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氏集團閻承翰辦公廳裏,閻承翰正全身心的投入工作中。噔噔噔……敲了兩下門之後,男助理見閻承翰正忙工作,他將手中提著的一檔案夾放在了辦公桌上便離開了。
片刻後,閻承翰打開檔案,上麵的一切資料都是來自蕭思溫在秦氏醫院的所有資料,包括五年前的那台心髒移植手術。
“怎麼沒有捐贈給思溫心髒那個人信息?”閻承翰疑惑著為什麼檔案裏沒有記載那個人的一絲信息,這讓他無從下手,焦急狂躁之際他,腦海中忽然想到了一個人。
國際機場裏,一著裝打扮十分芊瘦豔麗的女子右手拉著一個小男孩,左手托著行李滿臉信心興奮的笑容坐在一輛的士上,消失在茫茫路途上。
狂風暴雨過後便是晴天,這句話是人們常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
秦氏醫院裏,閻承翰正坐在秦磊辦公室內等待著。
此時剛做完一台手術的秦磊聽護士說有人在辦公室內等他。從更衣間換上衣服的秦磊走進辦公室看到坐在椅子上的人微微笑了笑“有事?”
閻承翰肯低下頭來找秦磊,在秦磊看來,必定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一說。閻承翰很直接的問道“五年前給思溫捐獻心髒的人,你應該知道那個人是誰吧?”
正端起杯子喝水的秦磊,在聽到閻承翰的問話後,水一下子嗆到了嗓子眼,他忙用紙巾擦了擦嘴角,眉頭之處緊蹙聚集到一起的說道“那台手術又不是我做的,再說在那些病患的資料都屬於機密,我怎麼可能知道。”
“是嗎?那為什麼思溫動手術的時間與靜去世的時間是同一天?”
“或許那是個巧合。”秦磊辯解道。
閻承翰從座椅上站起來搖頭笑著走到窗前,望著醫院後院裏的病人,背對著親磊說道“五年前,善宇和祁琪在這裏質問你的那個問題,我想,你已經告訴她們答案了吧。”閻承翰轉過身看著秦磊,秦磊麵部緊繃的表情早已出賣了他,閻承翰的心底已有了想要的答案,他笑了笑“謝謝你,告訴我答案。”
閻承翰開門之際離開時對身後的秦磊嗓音暗沉的說道“是她……不讓你告訴別人的嗎?”秦沒有說話,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閻承翰暗自傻笑道“在她心目中,信任的人永遠隻有你。”在他說這句話的同時,眼角深處泛著一絲閃閃的光亮。
原本在來醫院路上時,閻承翰的內心甚是糾結,如果思溫的心髒是別人捐獻的,那他心中的那塊石頭算是落地了。但如果一切都如他心中所料想的一樣,那他該怎麼辦?
現在看來,所有的人都知道究竟怎麼回事,唯獨他閻承翰像白癡一般,什麼也不知道。就在閻承翰處在怒火之上想要質問蕭輝時,一通電話讓他不得不將車倒轉方向,改變路線。
監獄裏給閻承翰打來電話說吉斯烈逃跑了。情急之下,閻承翰趕到監獄裏。
麵對著閻祿天,閻承翰知道,或許在父親的心中他不是個好兒子,但是這也不是他所想要的結果,他已經盡力了。
“爸,你最近好嗎?”看著父親這五年來蒼老了許多。
隻隔著一層玻璃拿著電話的兩父子,突然之間卻沒有話題相談。見父親沒有說話,閻承翰以為他還在怪自己沒有救他,便扯開話題的說道“爸,下次我帶念雯來看。”
在聽到孫女的名字後,沉默許久的閻祿天終於笑著點了點頭。
“翰兒,以前……是爸的錯……請原諒爸爸。”
看著父親誠心悔過,閻承翰抿了抿嘴唇笑道“爸,您在裏麵好好表現,我們等你早日回來。”
閻祿天笑著點了點頭。“翰兒,我聽說吉斯烈在醫院看病時逃跑了?”
閻承翰聽得出父親的擔憂,他安慰道“沒事的,您放心。”
閻祿天搖了搖頭說道“我擔心他會找你。”
“爸,放心,請您相信您兒子的實力,我今天來就是處理此事的。”
在與警察交談時的閻承翰聽著吉斯烈近年來的消息。
“閻先生,在沒有吉斯烈消息之前,為了確保您的安全,我們需要每天二十四小時對您保護。”警察的提議,閻承翰當場便否決了。
“不用了,他不會把我怎樣的。”閻承翰直接回絕了警察的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