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哥。我明天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談,已經約好了。要不改天,酒我讓朋友留著。”天藍已經要崩潰了。原來在國外留學的時候強度那麼大學業她都可以輕鬆搞定怎麼麵對眼前這個人就那麼頭疼。現在的頭感覺被什麼動物鑽了進來不停的在裏麵亂跑亂跳,撓癢癢。看著眼前的人感覺霍慕像是貼在樹上的樹鵣又話多又嘮叨,最讓人頭疼的是難纏,問題一個比一個刁鑽。
“好,一切聽妹妹的。哥哥也累了去睡了,晚安!”霍慕難得的沒有刁難很好說話的就離開了天藍的屋子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天藍。這樣的霍慕弄得天藍倒有些不習慣了。太陽是從那邊出來的今天怎麼會這樣,是陰天嗎?還是他被什麼東西上身了變得這麼慈祥。
此時躺在床上的天藍想自己是不是有受虐的傾向。別人不為難自己自己反倒不自在了。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人,每天睡前和霍慕在頭腦的語言風暴下鬥智鬥勇還是很有樂趣的。轉念一想,這樣下去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全身而退。還站在天藍房門口的霍慕雙手插在寬大的浴袍裏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回到自己的房間突然間霍慕倒了杯伏特加點了根雪茄。雙眉緊蹙不知道因為什麼著急的事情愁眉不展商業上應該沒有什麼可以難倒他的。回想起在美國的那一幕,他拓展事業的初期。
在福利院
“大家跟緊了,不要鬆開手,一個扶著一個不要鬆開啊。”天藍具有魔力的嗓音幹淨、純潔,讓所有的人很自然的會聽她的話跟著她的話的指引做。這時天藍在的是盲人的福利院做義工。正值霍慕作為這家福利院的董事而來看福利院的狀況,他每隔一段時間都會來,遠遠的霍慕看著那一幕。天藍在和盲人玩老鷹捉小雞的遊戲。
遠遠的霍慕看到天藍當老鷹的樣子傻乎乎的甚是可愛。沒心沒肺而又細心的考慮那些有缺陷的人的自尊,傻傻的當著老鷹讓自己出盡洋相還嘴巴不停的情景重現。看她的樣子沒有把他們當成不健全的人而是真正的把他們當成健康的人和他們在一起嬉鬧。
天藍的雪白的牙齒,大大的眼睛和天真的樣子徹底吸引了霍慕。當時霍慕沒有想到自己會無視掉一個女人的身材就會在那樣在陽光下足足注視一個女人一個多小時。那時霍慕還不知道她就是霍天藍,那個自己的‘妹妹’。當他要認識她時,她的身邊出現了一位男士,而他則因為有重要的事情就讓有可能會是美好的開始被扼殺在了還沒有長出萌芽的泥土裏。
當霍慕調查這個女孩的時候,這個女孩和霍天藍的資料完全相同的同時出現在自己的辦公桌上。他錯愕了。
那麼多年他都可以回家,隻是自己的身份讓當時的他不可以回家。勢力不夠大讓他擔心回家後會給家裏帶來麻煩,會讓親人受到傷害。他就連偷偷的調查家裏人過多的怎麼樣,爸爸怎樣?妹妹找到沒有?這些讓他想到心髒要炸裂的事情都不敢接觸分毫。因為他的勢力還不夠穩定,他怕、、、直到他見到了她,調查了她的資料,他忍不住了。
從知道那個自己經常偷偷去看的女人是自己的親妹妹後,他夜夜宿醉,努力的忍住讓自己不要再陷進去,不要在沉淪。可是對她的思念愈加控製感情的炙熱就讓他無休止的想要見到她。
直到在那次酒吧裏看到她穿的簡單至極而且跳鋼管舞的時候他懷疑,那個女人不是自己的親親,之後他努力的調查終於確認她不是自己的妹妹。確認消息的那一刻起他既欣喜又擔心。欣喜那個女人不是自己的親妹妹,跟自己沒有任何血緣關係。擔心自己丟失多年的親妹妹是否還在這個世界上。所以,他加緊了擴充勢力,堅固勢力的步伐,為的就是早日回家,和家人團聚,認識她,找回真正的妹妹。
隻是那個時候他誤會了她。以為她是一個貪圖享受、愛慕虛榮的女人。他逃過了自己的真心,用罪責加到她的身上。
“怎麼會這樣,看到那個騙子委曲求全怎麼會放過她?”他把剛才放過天藍歸結為自己不夠狠不夠毒。所以,接下來他一定要夠狠夠毒的去對他那伶牙俐齒腦袋裏有幹貨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