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承翰查找大火原因。
第二天一早,兩個男子打開倉庫房間進來送飯。
“大哥,我想去方便一下。”蕭靜裝作很痛苦的樣子說道。
男子見這麼漂亮的女子如此哀求自己,他淫笑道“走吧”
這是一處荒廢的倉庫,走出倉庫,蕭靜憑著自己的感覺,尋找逃跑的方向。
“大哥,你可以把我手上的繩子給解開嗎?”
男子撇嘴埋怨道“真麻煩。”
蕭靜的一隻手被解開一隻手被捆邦著走到一出草叢裏。
正在她想辦法將自己手中的繩索在石頭上打磨時,男子猛然跑過來準備壓倒蕭靜時,蕭靜一個伸展的右腳將男子踢到在地。
“臭婊子,你來真的。”男子不服氣的從地上站起來想要教訓蕭靜一番,沒想到蕭靜一個彈腿跳,將男子踢昏過去。
她剛剛掃了眼倉庫周圍,現在倉庫裏的人應該不下十個,她如果硬著來,吃虧的是自己。
“報警!”這個詞在蕭靜的腦海中瞬間產生。
回到城裏,已經是深夜了,一路上蕭靜的心中很亂很亂。看到路邊的公用電話時,她撥通報警電話將被困婦女的詳細地址及情況全部告訴了警察。
在夏季快要來臨之前,今年的春雨量似乎要比往年強得多。天空忽然響起一聲聲巨響,閃電的光瞬間照亮了整座城市,似白晝般清晰。冒著傾盆大雨的蕭靜漫步在城市街道中,她早已從被人劫持的狀態中恢複過來,腦海中依然回想起那些不願接受的事實,酸楚的淚水和雨水混攪在一起,此刻她不知該何去何從,順著腦海中突然間想到一個陌生地址來到一處陌生的小區。
噔噔噔
“大半夜這種鬼天氣誰呀?”祁家大宅裏,保姆嬸嬸披著外衣朝門方向走去自言自語的說道。
打開門之後,隻見一位穿著單薄被雨淋漓很狼狽的女孩站在門外,仔細一看她的麵容,保姆嬸嬸的麵色,一刹時的變了灰色。此時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好似黑暗中看見一捋光芒,激動的驚道“二小姐,你”二話沒說趕忙將蕭靜扶到客廳裏,給她找來幹毛巾擦了擦,蕭靜像個木偶人一樣呆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保姆嬸嬸高興的上二樓將琪琪叫了下來。
琪琪看到蕭靜的樣子,她的心著實感到陣陣涼颼颼的“她恢複記憶了。”
“小姐,二小姐她不是已經和太太”保姆嬸嬸未將話說完,琪琪便說道“好了,去休息吧。”
琪琪什麼也沒有問蕭靜,扶著她到了自己的臥室給蕭靜換上自己的幹衣服,兩人這才躺在床上休息。
次日清晨,又是新的一天,新的開始。蕭靜起床睜眼後,看了看這朔大的歐式風格臥室“是琪琪家嗎?”她的眼睛不由的朝床頭櫃那一瞥,一個很難接受的事情,讓她已然有所溫暖的心再次受挫,她輕輕拿起那個相框,看著相框裏那個幾乎和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女孩,相片裏那個女孩快樂的笑容曾經在自己身上也出現過,隻不過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再看看照片身邊的女孩“琪琪,這怎麼回事?”
這時,琪琪急匆匆跑進臥室看到蕭靜的手裏已然拿著那張照片,心中咯噔有種被掏空的感覺“昨晚她那憔悴的樣子,竟一下子忘記把照片給取走。”琪琪走過去做到沙發上。
“她是誰?”蕭靜顫抖的語音問道。
琪琪知道瞞不過她,是秘密就終究會有一天被發現“她是我妹妹,祁星。幾年前和我媽媽一起遇害了。”
“我明白了,原來是這樣。”蕭靜厲聲吼道“原來你們都在騙我,這個世界上誰也不會無緣無故的付出,更不會無緣無故得到些什麼,你那樣一次次的幫我,原來是因為這個,好,我明白了。”說著蕭靜再次傷心的闖出了祁家的大門,連給琪琪解釋的機會都沒有。留琪琪一個人呆在房間,她沒有笑,沒有怒,隻是眼淚不自覺的流出來,一個人靜靜的流淚著“這樣也好。”
祁琪並不知道近兩日裏的蕭靜到底經曆了些什麼?她更不知道,一個人的內心承受是有限度的,在經曆一次次有一次打擊、欺騙之後,蕭靜早就感覺自己的軀體、魂魄早已不屬於自己。
天亮後,閻承翰叫人勘察了臥室起火的緣由。勘察的人在臥室裏發現了酒精瓶,當下便確定了這場火勢是人為。
其實閻承翰的心中非常清楚大火的原因,在臥室裏看到窗戶大開時他就明白了,隻是心中想尋求安慰罷了。這次他沒有急切的找她,是因為閻承翰清楚,找回來又能怎樣,還不是想逃,何不趁這個機會放了她,放她離開。但是他的心中還是很糾結,不甘心,有個聲音不斷的告誡他“不可以放走那個女人,她把你當猴耍你還放她,她還騙你。”一瞬間他向著了魔似的給手底下的人打電話叫他們去各個機場、車站去找蕭靜。在閻承翰的眼裏一場追與逃的遊戲誰將會是勝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