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樣站了多久,腿都麻木了,她不相信,不相信他看她時那寵愛的眼神和對她渴求的樣子都是假的,但真真切切的看到,她無法接受,她沒有真正的愛過,還未好好感受愛情的甜蜜,就已嚐到愛情的苦澀了,她突感覺好累,心好累,自己不顧一切的奔身他,他看著你,然後把門關上,任你撞得遍體鱗傷,她是一個容易脆弱且善感的人,害怕受傷,寧願一個孤獨著,如果快樂的背後是哀傷,她寧願不要快樂,一直處於冰點,大喜和大悲,她都無法承受……
回去時,餘夏已經熟悉睡,恬靜的睡臉帶著笑意,不知夢到什麼美好的事情,她苦澀的笑了一下,輕輕的躺了下來,剛挨著枕頭,淚就湧了出來,夜晚是人最脆弱的時候,關掉手機,關掉牽掛,就當從未遇上他……
早上起床了,餘夏看著她問:“索索,你怎了啊,眼睛怎麼腫了?你昨晚什麼時候回來的啊,我都不知道。”
“哦,沒事,可能是昨晚水喝多了吧。”阮索轉過頭往洗手間走去,提起昨晚眼圈馬上就紅了。
打開手機,一片空白,沒有任何短信提示,僅存的一點期待也幻滅了。
…………
明非,祁凡還有晏誌傑,坐在一個餐廳的包間裏,明非抽著煙,不說話,看著晏誌傑,他在等他開口。
晏誌傑,坐立不安,目光低垂,不敢直明非。
終於,晏誌傑深吸了一口氣,看著明非:“明子,是我,是我做的……你說我該怎麼辦?”說完兩手抱著頭垂了下去。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明子,我都被你弄湖塗了,還有,你怎麼突然和那個小妮子搞到一起去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祁凡覺得頭都大了。
“你問阿傑。”明非淡淡的說。祁凡和阿傑都是明非的好兄弟,除了媽媽以外,他們差不多可以算得上是彼此的親人了,一起混社會,苦一起,笑一起,哪個人出事,都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
事情回顧:
那天明非和阿傑一起送Quella到房間,明非突然接到媽媽的電話,走出去打電了,走時交待阿傑把門關好。
阿傑走過去,看到Quella躺在床上,外套放在沙發上,看起來表情有些痛苦,就拿了瓶水,準備讓她喝點水,解解酒,Quella因為剛剛的拉扯,衣衫有些散落,墨綠色的打底衫很薄,她微側著身,隨著呼吸,隱約的****上下起伏著,下身穿著短褲,白白的大腿交叉放著,瞬間,阿傑的視線就無法移開了,他扯了扯衣領,有些顫抖的抱起Quella的頭,想讓她喝點水,可是當他彎下身的時候,Quella卻猛的抱住了他:“親親我……親親我,好嗎?”
他擰了下自己的大腿,告訴自己:不是在做夢。他一直喜歡Quella,其實各方麵,他也不差,身高,五官也都可以,算得上帥哥了,不過就是少了一點味道,但Quella卻常常不正眼看他,女人就是奇怪的動物,越是對她冷漠,她越是想靠近;越是對她殷勤對她好,她越是冷若冰霜,真應了那句話: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他抱著她,低著頭,輕輕的親了她一下,她閉著眼睛,胳膊卻緊緊的圈住了他,急切的向他索吻,是那樣的渴望,他顧不了那麼多了,就算是火炕,他也跳了,他回應著她,熱烈的回應著她,可能是因為酒精的作用吧,她臉頰緋紅,嬌喘連連,阿傑脫掉自己的衣服,又扯開她的衣服,昏暗的燈光下,Quella眼睛微閉,她感覺是明非在親吻著她,她終於擁有了他,她歡快的迎合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