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天藍見勢這麼一個女的怎麼可能打得過那麼多男的,天藍也出手。
蕭雨兒和霍天藍兩人她一拳,她一腳,她為她擋了一拳,她為她擋了一腳,兩個人像是長期在一起訓練的搭檔一樣,無懈可擊,盡管勝利後兩個人一瘸一拐,臉上青一塊紫一塊。
這次之後天藍和蕭雨兒收集了那個紈絝子弟的家族的資料以及他對很多女孩的囚禁,毆打以及**的事實。天藍請了偵探搜集他的家族的一些隱性的看不見的,醜惡的,肮髒的的交易。將這些以匿名的形式送到檢查機關,隨後市裏掀起了整頓風波,那家企業破產,那個富家子弟鋃鐺入獄。
蕭雨兒在這些發生一個星期後才知道,由此她想到霍天藍見過一個私家偵探而且以她對霍天藍的了解不會讓學校有這麼一個害蟲存在,所以為了連根拔起她就要根治。
蕭雨兒自此由衷的佩服天藍的魄力和膽量還有敏銳度。後來她們的關係越來越好,這些年後就發展到了這種可為彼此犧牲的程度。
這邊是富二代們和成功人士的天堂,一牆之隔的地方確實正在努力成為成功人士和努力讓自己的孩子成為富二代的人們的地獄。
“臭女人,來了這兒,你裝什麼清高,裝什麼單純。你就是一個下賤的貨色,喝,你給老子喝,選你是給你臉,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東西。讓你陪老子喝酒是看得起你,還在我麵前裝嫩。”一名中年男子左手揪著女子的波浪長發,右手拿著盛滿酒的高腳杯往女子的嘴裏灌,嘴裏還不斷的辱罵著。
女子因為不敢反抗可是本能放映讓她的頭躲閃著,殷紅的液體三在臉上通過領口流進衣服裏。
“李總不要這麼不懂的憐香惜玉嘛。怎麼說人家也是名牌大學裏的花,知識分子,你要溫柔點嘛。”另一名長得極其猥瑣的中年男人蹺著二郎腿,那酒的杯子放在鼻尖下聞著,說話的腔調就是一個“公公”。
“大學生?知識分子?咱們小學畢業就可以混到這麼樣子。哼,高級暖床工具。”被稱李總的人手一鬆坐了下來。隨即掏出支票看都沒看就丟給那個“公公”。小學輟學就開始打工賺錢的成功商人大概都會對大學生心裏扭曲,變態,這可能是他們因為沒有能繼續學業對大學生的變態的情結。
公公接過票子諂媚的放下了酒杯點頭哈腰的站了起來“謝謝李總裁,隻要您喜歡,什麼樣的貨都會有,隻要您一句話,小李子我隨傳隨到。那就不打擾幾位的好事了。”說完弓著腰小跑的離開了。
離開後還不忘惡心巴拉的對著挨了大罵的女孩囑咐一句‘你小心點,要伺候的老板們高興。’半威脅半娘聲娘氣的虛偽。
拉皮條的人就像是在某個午夜的街道對迷路的女孩兒投以假性善良的指導,指導後女孩掉進了路上沒有井蓋的井裏麵弄的自己一身汙濁甚至窒息淹死在裏麵。
地上的女人啜泣著。胸前濕了的衣服緊貼在身上更加凸出了女性的姣好身形。李總裁看了一眼就開始想入非非而且也迫不及待了。
“把她弄到包廂了”他吩咐站在身邊的保鏢。兩個保鏢撈起癱坐在地上的女人向包廂走去。女人沒有反抗,依然在啜泣,頭埋得低低的。她明白徒勞的反抗隻會換來無情的,更加粗暴的傷害。還不如這樣,自己選擇的就接受吧。
“幾位我先失陪了。幾位不要著急,我幫你們也叫了,很快你們就不會寂寞了。”李總裁淫笑著。
“李董,快去吧,不要讓美女久等了。還有要注意您老的身體啊。”同坐的一名中年男子曖昧的調侃著。一起坐的其他兩個人哈哈大笑了起來。同坐的都是在這個風月場所稱兄道弟的商業死敵或者是拴在一條繩子上的奸商。
“我是老當益壯,吳董您才是要小心呢,金屋藏嬌,母老虎遲早都會知道的。哈哈”爭得上風李董再也等不及了去了訂好的包房。今夜一朵開的燦爛的**折了。
在包房裏女生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的愚蠢,她被中間人拉皮條的騙了。原以為隻是單純的陪在那些老板的身邊,以大學生這個聽著還算可以的身份為那些心理畸形的老板增色,或者必要的時候喝幾杯酒就可以賺到幾千元。
這種幼稚的,可笑的想法就是從偏僻的地方,費勁所有的智力走出貧窮的地方的蠢的無可救藥的孩子的想法。隻是,經過這一番沒有人性的蹂躪會讓她懂得在城市裏生活的人們尤其是生活在複雜的爾虞我詐的世界的人們的真正的麵目。
看到了真正的自己向往的圈子裏的肮髒,她能否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