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承翰討厭別人再次來打攪他和蕭靜安靜的生活,更或者說是為防止閻祿天與蘇雅洛的打擾吧,於是便將蕭靜再次秘密轉到海邊別墅內。
徐潔的死一直以來是吉斯烈心中的一個遺憾。事業上失去那麼一個得力幫手著實讓吉斯烈措手不急,以至於他苦心建立的皮包公司虧損倒閉。不知何時起,閻承翰對他已然有了防備,他亦對閻承翰充滿了仇恨。恨閻承翰不念及多年的情份救自己,好歹他吉斯烈也是為閻承翰被抓的。
市政辦公廳裏,不知閻祿天從哪打聽來吉斯烈的消息。隨之,他的心中再次燃燒起邪惡之火。
監獄裏,吉斯烈不知情的再次被人保釋出來。當他向律師提出要見保釋他的那個人時,律師很爽快的答應了。
閻家老宅裏,一直跟隨律師走進這幢別墅四處貓眼周圍著陌生的環境,吉斯烈心中一個問號打鼓起來。走到後院健身房裏,一身著黑色運動服裝的中年男子正在跑步機上慢步跑著。
“閻先生!他來了!”律師尊敬的說道。聽到律師如此叫喚中年男子,站在身後的吉斯烈眉頭間露出絲詫異,心中忐忑起來。
跑步機上的閻祿天停了下來,喝了杯水擦了擦汗珠轉身走到吉斯烈麵前自我介紹一番笑著的說道“你好!閻祿天。”
吉斯烈驚訝的瞪眼問道“閻先生,您和我以前的老板閻承翰……”
閻祿天笑著誇獎道“年輕人,很聰明嘛!這倒讓我消除了心中的猶豫!”
“那您是……”吉斯烈的心中還是有絲不甘的想了解閻碌天與閻承翰的關係。
“好了年輕人,收起你的好奇心,你心裏已經有了答案,不是嗎?”閻祿天像一眼便能看透吉斯烈心中的任何想法般,第一次吉斯烈的心中恐慌起來,直覺告訴他,眼前這個人與閻承翰相比更加可怕,甚至於不敢正眼瞧中年男子。
“閻先生,您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吉斯烈很直接的問道。
站在一旁的律師將手中的密封檔案遞給吉斯烈。
一場陰謀在閻家大宅裏誕生。
吉斯烈從閻碌天口中得知蕭靜與閻承翰在莊園裏與世隔絕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目前閻承翰已經將蕭靜轉移到海邊的房子裏,不希望人何人打擾。終於,吉斯烈心中隱藏已久的報複再次湧現。
夜晚,蕭靜剛剛入睡後,一鬼魅似晃動的身影出現在臥室裏,猛然間躺在床上的蕭靜下意識的反應過來,與那抹身影打抖起來,交手之際蕭靜從對手的身形可以感覺到此人是個男人。
片刻後,蕭靜在沒有任何防範的情況下,早已被男子用飛針快速的給她注入了一針藥量較大麻醉藥。
男子將昏倒後的蕭靜帶離了別墅,臨走時還點燃了蕭靜的臥室。
二樓臥室裏雄雄烈火不斷燃燒著臥室裏的一切,住在一樓的歡樂嬸忽然聞到一股子的濃煙味,她跑到二樓一看是夫人的臥室著火了。“糟了,夫人還在裏麵。”歡樂嬸又慌忙跑到一樓取到鑰匙,跑上二樓打開臥室門,裏麵的大火正不斷的往出噴,她慌忙給閻承翰打電話。
在公司正召開緊急會議的閻承翰接到家裏歡樂嬸的電話時,他顧不得些許的一切,趕回海邊別墅。
當閻承翰回到海邊別墅裏,他上了二樓看到歡樂嬸正在用水澆滅著來勢洶洶的大火,當他想衝進去救自己的老婆時,卻被歡樂嬸拚命給拉住,此時他失去理智般的想往進衝,他大聲叫喊著“我老婆還在裏麵,我得救她。”他第一次在外人麵前,求他們放開他,讓他救他老婆,從來沒見一個男人如此瘋狂不顧自己的生命闖進火裏救人,歡樂嬸看著都感動了。趁火勢越來越小之際,歡樂嬸跟隨閻承翰進去救人,進去之後閻承翰呆呆的站在臥室裏,他的麵容瞬間變得鐵青毫無擔心而言,拳頭緊蹙,額頭青筋緊繃著。
車開往到一處郊外時,吉斯烈發了一信息“已搞定,準備交貨。”
不一會兒,一輛黑色麵包車便停在了路邊,車上下來幾個彪重的漢子“貨呢?”一流氓樣的男子粗野的問道。
吉斯烈打開車門讓幾個男子看了一眼快速閉上車門的問道“錢呢?”
一胖胖的個小男子對身邊人使了個眼色。身旁的男子將手中一黑皮包遞給吉斯烈。
吉斯烈打開箱子驗了驗鈔票,打開車門“帶走吧。”
幾個粗壯的男子將躺在車裏混迷的蕭靜抬到了麵包車上。吉斯烈把包扔進車來開車離去。
一男子坐在車裏叫喚道“大哥,這次我們還真是賺大發了。”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男子笑道“是啊大哥,幹了這麼多票,就屬這票最稱心了。”
一模樣長的如豬般的肥胖男子眼裏露出滿滿令人惡心的欲望“大哥,這麼漂亮的女子就這樣交貨實在是太可惜了吧。”
那個個子小的男人狠狠的瞪了眼那個肥胖男子警告道“上次的事,還沒得到教訓嗎?”
肥胖男子沒有吭聲。車行駛到一倉庫時,幾個男子將混迷的蕭靜托到倉庫的另一間房裏,裏麵有十多個婦女蹲在地下。不一會兒,蕭靜已經下意識的蘇醒過來,看著房間裏十幾個婦女,她的心裏已經十分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她呆呆的坐在地上,沒有大叫,沒有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