即將舉行時,二人也開始像安陽城的內城滲透。
畢竟,雖然安陽府邀請的都是東域的各大勢力來參加宗族內的大比,但也不是任何一個人都有資格進入的,他們想要進入安陽城的內城,也需要多花一些心思的。
安陽內城,安陽府的巍峨宮殿的一座偏殿內,這裏正有五位分別坐在王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