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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傑的胸口被重重的打了一拳:“好啊,你小子可以啊,你倒時爽嗨了,明子卻帶了綠帽子啊,原來那小妮子一直以為那晚和她搞在一起的是明子啊。”
明子抽著煙,不說話。
阿傑懊惱地扯著自己的頭發說:“我當時也不知怎麼了,早該知道她喜歡的是明子啊……她怎麼可能喜歡上我呢?”懊惱中透著絕望。
“明子,上了一個妞也不至於吧,說不定那妞被多少男人上過了呢,我都上了多少妞了,都數不清了。”說著,又拍了拍阿傑的肩膀:“癩蛤蟆都吃到天鵝肉了,還哭喪著臉幹嘛,嘿嘿,快說說,味道怎麼樣?”
阿傑低著頭,一聲不吭。
明非說了一聲“阿凡,別鬧了。”看著阿傑可憐兮的樣子說:“事情都已發生了,後悔也沒用。”
阿傑說:“可是……可是,Quella她以為那晚是你,以為你也是喜歡她的,聽說她有一親哥哥,是道上的,如果知道她妹妹……那還……”他說不下去了。
明非知道,Quella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在深圳不知做什麼生意,在這一帶頗有點勢力。雖然同父異母,繼母認為這個女兒過於叛逆,放任她自生自滅,偏偏哥哥卻對這個妹妹疼愛有加,她做什麼由她去,隻要知道她開心就好,曾經有一個男人對她示愛,她無法擺脫,向哥哥抱怨,當天晚上這個可憐的男人就躺在醫院了,據聽說腿被打斷了。所以,雖然在酒吧這種娛樂場所,男人們對這個“美豔尤物”也是“隻可遠觀而不可近玩焉”,她可是一支帶刺的玫瑰啊!
可是,她唯獨看上了明非;不湊巧的是,她卻始終走不進明非的世界,任她百般嫵媚百般好,明非也隻出於禮貌的對她。
看著明子沉思的樣子,阿傑知道,依明子的個性,是不可能背這個黑鍋的,可是,他忘記了他們是兄弟啊。
明子終於開口說:“阿傑,先這樣吧,你就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又頓了一下說:“我再想想辦法。”
祁凡壞笑說“哎,明子啊,不如這樣吧,你未婚,她未嫁,況且那小妮子又那麼喜歡你,你不如將錯就錯,就……”
話未說完聽到明非和阿傑一起大聲叫道:”阿凡”。阿傑還是愛她的,更何況已經有“肌膚之親”。
明非也說:“阿凡,亂說什麼呢,我和她不可能,我也不可能喜歡上她。”
“有什麼不可能的,一切皆有可能,反正你也沒喜歡的人,像冰山一樣,也隻有Quella那小妮子才不顧一切愛上你……”阿凡不管不顧的說,麵帶戲笑。
“你怎麼知道沒有人喜歡我,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喜歡的人?”明非不知,他中了阿凡激將法。
“哈哈哈……你終於承認了吧,就說你小子最近不正常,快點招了吧,還可免你一死!”這樣一鬧,三個人都笑起來,剛才的陰霾也煙消雲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