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愕然。
“也許此次刺殺與散播瘟疫一事,根本就是苗國王庭中人所為,而這個人現就在我大陳,甚至很有可能就在京城!”
祁老將軍立即道:“皇上,隻要您下旨,老臣就是把整個京城翻過來了,也要找出這個罪魁禍首!”
陳帝擺手道:“他們必然做了充分的準備,你大張旗鼓搜查,又豈會如此輕易能你查到。”
“那,皇上,難道我們就要吃這個虧嗎?我大陳這麼多無辜百姓就要這麼白白的死了嗎?”
“當然不會!但不是現在!現如今大陳國力仍薄弱,何況突厥大戰至今不能全麵取勝。若在這個時候,我們不顧苗國送來的請罪國書,冒然出兵,勢必讓突厥與苗國聯合一致對抗我大陳。而在這個時候,若西域與胡族再加進來的話,那我大陳真的就可危了!朕不能不顧餘下的數百萬民眾和將士們的性命!”
祁老將軍恨絕歎氣,“唉,我大陳這十幾年來,被奸臣把持朝綱,民不聊生!確實是經不起這樣的戰爭了。”
陳帝又問道:“王兄,這封國書你是從何人手中得來?”
惠王回道:“苗人使臣,此人現正在宮外侯著。”
“那麼他可將此國書上所寫的賠償我大陳金銀及馬匹等物帶來呢?”
“沒有,看樣子,似乎他與幾位隨從快馬加鞭一路飛奔而來。”
陳帝點頭道:“此人朕不必相見,待他們將金銀及馬匹等物送來之後,你代朕接待便可。”
惠王道:“是,國書上說,一個月之後,苗國王子入京,以作為人質長居於京城,不知皇上有何看法?”
陳帝道:“各國之間送質子本就自古存在,他們竟然願意將本國王子送來,朕自然不會拒絕。王兄,這件事,朕需要拜托你去做,苗國王子朕當然不會見,朕記得良王叔在京城北街有一處院子,你讓人收拾一番給他居住便可。一切用品及仆從亦不必過多,能保他安全便已足矣。”
惠王點頭道:“是,皇上,臣會辦妥。皇上,你的傷真無大礙嗎?”
陳帝道:“本就無大礙,隻不過在永州的時候朕太累了,沒好好休息過,所以這才睡了幾天罷了。”
惠王看了眼陳帝的傷道:“哦,那就好。那皇上你好好休息,臣告退!”
陳帝問道:“惠王兄此次出去了一個月,不知有沒有讓雲龍海回心轉意?他可願帶領本幫兄弟入軍?”
惠王搖頭道:“臣有負皇上所托,雖然我好話說了不少,但雲龍海卻毫不動搖,而且雲塔幫的那些人也不願從軍,所以臣也隻能無功而返。”
陳帝輕歎道:“也罷!雲龍海此人,朕至今未見過,也不知他是怎樣的一個人,聽聞他對本幫兄弟極為仗義,是位英雄豪傑。若朕的大軍中,能有像雲龍海這樣的大將,何愁拿不下突厥與苗國!”
惠王微微一頓,隨即道:“雲幫主為人確實很豪爽,他此次雖未答應臣願下山從軍,但也承諾絕不與朝廷作對。”
陳帝點頭,惠王見陳帝再無其他事,便離去。
看著惠王離去的背影,陳帝問張元道:“張卿可有看出什麼來?”
張元道:“皇上,隻怕這一個月惠王爺根本未見過雲幫主!”
陳帝點頭,“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