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坐在沙發上聊天感覺十分的無趣,來到這裏就是要尋找刺激和玩樂的。今晚的**讓他們不是很滿意。
“怎麼回事?這裏的招待客人的標準降低了嗎?來的貨色怎麼都是從殘次品市場過來的嗎?”蕭雨兒不滿今晚過來搭訕的都是歪瓜裂棗。花癡的她不斷的在酒吧中央的舞池尋找花美男。
“看,那邊跳舞的那個還可以。要不我們去怎麼樣?”霍天藍的一個‘逗逗他’的眼神兒幾個妖孽瞬間起身,很久沒有玩這樣的遊戲了。這個遊戲由來已久是邪惡的又單純的天藍的在她們出國前一夜聚會想出來的。
來到舞池的中央,一個長得對他們而言隻能作為玩樂的對象的男人舞姿很火辣,身材也很火辣。
三個極品的女人圍著這個男人施展了自己的半分功力就讓這個男人停了下來,隻關注圍繞在自己身邊的這幾個嫵媚的女人,原來圍在他身邊的女人斜睨了這三個女人敗下陣來後不甘心的去尋找其他的獵物了。
原來她們真正的目標不是這個男人而是要他身邊的剛才的美女們。
她們要無需證明的魅力又再一次在她們不需要建立的自信心上又高了一層。
勝利之後的三個女人的得意忘形的玩的更加的放肆,三個人之間釓起了舞。越玩越興致高昂,甚至幾個女人完全無視舞池裏的其他的人玩起了脫衣舞比賽,原本就衣料不全的衣服被幾個瘋狂的女人不斷的扯啊扯。
這幾個女人的邪惡的,誘人犯罪的本性又露了出來。場子裏的人都停下來看著這幾個瘋狂的女人。
依然坐在沙發上目不轉睛的盯著這幾個妖女的蕭桐早就料到今晚又會有被她們練手的對象。不知道今晚的戰況會如何?遇到這幾個女人是自己修了幾百年的福氣。
看到這幾個女人如此大膽,如此放浪。
幾個男人互相使了個‘上’的眼神。這個時候不上的男人是天底下最蠢的男人。隻是玫瑰花開下麵都是有刺的,不怕疼的人和有能力的人才有資本讓玫瑰臣服。
就這樣幾個男人也大膽的在三個女人貼身的肉搏戰開始了。女人而放縱讓男人的行為越發的大膽。正在所有人都以為會繼續的時候。
吳霏霏首先給快要讓她嘔吐的男人一個過肩摔,接著霍天藍和蕭雨兒也開始動手了。把貼在他們身上的男人摔得猝不及防。然後甩甩她們被弄亂的長發,拍拍她們身上褶皺了的衣服放聲大笑的回到沙發上。
留下那幾個男人被整個場子的人哄笑。
順手拿起蕭桐為她們倒好了的酒,一飲而盡。
“哥,我剛才看到有幾個身材超讚的女人過來跟你搭訕,你怎麼不順勢,啊?”蕭雨兒的意思是‘哥哥是男人,也不是和尚。是吃葷的,也不是吃素的。’正在蕭雨兒的色迷迷的眼神鬧自己的哥哥的時候。那幾個被摔得很沒有麵子的男人帶了人過來。
“霏霏,你說是鬆鬆筋骨呢還是我呢?”霍天藍手中的高腳杯還沒有放下,看到走過來的人的架勢應該是要練練。
“我來吧。”說完吳霏霏三下五除二的像踩死螞蟻一樣簡單的把那幾個男人大的落花流水像灰太狼一樣的逃跑後留下一句“等著瞧,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算了。”
“霏霏,你的腳法怎麼像是軍隊訓練過一樣?”幾個人都很好奇跆拳道是她們一起跟蕭桐學的,怎麼霏霏的功夫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