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斯烈和阿德確認善宇沒有氣息後,兩人見狀相對而視的點頭按計劃報案。他們將剛剛收買的人送到了公安局去自首,一場蓄意謀殺在閻絡大酒店地下停車場就這樣被掩蓋。
同一時間裏,在尋酒吧的善美忽然感覺身體裏有什麼東西被抽走似的,心被針刺的陣痛。
“善美,你怎麼了,怎麼臉色那麼蒼白啊”蕭靜關切的問道。
“哦,沒什麼。對了,你不是要回家嗎?我送你”
尋酒吧外的停車場處。崔善美摸了摸包,發現沒帶手機“哦,對了,我忘拿手機了,你等下,我馬上就來。”
尋酒吧停車場處的一個角落裏,蘇雅絡坐在車裏看到遠處站立的蕭靜“你個賤人,你還真懷了承翰哥的孩子,讓你知道跟我蘇雅絡搶男人的下場。”蘇雅絡發動車子,朝蕭靜站的地方急速開去。
蕭靜看見善美從尋酒吧裏走出來,她的手上還拿了一個服裝包,但蕭靜看得出來,那是給她肚子裏的寶寶買的衣服,她興奮的朝善美走過去,就在這個時候,蘇雅絡的車從另一個方向開過來,直直的朝蕭靜開去。善美看到一輛車朝蕭靜開過來,她大聲的吼叫“小心”。可是為時已晚,蘇雅絡的車速太快,已經來不及閃躲了。一眨眼的功夫,蕭靜早已被蘇雅絡的車撞倒在地。善美慌亂的跑過去“靜兒,靜兒,你怎麼啦,我送你去醫院,我送你去醫院,去醫院去”
蕭靜滿臉的血跡,也不知道她的臉色是細潤還是蒼白,她憔悴的握住善美的手,重複一句話“保住我的孩子,保住孩子”
善美和幾個尋酒吧的服務員將昏迷的的蕭靜抬到車上送往醫院。尋酒吧的員工將發生的事情告知琪琪後,她匆匆準備去醫院。可是她剛要出辦公室的時候就碰到了隨善宇來的那幾個尋組織的人“有什麼事,等我回來再說。”
“祁總,出事了?”來人錘頭喪氣沮喪的說道
正準備要出門的琪琪腳步突然僵在那。尋組織的那個帶頭的男士將竊聽器錄製下的錄音交給了琪琪。“善宇呢?”琪琪問道
“崔總說,把這些都交給你啦。”
“什麼?你說她都交給我了。”琪琪對他說的話感到詫異。記得那次旅遊的時候和善宇開玩笑的說,如果她不想再管理酒吧的時候就“都交給我”。當時善宇還玩笑著說“如果真有那麼一天除非我魂離身體。”善宇一字一句的話都響應在琪琪的耳邊。突然一聲電話打斷了她的回憶。
“喂,你好,是琪琪小姐嗎?”電話另一頭的男子聲音沉重的問道。
“哦,我是,請問你是?”
“我們是公安局的,我們在閻絡大酒店的地下停車場發現一具女屍,在離屍體百米的地方發現了死者手機,發現死者手機最後一個信息是準備給你發的,但是沒有發。希望你過來幫我們通知她的家屬。”
接到電話的琪琪顫抖的雙手已經拿不起任何東西,手裏的手機也滑落在地。她對身旁的那個男士冷靜的說道“善宇對你們非常信任吧!”
“是的,崔總對我們就像親人。”
“那好,從今以後你們就先跟著我,加入總公司的尋組織,現在你跟我去公安局。”
公安局裏,警察告訴琪琪,善宇是一輛麵包車當場撞擊斃命,因為當事人已自首,所以隻能按照法律途徑或者家屬底下私了。他們也善宇的遺物交給了琪琪。醫院的太平間裏,琪琪看著善宇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床上,她落淚了,是憐惜,是悔恨。她問身邊的那個男士“當時追善宇的有哪些人,是閻絡幫的人嗎?”
“是,當時我看見那個吉斯烈和阿德朝崔總追去,是崔總為了就我們才”說道這裏男士落淚了。
琪琪擦了擦眼裏的淚水“善宇怎麼會被他們發現,她行事一向很謹慎小心的。”
“是是崔總跟著他們進入酒店了。”
“什麼?你”祁琪曾叮嚀過善宇,不要窮追猛打,為什麼她不聽。
鈴鈴電話鈴聲打斷了琪琪的談話。
“祁姐,你怎麼還不過來啊嗎?靜靜恐怕不行了。”聽到電話裏善美抽泣的聲音,說蕭靜恐怕不行的話時,她從太平間裏匆匆跑出來,趕到秦氏醫院。手術室外麵“怎麼樣了?”
站在手術室外麵的善美看到琪琪的到來,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她抱住琪琪哭泣的說“你怎麼才來啊,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們說靜靜有危險,我怕,我好怕啊。”
此時的琪琪不知道該怎麼說些堅強鼓勵善美的話,因為琪琪在來的路上就已經痛哭了一頓,眼睛紅紅的她隻不過為了掩飾而已“你給閻承翰打電話了嗎?”
善美點了點,抽泣著“剛剛才和他聯係上,他現在應該在路上了。”
此時站在手術室外的琪琪和善美正焦急的走來走去。琪琪的內心中亂成一團,同一天的同一時間裏,身邊兩個最好的姐妹都出了事。一個已經冷冷的躺在太平間裏;另一個正在與死神搏鬥著“為什麼?我們幾個人捫心自問沒有做過什麼壞事,為什麼上天要這樣懲罰我們。”
“祁姐,我姐去哪了?她不知道靜出事嗎?”善美擦了擦臉上的淚痕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