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善美的疑問,琪琪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說善宇的事情,她開不了口,她知道善美一直是依附在善宇身邊的小妹妹,她離不開她。可是早晚有一天善美也會知道,還不如現在就告訴她,正當她準備告訴善美的時候,閻承翰趕來了,他滿頭大汗氣喘的問“她怎麼樣了,孩子怎麼樣?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的聲音越發提高起來。
“是被車撞了,那輛車逃逸了。”祁琪的聲音忽然間有絲顫抖
“什麼?”
手術室裏,醫生和醫務人員推著躺在床上的蕭靜走出來。閻承翰匆匆跑過去看了看蕭靜“醫生,我太太怎樣?”
“先生,很抱歉,我們沒能抱住胎兒。現在病人的身體很虛弱,需要靜養。”
善美和琪琪跟隨著醫務人員將蕭靜推進病房。閻承翰一人獨自站在手術室前發呆了一會便氣衝衝的走出醫院。
閻絡大酒店最頂層的辦公廳裏,閻承翰正宇司徒談關於蕭靜的事。“司徒烈,你派人查一查開車撞我老婆的人是誰?是誰害死我的孩子?”閻承翰咬牙切齒的說道。
“好的,我知道了。”司徒拍了拍閻承翰的肩膀示意他別氣壞身體。
閻承翰一個人坐在辦公廳裏,現在的他更多的需要一個人靜靜的靜下心來。突然有腳步聲走進辦公廳裏,閻承翰怒吼道“我不是說了別打攪我嗎?滾出去!!!”
“閻總,是我!”
閻承翰睜開眼睛看見眼前的人問“你怎麼還沒有走啊?出什麼事了?”
“今天下午的時候我們被尋酒吧的人跟著了,我”吉斯烈磕磕絆絆的說道“我把她殺了。”
“你說什麼?”閻承翰的語氣提高了好幾倍的怒吼道。
吉斯烈大驚失色的說道“因為當時阿德也在場,是阿德認出來的,不然我也不會殺了她。”
“那個女人叫什麼?”閻承翰再次問道。
“阿德說說,她是他們酒吧的經理,好像是崔什麼善美的。”
“你說她叫崔善美!”閻承翰驚訝道。
“是,不過我已經把現場造成了搶劫謀殺,不會有人懷疑的,我今天把酒店和地下停車場的所有監視器的視頻內容都刪掉了。”
閻承翰聽到吉斯烈的話後,他驚得站立起來“好啦,我知道了,既然你都處理好了,那趕快回去吧。”
吉斯烈走後,閻承翰癱坐在沙發上冷笑自言“一名換一命,公平啊!”他向發了瘋似得大笑起來。片刻後,他撥通司徒烈的電話告訴他不用查了。
早在幾年前閻承翰初次見到蕭靜後,便決定設下那場愛情陰謀的圈套,但沒想到在蕭靜陷入的同時他也掉入其中,隻能說一開始閻承翰為閻家利益考慮,誰成想他自己設下的圈套早已將他牢牢套住,無法自拔。他已經在某些事上淪為幫凶,崔善宇歲不是他親手所殺,但卻因他而死,他是間接害死崔善宇的儈子手。
第二天,蕭靜從昏睡中蘇醒過來,看到趴在床上的琪琪和善美正睡著,她卻沒看見自己丈夫的身影。
“靜兒,你醒啦。”琪琪醒過來問。
“你想吃點什麼或者想喝點什麼?我這就去給你買。”無論琪琪問什麼,蕭靜都不說話,琪琪著急了“靜兒,想哭就哭出來吧,不然憋在心裏會憋壞的。”
琪琪顫抖的聲音將善美從睡夢中吵醒“祁姐,靜怎麼啦,怎麼不說話啊,像個木偶似的,是不是失去孩子對她的打擊太大啊。她的腦子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別胡說”祁琪溜了善美一眼。
正在這時,閻承翰提著一些早點進入病房,善美看見閻承翰從昨晚到現在終於出現了,她發火的罵道“姓閻的,你還知道你有這麼一老婆啊,你還知道來看她啊,我還以為你找別的女人去了,扔下自己生病的老婆獨自快活去了。”
閻承翰根本就沒理會善美的罵聲。在這種氣氛下琪琪隻能拽著善美走出病房。
“你還在生我氣嗎?”閻承翰問道。見蕭靜不吭氣,他又接著說“我買了些補品湯。我給你盛好。”閻承翰將那個盛好的湯用小勺子一點的喂蕭靜喝。可是蕭靜和他剛進門時候一樣的表情,呆呆的躺在床上。閻承翰沒辦法,輕聲安慰“老婆,孩子沒了,咱們以後還可以再生,如果你身體養不好,那咱們這個家還像家嗎?”
盡管閻承翰好說歹說,蕭靜依舊呆呆的躺著不說話。閻承翰看著蕭靜像個植物人似的,他再也忍不住的拉著蕭靜坐起來,他搖著蕭靜發瘋的怒吼“你這個樣子孩子就能活過來嗎?你這樣是在踐踏你自己,你以為這樣就能回到原點嗎?”閻承翰話好像起作用似的,蕭靜冷笑著說“你想我怎樣?”
聽到蕭靜這一句話,閻承翰心中的怒氣不打一處來的吼“我想讓你怎樣,我想讓你怎樣?我要你養好自己的身體,讓你吃,讓你喝,讓你笑。”閻承翰的話剛說完,蕭靜立馬變了張臉,她笑著端起桌子上碗裏的補品湯,一股腦的全喝完了。一旁的閻承翰看著蕭靜的舉動他笑了笑“好,很好。”便破門而出,隻留蕭靜一人在病房裏裝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