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承翰從監獄裏出來後,直接回到閻氏集團。吉斯烈意外逃跑的突發事件擊的閻承翰措手不及,雖然他表麵上表露不出什麼狀態,但內心還是有一絲顧慮他匆匆趕回公司裏召開緊急會議。因為吉斯烈對閻氏集團太過於了解,閻承翰心中猜測,吉斯烈定會對公司下手。
B市裏,崔善宇不知打哪得到吉斯烈逃跑的消息,竟然迫不及待的回到A市。
剛回到A市的崔善宇找了一家賓館住了下來,剛住進房間的她忙打開電腦開始聯係提供給她消息的那個人。
夜幕降臨之際,黃昏後的一縷陽光消失在天的盡頭。這座城市的人們各懷心事,商人們想著如何賺錢,製造上級;白領職員們想著繁忙的工作,如何步步高升;教師們想著如何將自己學生的成績有所提高,為國家培養出新的棟梁;更有些人很是知足現在的安定生活,不奢求榮華富貴,隻求平平淡淡的生活。
賓館房間裏的善宇躺在床上,燈光下的她手中拿著一張照片,再熟悉不過的人,她對著照片笑道“姐,五年了,我現在終於有機會親手殺了他替你報仇。”長時間的曆練還是未能消磨她心中的仇恨,她曾發誓,但凡有一點機會,她崔善美都會肆意狂氣治吉斯烈於死地,要他吉斯烈為她姐姐陪葬。
另一所賓館裏,羅琳站在窗前,放眼望向這座城市裏的整片燈海如星空天河般繁星璀璨照亮了整座城市。“現在他應該收到了吧。”
莊園裏,閻承翰久久不能入睡,或許是心中牽掛的事情太多,接二連三的事情,件件都是特別重要,無法分身辦理的閻承翰感到非常焦慮。
坐在客廳裏的閻承翰喝了幾杯酒,接著又拿出煙吸了起來,不一會兒,客廳裏滿滿的酒味和霓滿在客廳裏的煙霧。
咳咳咳……歡樂嬸屋子裏走出來雙手搖擺著眼前的煙霧咳嗽了幾聲說道“先生,您現在吃晚飯嗎?”
閻承翰繼續吸著手中的煙沒有說話。
隨後歡樂嬸從屋子裏拿出一個包裹放到桌上說道“先生,這個是今天上午寄來的。”
閻承翰見寄居地是來自國外,他深深吸了最後一口煙,雙手拆開包裹,裏麵是幾張照片和一個U盤,看到照片的閻承翰雙手顫抖的從包裹箱裏取出照片,眼睛泛出的淚水毫無任何掩飾的流露出來。閻承翰正拿著U盤走進書房時,客廳外的一陣門鈴聲讓他止住了前往書房的腳步。
打開客廳門的閻承翰看到來人眉頭皺起來驚訝道“蘇雅洛!你怎麼……”還未說完話,閻承翰注意到蘇雅洛身邊的小男孩,看起來也就三四歲和蕭念雯差不多,閻承翰有些驚訝道“這誰家的孩子?”
蘇雅洛對閻承翰笑了笑,拉著小男孩,拖著行李自覺的進入屋子裏。
閻承翰尾隨其後的問道“你怎麼不回你家?”
蘇雅洛絲毫沒有理會閻承翰,反而大聲的叫喚“歡樂嬸,麻煩你給我弄兩份晚餐。”
“蘇雅洛,你還真把這裏當成自己家了?”閻承翰厲聲質問道。誰知就因為閻承翰的聲音反而嚇壞了小男孩。
“媽媽”小男孩畏縮到蘇雅洛懷裏。
“媽媽!”閻承翰有些驚訝道。“蘇雅洛,你爸爸媽媽知道你有孩子嗎?”因為了解蘇雅洛為人,閻承翰關心的問道。
“蘇小姐,晚餐好了。”歡樂嬸從廚房裏走出來打斷了閻承翰和蘇雅洛的談話。
“祖,我們去吃晚餐。”蘇雅洛拉著小男孩朝餐桌走去。小男孩驚恐的眼神看了一眼閻承翰,或許是孩子小,閻承翰剛剛的舉動嚇壞了小男孩。
看著蘇雅洛和小男孩吃飯的樣子,閻承翰想起了小時候,那段久遠不能再久遠的記憶,他也曾經常與母親同桌用餐,那時候,他的父親經常奔波於工作,為了前途甚至一個月都不曾踏入家門。
閻承翰雙手托著包裹箱上了二樓書房,那些他最珍貴的記憶全部被藏在書房內的保險櫃裏,對於閻承翰來說,它們比一切都重要。
“歡樂嬸,給他們收拾一間房。”說著閻承翰拿著外套準備離開時,蘇雅洛叫住他問道“你去哪?這麼晚了?”
閻承翰轉過身麵無表情的說道“怕惹來不必要的閑話,我們彼此都應該顧忌一下各自的臉麵才好。”
蘇雅洛嘟著嘴扭捏道“以前我們住在一起也沒什麼呀。”
“蘇雅洛。”閻承翰怒吼道。小男孩很敏感的躲在蘇雅洛身後,看到這一幕的閻承翰放低嗓音說道“我們都是成年人了,各自有各自的生活,如果你在這裏住膩了,可以回你家,或者找你丈夫。”說完閻承翰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