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藍?不要妄想逃脫罪責,你製造了傷害居然還能心安理得,厚顏無恥的享受著一切。天下沒有免費的餐點。我會讓你嚐到做錯事後悔的滋味,付出意想不到的代價。哈哈哈哈哈”似一陣風的絮語飄蕩在天藍得耳畔,莫名其妙的天藍似聽笑話般回以勉強的笑容。‘隨便你’的意思也很明顯的傳達到了霍慕那裏。
皮笑肉不笑的地態度諷刺到了霍慕。
“不要試圖做什麼。因為一切都會被粉碎。隻要是你霍天藍的事情我這個作哥哥的都會要參與,並且會毫不留情的粉碎。”字字都是在牙縫裏擠出來,足見恨得尺度難以估測。
天藍的笑轉為憤怒,隨即一個大手在她的右腦處“嘭”的一聲之後又是肆無忌憚,狂妄的獰笑“哈哈哈哈,魔鬼般的獵殺開始啦!”。站在原地的天藍並沒有被嚇倒,隻是一顆晶瑩的珠子自覺地滑過臉龐。
“難道他就是自己犯錯的報複嗎?原來上帝之手從未停歇的為每一個犯了錯的人都記了一筆賬,然後也會讓犯錯的人付出應得的報應。”
“這是我的、、、你的怎麼樣、、、好,我們永遠在一起、、、救命啊,天藍,救救我、、、天藍,你在哪裏,你在哪裏”斷斷續續的畫麵似大海中漂浮著的不明物體忽明忽暗,若隱若現。一秒,兩秒、、、仿佛一個世紀那麼久,憤恨,堅毅的臉消失在樓上,越來越遠,越來越遠、、、直到連一點恍惚的光照下來的虛影都沒有了。
隻聽得見高跟鞋奮力的撞擊地麵的鏗鏘的聲響。每一聲都是那麼堅定,毋庸置疑的堅定。房子裏的回聲也可以證明天藍心裏下定的決心的堅定、、、
回到房間的天藍迅速撥通了一個定期會撥過去的號碼。
“查的怎麼樣了?什麼?查不到,難道連一點消息都沒有嗎?繼續查,直到查到為止。”丟在床上的手機被惱怒的蹬了一眼。這已經是第幾次了,自己已經記不得了,多少年了怎麼還沒有查到,自己該怎麼辦。
這個私家偵探天藍已經請了很多年來,是業界裏最厲害的而且自己也見識過他的辦事效力。隻是天藍要找的人已經消失了十幾年了,隻有童年的照片還有姓名。其他的信息都沒有這樣找下去簡直是大海撈針,找到人的希望及其渺茫。
想到要麵對的霍慕每天的百般刁難自己真的很累。
“怎麼了?我精明能幹的妹妹?”不請自到的某人的衰神出現了。一改剛才的冷冽,忌恨變得玩世不恭。
慵懶的躺在天藍的床上,把玩著被丟在床上的手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進了自己的房間。
天藍的認知:不了解得人不會主動出擊,隻有知彼才能百戰不殆。無語的天藍欲走出房間到客房去睡,誰料、、、
“怎麼?不想知道你正在查的事情?我真的沒有想到我的妹妹關心到哥哥會請私家偵探幫忙關心。哥就在這兒,有什麼想問的,哥哥會一一解答。”懶散的漫不經心的支著腦袋看著天藍。
‘他在找私家偵探查自己嗎’?這是霍慕心中的第一個想法,心中有種小得意,這個女人會查自己,說明引起了她的關注。
天藍轉過身來,蘊怒的眼神如火般灼痛了吊兒郎當的人。
“哥,你誤會了。”天藍似乎很想解釋但是又感覺沒有什麼可說的。
因為她真的沒有查他,而是查的另一個人,一個女孩。
“哥,我明天還要上班很晚了,你回房吧。我要睡了。”天藍要借機岔開話題可是對手卻不是那麼容易就願意轉移另一個話題的人。霍慕追查問題的戰鬥力像是永遠不會缺油的殲擊飛機,隨時備戰狀態。
語氣越來越不耐煩。
“是啊。我可愛的妹妹現在是集團總經理有一大堆事兒等著你做呢。可是,哥哥剛剛明明有聽到要問問哥哥什麼事情啊。”霍慕擺出了一副單純的小學生等待著回答老師提問的樣子,天真無邪的眼睛眨巴眨巴的。
眼看暫時沒有辦法應付的天藍隻好找借口。
“哦,對了,哥剛才是一個朋友而已有一批從國外進來的好酒。我不知道哥哥喜不喜歡所以就想問問。”天藍胡謅了個理由要搪塞過去,起碼過了今天晚上這關以後什麼時候見到還說不定呢。
此刻她決定一個星期的四天會回來,隻不過一定會避開他在家的時間。
“哦、、原來是這個樣子。那好,明天哥哥和你一起去見你的那個朋友順便品一下你說的好酒是什麼?”霍慕輕鬆地從床上離開抖了抖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