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華還是咳嗽著,不斷的咳嗽著,喂藥的時候也是,徐方楚滿臉的擔心:“這,這”
築瑤不禁想到,少主,一個記仇的人,不是已經接受了自己嗎,不是沒有因為那一次的拋棄而不要自己了嗎,是自己,自己多想了。
也怪少華,沒有少華,你不會這麼感情用事的。
靜海則是聽他咳嗽一下,心裏就疼一下,這究竟是用的藥使自己病了,還是本來就有著什麼病,這下子更嚴重了?
已經大天亮了,竟然還是沒有人提起白義忠死了這件事情。
蘇庭不禁著急了:“築瑤,昨天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今天竟沒透一點風聲?”蘇庭現在清醒了,知道了沒有靜海消息一樣會走漏,可是這個事情竟然沒有走漏風聲,所以很奇怪,難道靜海,靜海做了什麼。
築瑤隻顧著傷心,這才忽然打起精神來:“我想是少主安排好了。”
築瑤,盲目崇拜了啊,少主從昨天回來,哪也沒去啊,也沒見什麼人。
靜海鬆了一口氣。
昨天晚上,靜海正在想辦法,怎麼可以瞞天過海不讓少主受牽連。忽然,進來一個打扮妖嬈的女子,見到一個尼姑打扮的人還有一個死人就要叫,靜海一下打昏她,心裏有了計策。
“聽說了嗎,林府那個白大護衛,昨天在青樓裏讓一個女人給殺死了!”
“啊,護衛,讓女人殺死了?”
“你還別不信,那個女人聽說是因愛生恨呢,白大護衛,那誰不知道,風流之人啊,嗬嗬。”說起來還真是啊人緣差得很。
“我說,這種事也有啊?”
“是唄,聽說就在溫柔鄉裏,就被下了刀子啊,衣衫不整,就,就死了。”
玉言浩的心放了下來,靜海,你還是幫了他。即使你埋怨著我對待她如此狠心,卻也隻得盡力幫助她罷了。
隻是見著少華的臉色,一直不見好。
“都三天了,還是不見好轉。”徐方楚擔憂著,跟玉言浩彙報。
靜海也是一臉的憂愁。玉言浩在這裏也三天了,難不成每一次少主遇刺玉言浩都守在床邊的?這也太過於關切了吧,還囑咐自己不要過分關切呢。忽然間覺得這個玉言浩,怎麼好像不那麼冷血了。
“叫離向陽過來。”玉言浩吩咐,“和月兒一起診脈。”
“是。”泉星在喂藥,少主咳嗽著,藥水順著嘴角就流了出來。
少華的臉色很不好。隻不過玉言浩也見慣了徐少華幾次在死門關之前晃悠,因此沒什麼驚訝,隻有深深的擔憂:盡管他就會給自己惹麻煩,但是自己也不能不關心她,她是自己的女兒。
但是玉言浩就不允許徐少華有感情,感情是牽絆,是麻煩,隻因為少華是少主。
“莊主。”泉星見過,“少主,少主喝的藥有一大半都吐出來,可是,每一次都會喂上兩碗。盡管如此,病還是不見好轉,已經,三天了。”
“是不是,開錯了方子?”泉星試探性的問道慕容玉兒。
“你也太忸怩了點,跟著少主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自己也該有著分寸,不要一副小家子氣。”築瑤這是在賜教了呢。
“是。”泉冰自然聽懂了意思,馬上堅定起來,“屬下覺得少主的方子,需要好好的查看下。”
玉言浩點點頭。玉言浩順便看了看這個暗衛,自己還是不要管了,自家少主為了這個下人,都自己用藥了,而且這是一個難得的懂主子心思的人,玉言浩姑且看在少主的麵子上,不動她了。
動,那可是少主的人,你,沒資格動,隻因為你的少主,是徐少華。
築瑤自然知道莊主不會責罰自己,這算得上有恃無恐了,可築瑤心安理得的受著這份少主給的恩寵。
離向陽進來,見著眾人都在,一一見過了,這才給少華把脈。
“這是?”離向陽驚訝的不得不吐出這兩個字來。
“什麼?”玉言浩見他沒了下文,著急的問。
離向陽是不可能說出來的。也馬上收斂了自己驚訝,小心的看看這裏的人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麼。
這是,徐少華他為了製造自己生病的假象,服了藥,服的藥卻是自己十年前在江灝的藥中加的少劑量的藥,是慢性的致命藥!這一次他倒是用了許多。
這說明徐少華根本不在乎自己的生命,這也說明徐少華,已經知道了曾經離向陽是要殺他的。
離向陽正在權衡,是否少主會諒解當時自己是岐山的暗樁、所以必須要對她做什麼才行,而不是真的要殺掉這個江灝。
但是離向陽不敢肯定,因為或許少主不愛吃藥,就是因為自己曾經給她下過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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